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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存微微喘氣,朝那女子感激一笑,換來那女子心領神會的點頭示意。他扶住邊上的支架站起,卻一個踉蹌,險些摔倒。那女子忙上前兩步,扶住他的胳膊,在肌膚接觸的瞬間,蕭墨存渾身一震,那陣抵擋不住的熱潮和慾望,竟然又蠢蠢欲動,伺機捲土重來。蕭墨存忙避開那女子的手,汗流滿頰,咬牙顫聲道:&ldo;不,不行,我,我必須離開這。&rdo;那女子微微點頭,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過來。蕭墨存抓住領口,竭力壓抑那股熱潮,跟著她轉到床後,原來後面又有一個小間,雕龍刻鳳,尤勝前面。窗門半支,外面新鮮的夜風吹了進來,一陣清爽。&ldo;走。&rdo;女子指指窗戶,以口型對他說,並上前輕手輕腳開啟窗扉。蕭墨存心裡清楚,這個小間,大概抓自己進來的那人從未進來過,並不知曉原來裡面還有窗戶。同時,他也許對自己配製的春藥自負甚高,絕想不到自己一付病弱的身子,竟然可以捱這麼久。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就是自己唯一逃脫的機會。他深吸一口氣,臨窗一張望,才發現裡雖然是一樓,可這座標準的古代建築,卻因為底下建有相當高臺基的緣故,這後牆上的窗戶,離地面其實很有一段距離。以他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跳下去,不管怎樣都會發出很大聲響。怎麼辦?他轉頭看那女子一眼,靈光一動,扯過挽在手肘處,裝飾用的綢帶子。幸好個朝代崇尚古風,這女子的綢帶,講究飄逸拖地。蕭墨存將綢帶一頭打個水手結綁縛在窗稜上,另一頭,拉下腰間佩飾用的金環套上去,當成類似於攀巖用的快掛,穿過後,顫巍巍地借用旁邊的腳凳爬上窗戶,跨出一條腿,再慢慢的,利用手裡的綢帶和金環,悄然無聲地滑下去。蕭墨存腳一沾地,立即打起精神,強壓心頭的不適,跌跌撞撞地由後面月洞門逃了出去。他腳步虛弱,慌不擇路,眼前景象綽綽約約看不清楚,只知道自己汗流浹背,先前靠著簡易洗胃沖淡的那股熱潮,此刻愈發洶湧澎湃地捲土重來,混合著心底無邊的恐慌,在此暗夜裡,形成吞噬神智的野獸。現在,再怎麼掐自己的手,按虎口上的傷口,以痛感換取清明都沒有用。壓抑已久的情慾此刻潰堤而出,瞬間沖垮了那些堅持、理性和他苦苦支撐著的信念和尊嚴。此時此刻,他只想扯開自己衣服,放縱自己的慾望,哪怕稍微慰籍一下也好。他腳下一軟,砰的一下跌倒在青石地面上,冷硬的石頭,竟然讓他熱到快要著火的肉體,產生了瞬間的清涼舒適。蕭墨存忍不住貼緊地面,輕輕摩擦自己快要失控的身子。&ldo;哈哈哈哈,如果此刻有人路過,看到美名遠播的晉陽公子,跟條狗似的賴在地上想要交配,真不知該多麼有趣啊。&rdo;耳邊傳來一陣男人的低笑聲。蕭墨存一聽,如見鬼魅,心中大駭。是那個人,那個抓自己,害自己的壞人。他頭皮一緊,已被人揪著抬起頭,眼前一雙青色官靴,再往上,一身編外侍衛的服飾,再往上,是那張令他如墮噩夢的平板的臉,還有那雙閃爍著嘲弄、鄙夷、憤恨、嫌棄的黑眼睛。蕭墨存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燒燬一切的慾望夾雜著恐懼,令他如缺氧的魚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人聲音低柔地道:&ldo;蕭墨存,給你安排女人你不要,莫非,你真的只能跟男人睡?既然如此,我就勉為其難滿足一下你,改改那個藥的藥性好了。&rdo;他猛的一下拉開蕭墨存的衣襟,露出裡面雪白精緻的肌膚,從腰間囊袋裡摸出一個盒子,開啟來,捻起一根金針,迅速地紮在他身上數處。蕭墨存已經無法開口了,只睜大著眼睛,恐怖地看著那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施為。那人呵呵低笑,摸著他的肌膚道:&ldo;真不錯,真不錯的身子,連我都要差點為你意亂情迷呢。只可惜啊,我生性好潔,碰了你,會醃臢了自己。別擔心,我知道用金針封了你數處穴道。今晚上啊,你靠著前面恐怕不行了,還非得是男人從後面操,才能滿足你。&rdo;他說什麼?今晚上,你靠前面恐怕不行了,非得靠男人從後面操,才能滿足你。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憤及屈辱湧上來,蕭墨存死命咬緊嘴唇,閉上眼睛,半響後,他募的睜開雙眼,迷濛流轉的一雙美眸裡,少了一份脆弱和畏懼,多了一絲堅定和憤怒,他狠狠地瞪著那個人,從齒縫裡迸出聲音,一字一句地罵:&ldo;懦‐‐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