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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勁說我喜歡她之後,她就開始疏遠我了。”重華託著腮,“果然不能聽郝金風的,直來直去直出反效果了。”“有些話遲早要問的。”薛北凡拍了拍他肩膀,“早點晚點都要進一步。”“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我在強人所難。”重華再一杯酒下肚,“總不能搶兄弟的女人,就算星海對曉月沒意思,肯放手,無奈曉月心裡只有他一個。”“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換人?”薛北凡問。重華皺著眉頭看他,“好啊,我考慮下小刀。”“咳咳……”薛北凡一口酒水嗆住,“你這廝就只會盯著兄弟的女人!”重華自然是跟他說笑,伸手搶過被薛北凡拿走的酒罈子,推他,“你忙你的去,別管我,我要醉死!”“你這輩子什麼時候喝醉過,還醉死,喝到明年你也醉不了。”薛北凡站了起來,“與其在這裡買醉,不如找人幫你出出主意。”“出主意?”重華抬頭看他,“怎麼出主意?你自身都難保,郝金風虎了吧唧只會出餿主意。”“你平時挺機靈的。”薛北凡伸手敲了敲他腦袋瓜,“問小刀啊!這世上,只有顏小刀能幫你把曉月搶回來。”重華心中一動,但又是猶豫,“可是……曉月已經心有所屬,我這樣強求,會不會太過自私?”“哈!”薛北凡仰天笑了一聲,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大笑話。“笑什麼?”重華不解。“所以我最怕你們這些唸書人。”薛北凡伸手戳了戳重華的心口,“你難道覺得這世上還有人能比你更愛她?”重華不說話。“你搶她回來是好好疼愛給她幸福的,又不是搶回來做牛做馬,你怕什麼?”薛北凡望向波濤洶湧的江面,“男人搶女人,天經地義,女人爭男人,無可厚非。”重華笑了,“那要是真搶不到,怎麼辦?”薛北凡遺憾地一擺手,“那你就孤獨終老吧。”“你怎麼這麼烏鴉嘴。”重華託著下巴感慨,“我若是搶不到,你該安慰我以後還會碰到更好的才是,你這是叫我投江是不是?”“不可能的。”薛北凡蹲下拍拍他,“你我心知肚明,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重華若有所思。“星海跟我們那麼多年兄弟了,他心裡想什麼,你我大概都知道些。”薛北凡輕輕嘆了口氣,“樓曉月跟著他,只會成為犧牲品,永遠不會有幸福。”重華雙眉緊鎖。薛北凡自言自語,“先保護她不受傷害再說吧。”兩人聊天得起勁,不遠處,小刀託著飯碗,正邊吃邊看著這邊情況。“小刀。”曉月給小刀夾了一筷子剛剛做好的炒蛋,“這個下飯。”“唔。”小刀塞了一嘴吃的點頭,邊偷眼看曉月,就見她給自己夾菜的時候,順道還看了遠處的重華一眼,最後遲疑地回過頭繼續忙別的,顯然心事重重。小刀拿出帕子擦了擦油乎乎的嘴巴,看看重華又看看曉月,搖頭。小刀決定,自己一團亂麻解不開,不如先幫別人屢屢順吧。重華不喜紛爭、聰明溫和,關鍵是對曉月痴心一片,鬼都覺得曉月跟著他比跟著攻於算計的沈星海強酷樂貓釋出,更何況還有個惡婆婆!加之曉月對重華,似乎也不是完全沒感覺啊。小刀又鋪開紙,提筆刷刷寫了一封信。捲起信紙塞進信鴿腳上的信筒,小刀抿著嘴翹嘴角——讓本小姐給你們幫幫忙。重華和沈星海,也別輕易說誰好誰壞,說得再好聽也沒用,做得再好看也是表面。她娘說得最不錯——人麼,好壞都有一張皮擋著,要知道心肝脾肺腎是不是黑的,扒了皮才能看清楚。而要扒男人的皮,就給他們最想要的,人只有在不擇手段追求某樣東西的時候,才會原形畢露。小刀放飛了鴿子,看著它消失於遠天沒了蹤影——沈星海和重華,這次就讓她將他們都剝了皮給曉月挑一挑,究竟誰才是值得託付終身的那個。曉月這樣的女人死心眼,若是讓她認準了,幾乎不會變心,能吃得苦也能受得委屈。但這樣的女人有個特點,就是不能寒了心。一旦心灰意冷,她是會毅然決然地走掉的,哪怕一無所有。不怕一無所有的女人,才最可怕,一旦放了手,這輩子,就無法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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