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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要殺他時,這人卻如雲消霧散般自空中消失了,憑我這般耳力竟也聽不見他呼吸步伐。莫不是去救玉嵐煙了?我忙回首望向床上,黑暗之中仍見青衣楚楚,玉臉微揚,煞是動人。只是影衛還在左近跟著,聽他意思只怕姓秋的和那個正牌攻也快找上來了,他再動人我也不敢碰他。方才要殺他的心叫龍九這麼一攪也攪散了。與其去想懷孕之事會不會讓作者寫出來,搞得天下皆知,還是怎麼應付那幾個要命的主配角更重要。此時再做什麼都晚了,還是趁著夜色先逃了吧!我也無暇掩飾身形,只點了玉嵐煙的昏睡穴,抱起他翻過窗戶落到街上。正不知要往何處去,卻見一輛馬車緩緩行來,車前駕席上坐著一個布衣男子,衣裳微見血痕,卻是龍九。我擔心他又有什麼陰謀陷阱,腳尖一點便要離開,卻聽他低聲道:&ldo;百里教主,快上車吧。不然後頭有人追來,憑你如今這副身體,又帶著主人,怎麼走得脫?&rdo;後頭追兵固然可慮,此人難道就值得相信麼?他雖然武功不行,下毒什麼的卻是樣樣來得,若是對我下了毒,再劫走玉嵐煙……甚至再把我也一同劫走,等到我生下這孩子來再將我殺了也未必不可能。我緊了緊懷中之人,卻聽得街上已傳來陣陣馬蹄聲,實不容我更多猶豫,一手抵在小受頸間,低聲叱道:&ldo;你下來,將馬車讓給我,不然我殺了玉嵐煙!&rdo;他忽然從車上跳下,伸手在自己胸前要穴連點,懇切地勸我:&ldo;你腹中有我的孩兒,我豈能害你?再說這一路山長水遠,你和主人總要人照顧。我現在已點住大穴,制住武功,就和平常人一樣。百里教主,我只想為你略盡些綿薄之力,請你信我這一回。&rdo;馬蹄聲逼得漸緊,我也擔心被秋嵐緒的人撞上,伸手又在龍九伸上點了幾處要穴,橫下一條心上了馬車。這車根本就是白天我僱來的那輛,讓人忍不住想到:這影衛是否一直就跟在玉嵐煙身邊,從鳳凰山莊出來這一路上,會不會就是他給那些人留下了記號,才讓他們這麼快追來?我越想越覺觸著了真相,耳聽得身後馬蹄聲&ldo;噠噠&rdo;,雖比方才遠了些,卻仍是窮追不捨,心中憂慮越深。馬車一晃,我身子不由隨之顛簸,身上的玉嵐煙也彈了一彈,壓到我腿上。被這溫軟的身子輕輕一壓,竟刺激得我腰身一軟,手一抖直將他推了出去。玉嵐煙落地之時,我才猛地清醒過來,頭上已密密地出了一層汗‐‐我是傻了麼,為什麼要帶著玉嵐煙?現在龍九已來了,自會護送他到安全的地方,我自己走了不就成了麼?這樣的魔力當真可畏,再和他多待幾日怕不是就真要乖乖去魔教走劇情了。我不敢多停留,一手推開車門,輕身翻了下去,落在道中最後看了一眼仍向前馳的馬車,聽著身後追兵聲響,擰身下了大路,隨意闖入一戶人家,就在空房中暫住了一夜。此處雖然離姑蘇不遠,卻是小鎮中,哪比得上大郡那樣多人。轉天起了身也不敢僱車,只撕了內衣重新綁住肚子,向當地人換了身衣裳,仗輕功離開了鎮子。如今身子沉重,當真比不得從前,雖是後來又僱了車,幾天走下來卻也覺著睏乏難當,有時早上洗臉,便見眼睛深深摳了進去,面色也灰敗無華。白天還有些事可分心,到了晚上更是要命,身體敏感得就連我自己都不敢碰,洗澡幾乎都是跳進水裡胡亂泡一陣就起來。再這麼下去,我怕就要飢渴難耐,回去求秋嵐緒上我了。一想到我要回到那老不死的手裡過日子,心都要擰成毛巾了。不就是男人嗎?大不了隨便找一個,再不知不覺地殺了就是。此心一起便按捺不住,我在客棧之中弄不來什麼好人,又怕吵著別人洩了密,便趁夜色潛入民居,找了個看著身子精壯的男子,點了大穴便開始扒衣服。那人看著我來勢洶洶,嚇得淚水盈眶,只是說不出話來,不能求饒。我將他眼睛蒙上,狠了狠心,便開始解自己的腰帶。待要將內衣扯下時,卻聽得身後傳來一聲嘆息:&ldo;百里教主,你又何須這般折辱自己?&rdo;我心中如被雷擊,立時轉過身來,腳下卻被半褪的褲子絆住,踉蹌了一下,已被來人抱在懷中。我不敢大意,反掌便向他胸前印去,他卻不閃不避,硬吃了我這一掌,苦笑了一聲:&ldo;你下手還是一樣不容情。不過你要用他也是用,為何不肯讓我幫你這一回?大不了也像這樣點了我的穴,蒙上我的眼睛,我也是心甘情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