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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魂蝕骨的快感使我們少了層顧忌,我突然想到那次上鄭耀揚時的情景,想到他那裡的感覺,全身都開始發熱,血一起往下身湧去。我設想去引誘他,我用最溫柔的方式取悅他,逼他暫且放下警覺,我半跪下來隔著內褲去含他的陰莖,用唇舌極力挑逗,反反覆覆不厭其煩,他迅速到達慾望頂點,急欲暴發出來。「陳碩,夠了──」他很嚴肅。「不夠,怎麼都不夠……」我站起來用手撥弄他,喘著氣用充滿情慾的眼睛盯著他,「耀揚給我,再給我一次。」「行了吧你,別瞎來,啊!」他說這句話時,我的手指已經探入他的秘所,「見鬼,喂!」「讓我操你,讓我操你……」我反覆說著淫言穢語,「給我……讓我操你。」鄭耀揚深色的光膩面板已經染上一層薄汗,我將他推在門上,伏在他背部,慢慢將器性從後面送進去,他皺著眉還是極端不適,也許是站姿的關係,我掩不住興奮感,他幾乎有點惱怒地反手搓著我的臀部肌肉發洩。我縱身挺入,猛烈收緊的內膜把我帶上天堂,禁不住發出激情狂野的吼叫,我一遍一遍體會著這種狂熱的侵略和佔有,我們的嘶吼震得神經都快斷了,我插入得越來越急,動作變得更加激烈,最隱密最羞恥最無防備的鄭耀揚就這樣暴露在我的視線之下,我肆意擺弄著這副令人迷醉的身體。我難耐地驚喘:「你要把我吞了,啊!」太緊了,我都有點痛,更別說他了,「你真行,嗯──」劇烈的抽插擺動折磨著我的感官,粗重的呼吸喘息,過大的激情使我們大聲呻吟。「你快……」他希望我能快點結束,但他極度的壓抑忍耐令我瘋狂。不斷地給他前面熱烈的刺激,熟稔的愛撫終於使他背叛了自己的理性,狂亂的心跳在這一刻幾乎不受控制。「啊!」直到我把大量精液射入鄭耀揚的體內,他居然也猛力地噴射出來。雙方漸漸從緊繃狀態中恢復過來,兩人跌坐在地上。他的頭一句話是:「你要敢再射在裡面,小心我下次把你幹死。」「還有下次嗎?」我疲憊地笑,「你確定?」「去你媽的。」他幾乎有些無奈地罵過來,神情有種說不出的倦怠,恰恰使他陽剛的面部線條變得柔和,他突然問我,「你會這麼跟別的男人搞嗎?」「嗯?」我看他,「呵,不,不會。你呢?」「我會覺得很噁心。」他很坦白。「跟我噁心嗎?」「你?你大概不一樣。」他面無表情地站起來去了浴室,我覺得他在刻意迴避問題。緩緩撐起上半身倚到門上,回頭看了一眼地板上的精液痕跡,神經質地笑了笑,喃喃自語:「陳碩,你會不會上癮?會不會?」後面的幾天裡,我們並沒有機會再親熱,我被徐秀芳拉去澳門、泰國兜了個大圈。理由是:「都不知道多久以後才能再見你了。」她靠在我肩上,比我那些美國女友都親密,她對我是種精神上的依賴,可能有些溫情的東西鄭耀揚給得不多,他只對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付出精力,其他都無所謂,甚至是他的未婚妻和另一個男人出遊,他也可以因公而廢私。夜晚,在泰國一家夜總會,當我將大面額鈔票塞入舞女的大乳房裡時,秀芳哈哈大笑,我們對這類低階遊戲並不感冒,這兩天玩瘋了。我們走出來吹風:「喂,從來沒聽你提過你女朋友?」「你讓我提哪個?」「壞男人。」她笑著打我一下,「談談最刻骨銘心的那個。」「是不是女人都喜歡知道她周圍男人的女友情況?」她笑:「我說你別得寸進尺啊,我認真問你呢。」「現代人還有什麼刻骨銘心的感情?」我嗤笑,「結局都不算好,嗯,不過放心,你會是例外。」「我覺得你是個懂得感情的男人。」「我?是懂得做愛吧?」我搖頭自嘲。「說什麼哪你!」她笑罵著,「你這人真讓我摸不透。」「沒有你的鄭耀揚摸不透。」她停下腳步靠上欄杆,笑容漸漸隱沒,表情有些傷感地向遠處望去,悠悠道:「陳碩,你走了,我會覺得少了些什麼。」「怎麼了?別說你移情別戀上我了。」我靠過去擁住她的肩膀,她有心事,肯定跟那人脫不了關係。「我覺得耀揚最近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