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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rdo;黎簫介面說:&ldo;陳醫生人很好,醫德又高,當時很照顧我的。&rdo;&ldo;是嗎?&rdo;江臨風嘴角輕輕上翹,心道看見你這樣的病人,不照顧著才怪,嘴上卻客客氣氣:&ldo;那真是多謝陳醫生了,我們簫簫沒給你添麻煩吧?&rdo;他儼然一幅所有人的姿態,令陳允墨備感神傷。黎簫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沒話找話說:&ldo;陳醫生,你還好嗎?小張護士怎樣?護士長呢?還有魏教授,大家都還好吧?&rdo;&ldo;大家都挺好的,小張還是那麼馬馬虎虎,經常唸叨你。連魏教授都說,你是他見過的,最配合的病人了。&rdo;陳允墨說著,瞧瞧江臨風在一旁臉色越來越黑,黎簫則是一臉抹不開的尷尬和羞怯,嘆了口氣,黯然道:&ldo;小蕭,你好好休息,下次我再來看你。&rdo;他轉向江臨風說:&ldo;江先生,請好好照顧他,剛剛失禮了,很抱歉。&rdo;江臨風一聽,覺得這人這兩句話說得還算體面大方,遂點點頭,也說:&ldo;陳醫生客氣了,黎簫我自然會小心著的,謝謝關心。&rdo;陳允墨最後看了看黎簫一眼,說:&ldo;小蕭,你要好好的啊。&rdo;&ldo;好的,陳醫生,謝謝你來看我。&rdo;&ldo;不謝,我走了。&rdo;陳允墨神色哀傷,轉身離去。黎簫充滿歉意地目送著他走開,一回頭,對上了江臨風炙熱的視線,說:&ldo;怎麼……唔……&rdo;他話沒說完,已經被江臨風一把堵住了嘴唇。江臨風狠狠地含住他兩旁柔軟的唇瓣,長驅直入,勾起他的甜軟的小舌頭親了個夠,才放開他,說:&ldo;下次離他遠點,知道嗎?&rdo;&ldo;為,為什麼?&rdo;黎簫被他吻得有些暈頭轉向,懵懂地說:&ldo;陳醫生很好啊。&rdo;&ldo;小傻瓜,這世上多的是表裡不一,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相信我,那個陳醫生看你的眼神不對勁。&rdo;&ldo;可我覺得……&rdo;&ldo;聽我的沒錯。&rdo;江臨風急急地吮吸他的唇,細細舔過他的唇線,嘆息說:&ldo;真是,少看你一會都不行,真希望乾脆把你關起來,只有我一個人看得到,摸得到。&rdo;黎簫安靜地微笑著,沒有接話,卻主動環住了他的頸項。&ldo;小東西。&rdo;江臨風笑看著他流光溢彩的眼,慢慢地,將唇再度覆上他的。&ldo;簫簫,簫簫。&rdo;黎珂咚咚地跑了進來,額上覆了一層薄汗,開心地咧著嘴笑。&ldo;輕點,這是病房,別吵到別人。&rdo;黎簫正依在窗邊看外面的風景,聞言回頭,嗔怪地看了弟弟一眼。&ldo;噢,讓我給忘了。&rdo;他吐吐舌頭,做了個可愛的鬼臉,說:&ldo;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rdo;他獻寶似的從背後拿出一個小小的紅色菱形風箏。&ldo;呀,是風箏呢。&rdo;黎簫高興得笑了,走過來摸著那個普通至極,用紅色透明塑膠紙紮成的風箏,眼睛都亮了,說:&ldo;這個,好像我們小時候玩過的。&rdo;&ldo;對啊,我坐公車上看見路邊有人賣,又沒到站下車,把我給急得,後來跑了一站路回去,還好那個人也沒走,才買到的。你看,象吧。&rdo;黎珂得意洋洋地說。&ldo;珂珂,你真是傻,累到了吧?&rdo;黎簫口裡雖然這樣說,卻愛不釋手地左右端詳著,自言自語說:&ldo;看到這個,才想起原來我也放過風箏呢,呵呵,童年也算沒白過。&rdo;&ldo;是啊,那時候老爸怕你在家無聊,特地動手做給你玩,連我都不讓摸。想想我真是命苦,一樣是兒子,為什麼就那麼偏心……&rdo;&ldo;胡說什麼呀你,老媽多疼你呀,你上大學第一學期回來,老媽足足站在門外等了你四十分鐘,我怎麼勸都不進去。還有啊,那次……&rdo;&ldo;得了得了,小老頭,你怎麼又嘮叨上了,我就是隨便那麼一說。反正老爸老媽都不在了,你想找他們求證都找不著……&rdo;黎珂看到黎簫原本明亮清澈的眼睛一黯,醒悟過來,差點咬了自己舌頭,吶吶地說:&ldo;那個,簫簫,我的意思是,即使他們不在,咱們哥倆也能好好玩,這樣老人家在天上瞧著也開心不是?&rdo;&ldo;當然。&rdo;黎簫淡淡地笑了笑,說:&ldo;可惜我現在不能跑了,你跑給我看,我們去把風箏放起來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