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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正小心翼翼地從地上撿起那個之前被他扔出去的那坨東西……惡,居然還給他搞公主抱抱在懷裡‐‐&ldo;喂,綏,&rdo;雷切皺皺眉,臉上的表情不太妙,&ldo;你是撿破爛的嗎?&rdo;&ldo;什麼叫撿破爛,本來就是我要出頭做好人的啊,&rdo;輕而易舉地將一個成年人抱在懷裡,臉上不僅沒有露出任何的困擾,甚至還悠哉地露出一個惱人的微笑,彷彿徹底無視了站在人群中央成為焦點的紅髮男人臉上的不贊同情緒,一號樓的王權者露出一個微笑,&ldo;你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每次都這樣搶我風頭真的好嗎‐‐&rdo;&ldo;誰叫我總是路過,&rdo;紅髮男人&ldo;嘁&rdo;了聲,&ldo;下回滾去看臺那邊打,打死誰我都不會管。&rdo;說得好聽,誰知道下回你看上的睡覺的地方會不會又臨時變卦變成看臺。綏不跟紅髮男人計較,反而將懷裡的人稍稍抱緊了些,並且期間還小心翼翼地沒有碰到那雙已經腫成了豆沙包的手臂,在對面好友眉頭越走越緊時,一號樓的王權者終於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他那雙瞳色奇怪的眼睛裡,又恢復成了原本那樣的淡然表情,抱著阮向遠,他掃視了周圍一圈,動了動唇角‐‐&ldo;差點忘記說,這個小鬼是我看上的人,和雷切沒關係,你們最好不要亂猜。&rdo;男人的聲音不高不低,卻絕對足夠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聽得清清楚楚‐‐縱使此時此刻圍繞在這個操場放風的犯人還不到總人數的三分之一,但是,以絕翅館的訊息傳遞速度來看,綏的話大概會在晚上宵禁的鐘響之前,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差地‐‐甚至更加添油加醋地傳到每一個犯人的耳朵裡。黑髮王權者的話與其說是一般陳述句,其實更像是命令。周圍的人在聽完這一段話之後,先是傻愣了一會兒,隨即,就像是炸開了鍋的螞蟻似的,嗡嗡的竊竊私語聲從人群中想起來,而就好像是率先料到了他會這麼說一樣,在場唯一對綏幾乎算是佔有宣言的話完全沒有反應的,只有雷切。從頭到尾,雷切都面無表情。嘁,什麼叫&ldo;最好不要亂猜&rdo;,就好像你平常花邊新聞有少過似的。對綏的話,雷切有些不以為然‐‐雖然不知道綏到底想幹嘛,但是,當男人那雙湛藍的目光掃到綏懷中抱著的人時,他不由自主地,臉上出現了片刻的停頓‐‐此時此刻,二號樓王權者的心裡不得不說,是有些糾結的。嘖,這個小鬼,又出現了。好像正好是今天上午那個差點被他上了的新人……結果不到一個小時又把自己搞成這幅德行,像個死豬一樣被綏抗在懷裡,聽說只是入絕翅館的第一天而已,二十四小時都沒到,要不要把第一天搞得那麼刺激那麼終身難忘啊?要是老子之前在浴室裡上了你,那豈不是完整到家、十分有紀念意義的一天?在場最驚訝的莫過於一號樓犯人,若不是親耳聽見他們的王權者說出&ldo;這個小鬼是我看上的人&rdo;這樣的話,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綏居然也有主動要人的一天‐‐按照常理,一號樓的王權者從來都是在下面來了新人之後觀察一段時間,等保護期一過,如果他有興趣,底下的人自然而然會老老實實給王權者讓位,保護期結束的當天,如果黑髮男人沒有其他表示,那大多數的情況下,這是說明這一次的新人並沒有引起王權者的興趣。和雷切不同,綏有過總和數字加起來不少於t的歷任情人,時間從一週到三個多月不等,最長的那個幾乎就要陪著一號樓的王權者度過那一年的嚴冬‐‐但是當絕翅館裡的樹木開始抽出新的枝芽,人們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一號樓的王權者又變成了一個人。和平日裡不拘笑顏不同,綏在對待自己的情人時,往往就像是從另一個次元穿越過來的一樣那麼溫和。看著站在黑髮男人身後的前任僱傭兵魔鬼教練白雀正滿臉無奈,一副想把黑髮年輕人要回來又不好開口的模樣,不知道怎麼的,雷切忽然想起幾個小時之前,這個現在看上去詭異地搶手的小子不僅在自己手上交出了完全沒什麼好懷疑的第一次舌吻,甚至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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