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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手指一寸寸展平眉頭、眼底、唇間的細紋,抱著任卿倒在了一片虛空中,稍稍直起身子,注視著他迷離的雙眼問道:&ldo;師兄,反正那個假公主也不能嫁你了,你要我可好?你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肯像從前那樣只對我好,不要理會什麼公主太子的就行。&rdo;任卿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沒注意到兩人的姿勢變成了什麼樣,十分老實地呆在他懷裡,輕輕&ldo;啊&rdo;了一聲。那雙眼裡已被挑起了極罕見的動人水波,嘴唇被折磨得異常豔麗,泛著淡淡光澤,還有一絲銀線順著唇角劃下去,落在了雪白的頸間。他的深衣也敞開了些,當中繫著的腰帶不知什麼時候被扔到了一旁,緊裹著的衣裾散開,露出輕薄的絲質長褲。而藏在褲腿之下的小腿也因為衣料翻卷而稍稍露出了一線,腿型修長健美,肌肉緊繃著,蘊含著無限的爆發力。這是經過多年戰爭洗禮得來的身體,和現在這個尚未成年的身體相比,更形完美。徐紹庭的指尖劃過他的顫動的喉結,順著深衣領口向下落去,挑開兩側礙事的衣料,露出與自己記憶中完全不同,卻同樣誘人的肌骨,忍無可忍地低頭咬了一口:&ldo;師兄,你要是再不推開我,我就要忍不住了……&rdo;任卿胸口輕輕一痛,隨即感覺到徐紹庭的牙齒正碾磨撕扯著他的皮肉。也不覺著真的疼痛,卻有股陌生的難受感,像是心臟被人抓在手裡揉著,一揪一揪地無法放鬆。他從沒想過讓人咬一下也能咬出這麼多花樣來,細細抽著氣,抬手推開徐紹庭,道:&ldo;別咬那裡。你不是該聽我的話麼,怎麼總是自己就做出這種事了……&rdo;他實在不想承認自己到了做這種荒唐夢的年紀,更不想承認自己夢到與師弟行非禮之舉時竟沒多少亂侖的愧疚,甚至還混合了點期待的感覺,身體就像一張繃得過於緊張的弓,稍稍一碰就能發出清越的響聲。師弟果然聽話地不再亂下嘴,而是改為動手。他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什麼時候被剝開,那雙手遊走的地方越來越靠下,終於到了平常時候他連看都不願意看的那個地方。回過神來的時候,就連他的師弟也一樣身無寸縷,光滑溫熱的肌膚緊緊貼在他胸前,一條腿正跪在鋪開的衣襬間,另一條則曲起來壓住了他的左腿。當初崔濟勸他只當公主生了瘤子,湊合著將男作女,繼續來往;而現在徐紹庭身上那塊腫物就大喇喇地吊在面前,看得他心裡五味雜陳:果然是主角,什麼地方都生得比別人好些,這麼小小年紀……也不對啊,他從前看時雖然也像了大人樣兒,可也不到這一步,這夢裡竟還帶替他修飾描補的嗎?不只帶修飾描補的,還帶各種特效呢。徐紹庭伸手握住他時,任卿就覺著喘氣突然困難起來。雖則在夢中本該不用呼吸,可他胸口就是悶悶地難受,全身血流都像湧到了頭頂,連根手指頭都抬不動,彷彿聖母光環的禍害力更增大了幾倍那般軟弱無力。身體似乎已脫離了自己的掌握,被細線牽著落到徐紹庭手裡,只能按著他的意思起起伏伏。這感覺逼真得完全不像夢,任卿哽咽著,抬起手摸著師弟激動得發紅的臉龐,喃喃自語:&ldo;阿繼,我怎麼會做這種夢……&rdo;徐紹庭握著他的手,在他掌心吻了一下,目中似有星光閃動,明亮得讓人不敢逼視:&ldo;這不是做夢,師兄,你也碰碰我,看看我這裡熱不熱,你就知道這不是夢了。&rdo;他拉著任卿的手,覆在已經漲到超過任卿記憶乃至想象力的地方,帶著他的手緩緩滑動。手中充滿生命力的躍動;幾乎失去支配能力的身體;繚亂全身的熾熱火焰;與他親手帶大的師弟同寢的罪惡感……一層層疊加到他心頭,壓得他透不過氣。而這痛苦之上,卻有一層掩蓋不住的極度歡娛在不斷增長,直到某一刻激烈得驚起了他還在沉睡的身體。原本明亮的世界一下子變成了黑暗,徐紹庭的聲音消失,只剩下他自己粗重又急切的喘息,而他的手正握在某處滑膩溼熱的地方,上面濺滿了溫熱的液體。任卿震驚得猛然坐起身來,許久才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怎麼又做了這種夢,而且這次的場景竟比上次更不堪……再這樣下去,他怕是要生出別的心思,到關山武學院去把徐紹庭拉出來……不許他成親了。他自己這麼討厭白明月步步緊逼,難不成也要做出相同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