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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在長長的、翠綠的枝條上,生在路邊,湖泊邊,每年一到了三月,不知不覺就悄悄開放了,彷彿一夜之間的事兒一般,花色的簡單六瓣小花隨著枝條在春風中靜靜搖曳。迎春花到底在哪一年消失的,陸八不記得,就連自家退役在家的老爹,說到這個也總是蹙起眉,說不出個具體年頭來。在陸八的故鄉,每個人都將迎春花當做是春天來到的訊息,就好像看見了話,下一秒,連夾雪的北風都能被解釋成溫暖的春風一樣。……此時此刻,陸八吸著鼻涕凍,站在刺骨寒風之中,驚恐地在瓦、特、爾、星、球,裡德軍隊紮營地附近的某個湖泊邊,發現了迎春花!!天知道陸八已經多少年沒在現實中看見過綠顏色的有生命物質了。所以他一激動,將一盆子衣服給掀進了湖底……與地球相比,瓦特爾星球彷彿是將地球溫暖化放大了一般,雖然陸八還沒見過下雪,但是天氣一旦冷起來,也是要凍得人掉鼻子的。據火燎給的訊息,傳說瓦特爾一旦天氣變冷,換算成地球的計算方式,沒7、8個月緩不下來。所以,在瓦特爾星球竟然看見了迎春花,陸八捏著自己的臉,懷疑自己是思鄉過度除了啥毛病。……至於那盆衣服……算是獻給湖底的神明過冬,順便祈求保平安好了( ̄▽ ̄&rdo;)。算上今天在內,陸八來瓦特爾已經兩個星期了。頭一個星期天氣只是有一些些的涼,勉強稱得上是傳說中的&ldo;秋高氣爽&rdo;,可是自從那次與黑燎的戰役之後,天氣就忽然轉寒冷。隨著天氣的變冷,裡德也開始變著法子整么蛾子。第一個折騰的,就是將陸八的窩強制性拆遷。之前的時間,陸八一直在火燎的將軍帳中打地鋪,現在,因為貌似他被莫名其妙的易主了,所以現在陸八被要求換了個地方,改在裡德的帳子裡打地鋪。……………………觀眾們勉強可以理解其為婚前同居生活。而現實就是,按照裡德的話,他不養任何一個吃白飯的人。換了個地兒,陸八墊著的東西貌似變得厚實柔軟了一點點,但這成了另一個杯具的開始。還是按照裡德的話,地球某部文集中記載‐‐子曰:事君,能致其身。不過因為陸八連老鼠都不能變,據火燎所說,裡德殿下想了很久都沒能在軍隊裡找到一個什麼工作以配合他的能力階段。最後,只好依靠著陸八強大的靠山(強大的靠山:帝王帳裡打地鋪的),走個後門,勉為其難地破格提升他為洗衣郎。鼻涕一流下來就成冰條,白色水蒸氣一呵出來就變成冰霜掉到地上去的天氣裡,光榮的洗衣郎。……這才是真?種族歧視。子還曰:己所不欲,無所與人。= =凸伸頭去看了看在自己鑿開的冰窟窿裡沉得早就沒影的衣服,陸八面無表情地叉腰。那一盆子都是裡德殿下的衣物。思索了半天,陸八決定放棄那盆子衣服,小心翼翼地挪到那一簇迎春花邊,折了三隻,返回一大堆的衣服旁,放到空水盆子裡。明知道沒什麼香味,陸八還是神經兮兮地湊上去嗅嗅,雖然只問到植物特有的清香,還是覺得心曠神怡。心情莫名其妙變得很好,陸八甚至覺得,一向癱瘓的面部肌肉忽然蠢蠢欲動,嘴角似乎都勾了起來。轉身抱起一堆已經洗好的衣服,連同迎春花一起,陸八哼著歌,很是盪漾地往營地裡走。至於裡德獻給湖底神明的衣服,就算是幫他積德好了╮( ̄▽ ̄&rdo;)╭ 。反正丫不能把我塞進冰窟窿裡。哈‐‐哈‐‐哈。……回到帳子裡,裡德不在。陸八抹了把臉,嘴角還是不自覺盪漾地上揚。於是哼著歌,在帳子裡轉了一圈,沒找到花瓶。陸八很苦惱地微微蹙眉,最後,在掃過牆上默默地掛著的某銀色物件之時,眼前一亮。繼續哼著歌,將迎春花插到裡德的御用金手指射線槍的槍口中。大小剛剛合適,剛好可以插下三支枝條。&ldo;藝術品~&rdo;陸八眯著眼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半天,最後嘆息。這一幕,全全落入剛剛踏入自己營帳中的裡德眼中。殿下眯眯眼,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牆上的槍口裡,很委屈地插著的三支搖曳的枝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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