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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說得謙退,手卻已撫上了我微微有些揚頭的分身。我一把開啟那隻手,腿卻是不爭氣地軟了一軟,上身幾乎全貼到了他懷裡。此人當初辱我至深,又害我懷孕,陷我於今日這般地步,難道我還能再信他一回,等他再對我動什麼手腳?可是現下若不找人出火,我也實在忍耐不得……我咬了咬牙,左手疾出,將他身上大穴從頭點遍,又將他雙手反過來縛在身後。只這麼略一動作,已是汗水淋漓,本已微見抬頭的地方現已硬硬挺了起來。我看了看眼前兩個男人:一個好歹是個炮灰攻,又是我用過多時的;另一個卻是徹底的路人甲,脫了長相不說,身材和那個一比也是不堪要的……罷了,怎麼也要用,還是挑個看得上眼的吧。我踢開已落到地上的褲子,揪起龍九便扔到了床上。順手又點了那路人甲的昏睡穴,幾步走到床邊,扯開他褲帶直拉下來,拿手在他還蜷縮著的那物事上快速捋動。做好做歹,總算是讓它站了起來。我再等不及,對著那柱身便坐了下去。卻不知怎地總是找不準地方,試了幾回都滑了下去,反倒覺著腿軟得立不起來,伏在他身上喘著氣,只將自己那物事蹭在他腹肌之上,倒覺著略舒緩了些。我又怕壓著肚子,吸了幾回氣,重又支起身子來,這回拿手握上了他那孽根,左手尋到後穴入口,將兩處對正,狠心直接坐了下去。雖是不曾潤滑,但其實也只幾天沒做,那裡尚不算太緊,強忍了一陣,那種令人眩暈的痛楚總還是忍過去了,只是方才還精神挺立的傲人之物已是低下了頭。我現在也顧不得前頭,恢復了些體力便上下動了起來,只是微微立起便支不住坐下,裡面被頂得極深,更加站不起來,到最後只能坐在他身上微微扭腰,叫那東西在我腸壁內磨擦著,聊勝於無罷了。他又一直精神硬挺地支著,在我體內脹得越來越大,就是毫無動作,反覺著更加難以滿足。我一面自己撫慰著前頭,一面收縮腸壁,卻是無法體會到從前被抱時那種暢快感受,磨得自己倒是快受不住了。沒奈何,我只得解了他幾處穴道,叫他不至只能挺屍一樣在下頭躺著,自己給我動動。他果然動了起來,抽插的力道卻仍是淺嘗轍止,並不算暢意。我伏在他身上,感受那東西在我體內淺淺出入,止不住緊緊夾著它,自己動著腰迎合。那裡總不得滿足,心中只覺空虛煩悶,手上動作更是不耐,力道上沒輕沒重,好歹弄出了精。那影衛還忒會拿喬,這麼伺候著還沒個動靜,叫我在他身上不上不下,又實在沒力氣再動彈,便想著先躺舒服,湊合忍過一夜便了。才抬起身欲從他身上下來,那影衛竟抬手拉著我按了下來,那根巨物自下沒根而入,頂得我竟有種被從當中劈開的錯覺。只微一恍神,我便已被他壓在身上,用力迪送起來。這回他倒真如我所願,奉承得十分盡力,腸壁上那點最不經碰的地方被頂得狠了,前方又顫微微地立了起來。我只覺又麻又癢又痛又舒爽適意,連他怎麼解開穴道的也顧不上問,緊摟著他的後背,隨著他的動作不停迎合。直到他洩在我身內,那種空虛渴求的感覺才緩解了許多。後庭中仍是一收一縮,實捨不得讓他退出去;腦中卻又猛然清醒,想起他此時動作自如,怕不是又要做出什麼事來‐‐此人不可不防。我忍著心中難耐火苗,悄然聚力,將他身上大穴重又點住,一掌將他推了下去,扯過被子胡亂蓋上,暫且闔眼休息。 神展開轉天醒來,我就又面臨著殺與不殺的選擇。影衛就倒在我腳邊,這回要殺他卻是易如反掌,可難道剩下這幾個月我就要隔幾日姦殺個男子……殺人就殺了,再加上奸字,饒我本來也不是好人,這種事想想都嫌惡心。要不就再留他幾個月?等生了孩子,用不著他了再下手?軟劍已繞在他頸間,我的主意卻還是難定下來。影衛只在那裡皺著眉頭拉著臉,一雙眼只望向我腹間,苦求道:&ldo;教主,我從前是有許多對不起你的地方,卻也是出自一片誠心,縱然罪不可赦,到底情有可原。再說,你總不能讓這孩子一生下來便沒了父親……&rdo;不提孩子還好,提起來我更是火冒三丈,巧運幾力,將劍刃割進肉中幾分,冷笑一聲:&ldo;誰說這孩子沒父親?本座才是他唯一的父親,待到將來本座再挑選淑女成婚,這孩子便算是父母雙全,是我魔教堂堂正正的少教主,與你一個影衛有什麼關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