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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普喊了一嗓子,“小心!”公孫就覺得身後趙普一把拽住了他衣領子狠狠往後一拽……同時,什麼東西“嗖”一聲從眼前過去了,他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寒光一閃,自己飛揚起來了一縷頭髮被削成了兩段。與此同時,展昭飛身從窗戶追了出去,眾人都看到他出去的同時,一個黑影翻出院牆。趙普對三個影衛一擺手,三人和歐陽都追了出去幫展昭包抄那個黑衣人,那人應該就是兇手。趙普將公孫扶穩,看一旁的牆壁上,釘著半片鱗片。公孫也來不及後怕更來不及計較剛才發生了什麼,因為再拖延片刻,王烙就真的死定了。公孫快速拿出針來,一轉眼,三十六根金針幾乎扎滿了王烙的胸前,又拿出了一大包銀針來,白玉堂都數不清楚是多少,但是公孫下針的手法快得驚人……沒一會兒,王烙幾乎被紮成了刺蝟。公孫開啟藥包,“小四子。”這時候,小四子已經端著個小碗,捧著半碗水進來了,還說,“半碗水,一勺白醋一勺糖。”趙普就納悶——做菜?公孫將藥粉都倒進了碗裡,用手指稍微攪了幾下,藥粉就凝結成了膏狀,白色的滿滿一碗,而且似乎越來越粘稠。公孫回頭,讓白玉堂可以鬆手了。白玉堂鬆開手之前,看了王烙一眼。他其實也不太相信,王烙這樣了還能活下來,但奇怪的是,王烙雖然臉色還是刷白,但沒有剛才那種瀕死的慘烈了。他此時雙眼看著白玉堂,眼中是人想活不想死的堅持。白玉堂收回手……動作很緩慢,生怕有血出來……但是沒有!趙普都忍不住一挑眉,讚歎公孫的神奇,他剛才那一瞬間扎進去的數百根針,真的將血止住了。趙普突然有一些後悔,自己輕視書生的行為其實挺無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是連王烙都能救活,這書生簡直就是閻王敵活菩薩,如果早早收在軍營,不知道已經救了多少人了。趙普忍不住嘆氣——自作聰明將他拒之門外,真是愚蠢至極。公孫將藥碗交給白玉堂幫著暫時端柱,隨後抽出了一個包來。趙普和白玉堂一看都一身冷汗——一包的針線還有刀叉。王烙看到明晃晃一排也驚出滿頭汗,無奈他現在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要求救一樣看白玉堂。白玉堂倒是鎮定,就說了句,“別動!”王烙望天,只好不動,聽天由命。隨後,公孫做了一件讓眾人都皺眉的事情,他低著頭,拿著針線跟縫衣服似的就忙活開了。趙普看小四子,蹲下小聲問,“你爹不要緊吧?”小四子手裡拿出一塊帕子折來折去還挺忙活,邊瞄了趙普一眼,“當然啦!”趙普撇嘴。小四子將帕子給他,“給爹爹擦擦汗。”“汗?”趙普意外,公孫又站著沒動,還能出汗?可是湊過去一看,公孫滿臉都是汗水了,密密麻麻的,但是也沒空擦一把。趙普趕緊上去給公孫輕輕按了按臉,至於為什麼要輕輕地……他也不知道。公孫縫完了,拿過白玉堂手裡那碗已經粘稠到棗泥一樣的藥膏,抓了一把,塗抹在了王烙的脖子上。一陣工夫之後,王烙就感覺脖子被什麼固定住了,原來那些藥膏硬了之後跟石頭似的。王烙直著脖子,但是眼睛能轉來轉去了,稍微有些暈眩。公孫開始拔他身上的針,“將養幾日傷口長上就好了,算你命大,脖子有骨裂,這箍子要箍住三個月,等骨頭長好了,就能拆掉,以後可能聲音會有些啞,沒得治的。”王烙驚訝,誰還管聲音不聲音,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蹟……陸峰在一旁直念“阿彌陀佛。”等針都拔光了,王烙就能動彈了,張了張嘴,公孫瞪他一眼,“這幾天別說話!”王烙趕緊閉嘴——好傢伙,真兇啊,比白玉堂還嚇人。想到白玉堂,王烙斜眼看了一眼。身邊白玉堂依然站得淡定,拿了塊溼帕子正擦手,雪白的衣服上一大片血跡。王烙抿了抿嘴,他剛才還在屋裡邊喝酒邊罵髒話問候白玉堂祖宗十八代呢,這會兒,覺得自己虧心了。正想跟白玉堂道個歉順便道個謝……卻見白玉堂忽然抬起頭,快步走到窗邊。同時,就聽到“呯”一聲,一個黑衣人從院子外面直接飛了進來,重重摔到地上。院牆上方,展昭站在那裡,揹著手抓著寶劍,似乎剛剛散步回來,挑著一邊眉毛小聲嘀咕,“都叫你別跑了,跑得了麼你。”趙普過來看了看,發現那黑衣人即沒被捆住又沒被點穴,但是趴在地上口吐白沫雙眼也泛白,兩條腿像是抽筋了似的,渾身直痙攣。趙普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什麼情況?這時,就看到歐陽少徵費勁地爬上了院牆,趴在牆頭直喘粗氣,累得跟行軍徒步跑了八百里似的。“呵呵……”歐陽少徵就對小四子招手,“小四子,給我拿杯水來。”小四子趕緊捧著水杯過去。牆頭不高,歐陽少徵伸手接了水,就聽外頭傳來紫影的慘叫聲,“我也要!尼瑪老子腿抽筋了!”趙普和白玉堂都納悶——這幾人出去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怎麼都累成這樣?展昭也挺納悶地看著身邊歐陽少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