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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愛你,我這人最是一根筋,既然下定了決心,無論你對我好,或者是打我殺我,都不會改變。&rdo;我說:&ldo;至於身邊愛著你的人,你該比我清楚。&rdo;他怔忡似的看著我,不發一言,我在毛巾上擦乾手,看了看錶已經是九點半:&ldo;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請便。&rdo;在我想要越過他走出廚房的一霎那,他猛地回身關上了廚房門,咔噠一下按上了內鎖,反身將我緊緊摟住:&ldo;不行,你不能這樣拒絕我。&rdo;他的聲音帶著些醉意,雙臂發力緊緊扣住我的腰:&ldo;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愛你……多少次箭在弦上都沒有忍心下手,一心要你對我動心。&rdo;他滾燙的嘴唇摩擦我的額頭,雙手撫摸我的脊背:&ldo;這張臉,這個身體,這顆心……明明這麼美好……為什麼不能屬於我……&rdo;我意識到他徹底醉了,恐怕馬上就要發瘋,忙扭過頭躲開他的氣息,雙手抵住他的胸口用力推他:&ldo;權哥,你醒醒,鬆手!&rdo;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權念東執拗地抓著我的衣服不鬆手,喃喃說著些不著邊際的話:&ldo;不,我不能放手,你就像一縷煙,我一鬆手,就飄走了,再也不會屬於我……&rdo;他面色潮紅,醉眼迷濛,力氣卻大的出奇,強韌的身體步步緊逼將我壓在冰箱門上,一手抓著我的肩頭,一手固定住我的後頸,熾熱的嘴唇便要覆蓋上來。他的動作粗暴而有力,就如同之前多次想要傷害我的一樣,一年前的強制、數月前的毆打瞬間在腦海中閃現,讓我渾身的汗毛都樹了起來。一發起瘋來,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而是瘋子,或者暴君,完全不會再有往日平和溫文的樣子,分外暴戾和強勢,下手又重又狠。這一刻我後悔透了,我壓根兒就不該讓馬庫斯放他進來,留他吃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該逃的遠遠的。&ldo;鬆手!&rdo;我憤然怒斥,抬起膝蓋頂住他的身體阻止進一步靠近,同時掙脫開手用力卡住他的下頜:&ldo;放開我,別他媽的發瘋了,滾開!&rdo;他對我的斥罵充耳不聞,抓著我肩頭的手一用力,衣服&ldo;嘶拉&rdo;一聲從領口被扯破了,我溫熱的胸膛立刻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裡,刷一下渾身都起了戰慄。裂帛聲起的一瞬,我惱怒極了,不假思索地揚起手,&ldo;啪&rdo;一聲抽在他臉上,怒吼一聲:&ldo;混蛋!你敢再動我一下試試!&rdo;彷彿被雷電擊中似的,他忽然愣住了,我打完他都居然沒有還手,眼神直直看著我裸光裸的肩膊,瞳孔驟然收縮,轉瞬冷笑一聲:&ldo;是誰?外面那個德國人嗎?好啊,都搞到床上去了,怪不得要趕我走,是怕我打擾你們吧?&rdo;他的話莫名其妙,我掙脫了他的掌握,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胸口,這才明白他的意思。我的身上青紅一片,全是燕詳留下的吻痕,權念東一定是誤會成我和馬庫斯發生了些什麼。這簡直……太齷齪了。&ldo;閉嘴!&rdo;我怒視他被酒精和妒忌燒的通紅的的眼睛,一點都不退縮,伸手在褲兜中掏出手機對他揚了揚:&ldo;權念東,你給我滾!不然我要報警了。大約是沒見過我這麼強硬的態度,權念東有點失神,片刻後怒意立刻爬上漆黑的眼眸,一把奪過我手裡的手機從窗戶扔了出去,狠狠一推將我的後背撞在冰箱上門:&ldo;不對,應該不是他,到底是誰?燕詳嗎?他回來找你了?你給我說清楚……&rdo;脊背被撞的生疼,我內心也羞怒到了極點,說清楚?說清楚什麼?說清楚我跟馬庫斯沒關係,他是個有家室的直男,還是說清楚昨晚跟我上床是其實是燕詳?笑話!他有什麼立場來質問我?這些事情解釋起來連我都覺得滑稽。&ldo;我跟誰在一起和你沒關係。&rdo;我一字一句地說:&ldo;我的私生活為什麼要向你解釋?你以為你是誰?我再說一次,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請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rdo;他死死看著我,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彷彿要將我燒成灰燼,看著他漆黑的陰戾的眸子,我心底裡不由得一顫,但很快重又堅定了與他徹底對抗的念頭‐‐這裡是我家,我只是堅持自己的原則,只是想要自保,我沒有錯,沒理由害怕什麼……大約是怒到了極致,他居然又微笑起來,帶著些醉漢特有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