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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問柳一聽連忙丟掉雪球,奮力向上爬,剛到洞穴口,看見那人衣衫不整地爬了出來,他的腳似乎別人抓住了,只見那人轉過身憤怒地一腳將洞裡的人踹了下去,然後急急忙忙爬了出來。謝問柳顧不上去詢問那人,連忙爬進洞,想看看羅煞怎麼樣了,誰知道他一進洞就被人拖了進去,壓在地上。只聽他含糊地道:&ldo;別走,展亭……別走!&rdo;他說著就撕扯著謝問柳的衣服。謝問柳一陣慌亂,結結巴巴地道:&ldo;這個……那個……&rdo;他說話間,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羅煞脫了個精光,身上一涼,謝問柳反而不慌起來,他的鼻端似乎又聞到了羅煞隱隱的薰衣香,有一種令人覺得暖洋洋的感覺。從他遇到羅煞開始,就一直沒有過靜心的片刻,以致於這股味道好像剛剛才聞到。謝問柳神遊了起來,聞著那股香氣,如此寒冷的洞穴,他眼前竟然浮現一片春暖花開的景象。羅煞的手在謝問柳的腿間揉搓著,謝問柳只覺得整個人都亢奮起來,迎上了他的唇,互相啃齧著,在洞內翻來覆去抵死纏綿。&ldo;別離開,展亭!&rdo;羅煞的聲音沙啞含糊又急促地道,謝問柳魂飄飄的還沒有應聲,他一口狠狠地咬在謝問柳裸露的肩頭,疼得他立刻回到了現實。謝問柳被翻了過來,他的後臀部被抬了起來,一個硬物衝了進去,謝問柳直被衝得喉口泛出血腥味,他那句:我不是展亭,也被衝得支離破碎。這種場面遠比他夢中交合的景象要血腥與激烈,遠非他夢裡的那種綺念。謝問柳非但沒有感受到一點快感,反而被弄得疼痛不已,暈頭轉向。而羅煞的體力之好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謝問柳覺得他的腹下又發硬的時候,他只好呻吟了一聲,可是這一次羅煞沒有魯莽的衝進來,只聽一聲砰一聲響,他歪倒在了謝問柳的頭邊,那個汙泥滿面的年輕人手中拿著一根棍子。&ldo;你幹什麼?&rdo;謝問柳幾乎是吼道,那聲吼把他與那人都嚇了一跳。&ldo;我……我想救你!&rdo;謝問柳見羅煞呼吸依然平穩,不由鬆了一口氣,慌忙拉上衣服,但一動就牽動臀部的傷處,倒抽了一口氣,他尷尬地道:&ldo;真是多謝你了。&rdo;那人若有所悟地看了他一眼,別過頭去,隔了一會兒從懷裡掏出一瓶藥拋給謝問柳,道:&ldo;你後面擦擦,會好受一點。&rdo;謝問柳見那瓶子用一整塊藍田玉雕成,蓋口綴著一顆黃珠,顯然非常名貴,他開啟蓋子,聞了一下,只覺得裡面的藥膏沁香無比,弄了一點,忍著在後面摸了一點,果然立時一片清涼,那股麻辣的刺痛大大緩解。&ldo;這藥……真不錯,你配的?&rdo;那人冷哼道:&ldo;我怎麼會配這種下作……不是我配的。&rdo;他說完又哼了一聲,謝問柳訕訕地把瓶子遞還給他,那人沒好氣地道:&ldo;你留著吧,你喜歡一頭狼,就要早點弄點好藥,好時時療傷!&rdo;謝問柳只好又將遞出去的手收了回來,喃喃地道:&ldo;我覺得他可能是被那毒弄糊塗了。&rdo;&ldo;哼,就算是毒,也說不準是他自己想拿去藥誰,結果自食其果……&rdo;那人似乎有一點幸災樂禍,但似乎隨即想到食其果的這個人是另有其人,嘆了一口氣,道:&ldo;這是西域的情毒,名叫寄生,這種藥草有一個奇特的地方,就是它不會在第一個食用者那裡發生作用,但透過第一個食用者的血液,它能生成一種奇效無比的催情藥。&rdo;&ldo;如果是動物吃了,那它不管咬了誰,都好像是給他下了春藥一樣。&rdo;謝問柳恍然大悟。那人點了點頭,道:&ldo;我以前也在異域志裡讀到過,我還以為只是一種奇談,因為這種手法完全沒有意思,一是宿主也就是第一個食用者不一定能咬到敵人,第二就算咬到,如果當時有人在……&rdo;他說著掃了一眼謝問柳,道:&ldo;無論男女,都可以替他排毒……唯一的好處,就是他在以後的十天裡會四肢無力,難以動彈。&rdo;&ldo;會不會有人專門飼養那種能伏擊指定傷害者的動物呢?&rdo;謝問柳說著把那黎黑西域人驅趕白蛇的景象說了一遍。&ldo;怎麼會這樣?&rdo;那人喃喃地道,他思考了良久,道:&ldo;蛇是絕對沒可能辨別那些人是可以攻擊的……&rdo;他一掃眼見羅煞嗯了一聲,似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