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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身材高瘦的男人發出淒厲的嘶吼,在他周圍的白淨積雪立刻呈現飛濺狀灑上一層還帶著人體溫熱的血液‐‐此時,死死地趴在他腳上的大腦袋動了動,伴隨著更加劇烈的疼痛,這名犯人覺得自己的右腳忽然失去了全部的控制能力‐‐在阮向遠抬起頭時,嘴下翻開的皮肉下是被活生生咬斷的腳筋‐‐分毫不差,沒有一點兒誤差。下一秒,在這個犯人掙扎慘叫著拖著廢掉的腿要爬開時,那抹灰色的身影再次高高躍起,一口叼住了他的手腕!與此同時,雷切一個高高躍起跳到瓊斯的身上,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上半身,徒手擰斷了這個高狀男人的脖子‐‐瓊斯在這個世界上看到的最後一幕,就是一雙湛藍而冰冷的雙眸,然後從冰冷地注視著他的那張臉上,一滴溫熱的血滴落,模糊了他的視線。伴隨著這清脆而滲人的骨骼碎裂聲響,是在阮向遠嘴下的這名犯人幾乎要撕裂天空的痛呼聲‐‐阮向遠放開嘴裡那個人的手腕,當他的嘴離開對方的手腕時,那顆雷切之前說有些鬆動的犬牙留在了對方不斷往外噴著血液的手腕上,長長的舌頭舔了舔缺牙的小黑洞,狗崽子心想聽說下牙要扔上房頂才長得高,老子這可是最後一顆下犬牙了,這可怎麼辦‐‐這位兄臺,打個商量,我的牙……能不能還我?狗崽子轉身,看了眼周圍被踩的亂七八糟的雪地上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算上他放倒的這位,全部被放倒在地。這五個人比上次他們遇見的身手好了很多,看樣子應該不僅僅是三號樓二十五層左右的小高層而已。狗崽子抬起爪子,忍著背上被鐵絲網刮出的傷口疼痛,顛顛地在漫天的血腥味裡一路順著蠢主人的氣息找到了他‐‐此時此刻,男人躺在相比起那些人周圍乾淨潔白得多的雪地裡,閉著眼,大雪從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陰沉沉的天空落下,當阮向遠走進的時候,一片雪花正好落在男人長而濃密的睫毛上,迅速融化。雷切的睫毛輕輕顫動,均勻起伏的胸膛說明著他還活著,只是累壞了。被匕首劃破的傷口在白雪的襯托下顯得觸目驚心,鮮紅的血液像是不要錢似的汩汩往外流,然而,男人卻躺在原地,平靜得就好像留的不是他的血‐‐在感覺到狗崽子靠近之後,雷切這才睜開眼,對視上在自己上方那張毛茸茸的臉,男人抬起手,摸了把狗崽子的背毛,輕笑一聲:&ldo;隼,你好像受傷了。&rdo;能有你傷得重?狗崽子抬起爪子,結結實實地一爪子抽在雷切沒受傷的那半邊臉上,滾起來,醫療室走起,躺在這裝什麼賴死狗?雷切又是一聲輕笑,這才嘟囔著&ldo;知道了&rdo;從地上有些吃力地搖搖晃晃爬起來,淡漠地掃了眼躺在地上的那些三號樓高層,伸出大手抹了把臉上的血,轉身離開。從天而降的鵝毛大雪幾乎成為了今年入冬以來最大的一場雪,幾乎就要將一人一狗緩緩前進的身影隱藏起來。‐‐和蠢主人的約定,六,除了我,誰也不許欺負你。43五個小時前,在一週僅一次的高層會議中,雷切說:要低調。就在二號樓的高層們捧著這短短的命令,準備回家研究怎麼樣才能拓展出個像樣的計劃書時,這還沒撐到晚餐時間,他們就又接到通知,他們的&ldo;王&rdo;健忘得連自己說的話都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在早晨晨會結束之後的五個小時之後,少澤跌跌撞撞地闖進了斯巴特大叔的牢房,在dk不滿的注視下,才管不了那麼多的大眾臉獄警拉下臉,用天塌下來的語氣告訴斯巴特,雷切又把四個t身邊的高層送進了醫療室,而且這一次,雷切自己也有受傷‐‐&ldo;哦,其實去找死的是五個人啦,&rdo;面對著大叔滿臉的黑線,少澤頭疼地補充,&ldo;還有一個納德集團的長子,他沒進醫療室,直接進棺材了。&rdo;當少澤忙著跟斯巴特和其他高層告狀的時候,雷切此時正坐在醫療室的床邊縫針,並且要求大胸美女醫師艾莎&ldo;可不可以輕一點,臉會痛&rdo;,這個時候艾莎終於忍無可忍地拿著一坨吸滿了酒精的棉花球結結實實地拍到了雷切的俊臉上。臉頰上傳來排山倒海的刺痛讓雷切狠狠皺眉。艾莎叉腰教育:&ldo;知道疼還打架?&rdo;雷切:&ldo;他們來找我的,我不打他們也會打我。&rdo;艾莎語塞半晌,又伸出手狠狠地退了把雷切:&ldo;活該。&rdo;&ldo;……不要動手動腳,我是病人。&rdo;雷切長長地痛呼了聲,瞪著湛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