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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可能啊,&rdo;被指責的犯人盯著背後無數犯人催促的目光,無語地回答一句後伸手就要去搶雷伊斯手中的記號筆,&ldo;筆還我啦‐‐&rdo;雷伊斯就像是個猴子似的,目光盯著阮向遠,身子倒是敏捷得很地,舉著筆的身體不依不饒地猛地往後縮了縮,在面前的人撇撇嘴收回了要搶筆的姿勢之後,他這才把筆往桌子上一扔,嘴裡嚷嚷著:&ldo;下一個!下一個!你,掃帚放下,跟我來!&rdo;於是在眾人嫉妒的目光中,阮向遠放下了他的掃帚。&ldo;什麼啊,又逃避勞動,這小子真是命好啊。&rdo;隊伍後面一個住在他們對面牢房的犯人嘟囔。&ldo;你給勞資把腦袋擰下來,一樣不用勞動,&rdo;粗糙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當這名犯人茫然地回頭,他發現自己完全被身後的人籠罩起來,&ldo;幹不幹啊?&rdo;大板牙露出一個輕蔑又挑釁的笑容。而那名犯人微微一愣之後,又低聲抱怨了幾句之後,不情不願地轉過身去,之後的隊伍裡又恢復了原本的秩序,就像是平日裡平常的不能更平常的清晨一樣,隊伍緩緩的蠕動向前,大約是十幾分後,三號樓的門外響起了刷刷的清掃積雪聲音‐‐而此時,阮向遠正站在他的獄警的面前受到審判,雖然他本人……其實是在堂而皇之地進行大清早的遊神。雷伊斯嘟著臉,氣呼呼地盯著他:&ldo;你又跟誰打架了?明明不會打架,做什麼不能老老實實的待著?你還在新人保護期內,如果不是你提前動手,沒人敢動你。&rdo;阮向遠將目光從窗外收回來,動了動腦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ldo;你不是你叫的?&rdo;&ldo;怎麼可能是我叫的!&rdo;雷伊斯也回給他一個莫名其妙的眼神。&ldo;之前讓他們孤立我,你不是也有參與嗎?&rdo;&ldo;對啊,但是這一次我‐‐呸呸呸!什麼啦,我才沒有讓他們孤立你!你少冤枉人!&rdo;雷伊斯顯得很緊張地從椅子上蹦躂起來,漲紅了臉揹著手在屋子裡走來走去,&ldo;總之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到底跟誰打架了?大板牙?金?還是比亞,他們都屬於比較看不爽你的先鋒隊員‐‐&rdo;&ldo;米拉。&rdo;&ldo;什……什麼?&rdo;獄警腳下猛地一頓,就好像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地轉過身來,花了十幾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邊好像最近是接收了一個&lso;轉學生&rso;,他皺皺眉,忽然想起這已經是本月以來當三號樓的黑髮年輕人正翹著纏著繃帶的蘭花指,笑吟吟地看著他的獄警抓狂的時候,和倒黴的獄警一樣大清早就不得安靜的,還有米拉‐‐幾乎是天一亮,他就按照某人所給的指示,在牢房門開啟的第一時間摸出了牢房,來到這個此時此刻只有王權者才有使用權的操場上……當操場那破舊的鐵絲網出現在視線範圍之內,目光若有若無地掃過門邊某處處曾經因為某個狗崽子暴力強行鑽過而張開的破洞,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至今都沒有人來維修。少年深呼吸一口氣,有些受不住清早的寒冷,他裹緊了身上的大衣,加快了走進操場的步伐,當他有些艱難而遲緩地將自己擠過那道鐵門,一抬眼,就看見了那個找他來的人,此時此刻,正坐在操場的觀看臺上‐‐這沒什麼好意外的,從預設角度來說,東邊的觀看臺就像是理所當然一樣,向來都是一號樓的地盤,所以此時此刻,作為一號樓的王權者,綏也十分理所當然地坐在他最喜歡的位置上,然而,另米拉腳下微微一頓略感意外的是,今天的觀臺上,除了一號樓的王權者之外,竟然意外地出現了另一個身影。當米拉遲疑片刻,重新抬腳起步往那邊靠近時,隨著越來越接近他們,少年眼中的不安也變得越來越濃烈……而作為那個意外出現的當事人,彷彿已經感覺到少年不安目光的紅髮男人卻頭也不抬,除了期間有發出一聲幾乎不可聽聞的輕蔑嗤笑,從始至終他都低著頭,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手中的什麼小玩意。米拉走進了才發現,在雷切手裡的是一個小巧的魔方。此時,魔方正伴隨著男人的擺弄,發出&ldo;咔咔&rdo;的輕微聲音。握了握拳,幾乎不能控制住兩條腿顫抖的衝動,假裝不經意地將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將自己儘可能地離開了紅髮男人的氣場範圍,直到他來到另一名黑髮男人的跟前,年輕的米拉這才微微喘了口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