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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不都這樣麼?身輕骨軟飛簷走壁,就是腦袋特別硬!展昭自然知道自己從小到大腦門都硬,心說白玉堂那麼好看一張臉可別被自己撞歪了。湊過去看看,就見白玉堂額頭上一個紅印,臉倒是沒歪,鬆口氣,“沒事吧你?我腦門比板磚還硬。”白玉堂哭笑不得,他還真有自知之明。身後眾人歪著頭耐著性子看著兩人,心說你倆倒是快點說正題!這時候,小四子伸手指著兩人中間的一扇紙窗戶,“漏風!”展昭和白玉堂可算回過神來了,都點頭。眾人過來一看,就發現窗戶上有一條細細的,豎著的縫,如果不仔細看,真的不容易發現。趙普拿出那枚鱗片比了一下,發現穿過去就剛剛好!公孫伸手推開窗戶,見展昭還在揉腦袋,就將他往旁邊推一推,還是順手推給白玉堂的,總之不知道為什麼那麼順手。白玉堂和展昭挪開一點點站在旁邊——怎麼覺得被嫌棄了?窗戶外面是院子,正對著窗戶的地方有一棵樹。紫影跳出窗戶,到了樹旁邊上下左右看了一圈後,找到了什麼,就對趙普他們招手。畢竟,查案是展昭的職責,他也跟著跑了過去,伸手輕輕扒住樹幹中間的一條縫,往兩邊一扯。紫影一驚……只見樹幹被扯開了一個口子。這是一棵樹又不是一堆棉花——展昭內勁很強勁,指力也驚人……這算是哪個門派的武功呢?展昭扒開了樹幹,伸手從裡邊抽出了一樣東西來。紫影就感覺眼前明晃晃的,那玩意兒還反光,湊近一看,忍不住也“咦”了一聲,“這不是麒麟的鱗片麼?”此時,眾人都走了過來,公孫舉起兩片鱗片對比,“一模一樣啊。”“莫非是那麒麟跑上來甩鱗片殺人?”趙普撇嘴,還不忘嘴欠耍兩句,“這麒麟不知道身上鱗片多不多,不然遲早禿了。”包拯就問展昭和白玉堂,“這是為什麼……”展昭微微一笑,“大人,這應該是一種特製的暗器,用這個方法來暗算人的。”白玉堂補充,“剛才那張你們抓麒麟的時候被掙破的漁網,破口處不是被崩斷的,而是被利刃砍斷的,刀口極其平整,但是又長短不一!”“刀口平整為什麼長短不一……”歐陽少徵自言自語,“難道是刀特別短,需要一根一根砍?”“所以。”展昭指了指鱗片,“這個很符合。”眾人都點點頭——言之有理啊!龐吉感慨,“哎呀,這次幸虧王爺無緣無故放魚網抓麒麟,才會撞到這樣的線索。”包拯瞟了他一眼——呦,胖子,這馬屁拍得恰到好處啊。龐吉不動聲色,飛了個白眼過去。“可水下有這種刀……剛才我們兜住的,莫非是個人?”公孫覺得不可思議。“人能在水裡待那麼久?”歐陽表示不信,“再說了,我們四個都拉他不上來,那那人得多重?”“也許……”展昭想了想,“你們兜住的的確是什麼巨大的水獸,而這個刀片,是有人割斷漁網放走那隻水獸的時候留下的。”眾人也都覺得合理。“這麼說,那人或者水獸還在碧水潭?”趙普抱著胳膊,“殺人兇手很有可能也是他,而當年傳說中吃人的怪獸,就是那隻水獸。”“雖然只是猜測,但是很有可能。”包拯也點頭,“不如真的查一查水底……”“沒有用的……”這一句話,是展昭和白玉堂一起說出口的,說出來了倒是彼此對視了一眼,似乎顯得很意外。眾人早就習慣這兩人時不時就保持同步的思維模式了,一起問,“為什麼?”展昭看白玉堂,那意思——你先說吧。白玉堂點了點頭,估計展昭剛才盯著水面看,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碧水山包括整個熙州府的水路都是通的,特別碧水山這些水潭,下邊都有溶洞,上邊還有瀑布和泉眼,如果水性好,穿梭水路可以直接從碧水潭游到青雲潭,甚至有過從某個水潭丟下去的東西,被衝到了熙州府的碼頭。”“那豈不是尋不見蹤跡?”龐吉苦惱,“可如果真有這樣一個人,水性也太好了點吧?”“是啊,都不用換氣的麼?”趙普也納悶。“可以用自帶的氣囊。”白玉堂道,“我四哥水性就很好,他跟一些沿海的漁民學過用羊肚做氣囊,帶著下水,可以在水下待很久。”“那好辦啊。”趙普道,“多做幾個,只要能換氣,我們也能下去。”“羊肚氣囊不是那麼好做的。”展昭道,“要會吹氣。”小四子仰起臉,“吹氣?”“不是普通的吹氣,就是氣從鼻子裡進去直接走嘴吹出來,不能過肺。”展昭解釋了一下,就看到眾人都好奇地看他。包拯就問,“展護衛不是不會水麼?”“呃……”展昭望天,“我有個叔叔會!”眾人都瞭然,也沒深究,展昭鬆了口氣。白玉堂看著他——你這麼嘴沒把門的,遲早有一天得被人揭穿。展昭眼皮子抽了抽——怕什麼,說漏嘴又不是一次兩次,反正能圓回來,矇混過關什麼的我是天下第一!白玉堂點頭表示讚賞。展昭繼續望天——又沒說話就懂了……一眾人找到了線索卻是無從下手,這邊廂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