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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承不承認不重要,&rdo;阮向遠抬起手,拍了拍男人結實的胸膛,&ldo;但是自從那一次王權戰之後,似乎全世界都認為我理所當然是你的狗。&rdo;雷切顯得無動於衷‐‐他當然不會因此而愧疚,也完全不會因為這個感覺到半絲驚訝,男人只是悶哼一聲,將自己更深入地埋進了黑髮年輕人的體內,接著,他緩慢地抽動自己,這才用雲淡風輕的語氣反問:&ldo;所以呢?&rdo;&ldo;他們覺得我能這麼快爬上七樓,都是因為你,或者因為綏。&rdo;阮向遠沉默,終於將這麼多天憋在心裡的怨念緩緩道出,&ldo;他們覺得,從一開始我被人安排到醫療室頂替臨時工作開始,都是你們一手安排的,特意給我開的後門‐‐&rdo;&ldo;哦。&rdo;黑髮年輕人的拳漸漸握緊,他的眉頭緊緊鎖住,雖然努力地想保持住冷靜的模樣,然而,那雙黑色的瞳眸眼底卻在這一刻變得赤紅……此時,與其說是抱怨,倒不如說已經變成了他單方面的述說‐‐&ldo;從進絕翅館開始就是這樣,萊恩的一切都是對的,我做的什麼都是錯的‐‐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那麼理所當然地覺得,萊恩就一定會是三號樓的未來王權者,所有的人……白雀這麼認為,雷伊斯這麼認為,綏,以及你……&rdo;&ldo;恩?&rdo;雷切動作一頓,挑起一邊眉,似乎有些沒想到自己為什麼會忽然躺槍。&ldo;……萊恩在保護期結束之後,短時間內爬上三十層樓,在你們看來,簡直是理所當然‐‐我他媽進個醫療室被認為是走後門,好不容易爬到七樓,還要被認為是走後門!&rdo;什麼跟什麼啊……雷切:&ldo;……喂……&rdo;在做愛的時候來這種小學生似的抱怨真的好嗎?&ldo;我他媽什麼時候把硫酸當做酒精雙氧水往你們傷口上潑了?你們這群王八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時候老子給你們包的繃帶什麼時候散開過?縫針的線崩開了嗎?還是被揍斷的鼻樑我沒給你們接好過‐‐&rdo;阮向遠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因為雷切終於忍不住了。於是,在黑髮年輕人的話說了一半的時候,紅髮男人伸手忽然將他整個人都被掀翻‐‐阮向遠只感覺到眼前一黑,以及在體內的那巨大器物猛烈地一陣摩擦,下一秒,天翻地覆,整個後背結結實實地撞到了冰涼的沖涼房地板之上,而雷切就這樣還保持著兩人相互緊緊連線著的姿勢,翻身來到了他的上方‐‐阮向遠從下至上,看著那雙湛藍色的、不帶一絲情感的瞳眸。&ldo;恩,老子果然還是比較習慣這個角度看別人。&rdo;雷切低著頭看他,不動聲色地回答,就好像單純地在評價自己欣賞某件古董時候喜歡的角度。&ldo;……&rdo;阮向遠抽了抽唇角,正準備說什麼,就在這個時候,雷切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動手將他翻了個身,讓他變成了趴在地板上的姿勢‐‐劇烈的摩擦和又一次猛烈的進攻,這個姿勢,似乎有助於讓男人進入到一個更深的深度,阮向遠在一瞬間幾乎失去了言語的能力,他趴在地面上,所有能做的只是隨著男人的每一次進入和抽出無力地擺動‐‐最糟糕的是,雷切似乎在……阮向遠這場災難究竟是什麼時候結束的,不,準確地來說,他甚至不知道雷切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雷切大概才剛走不久,因為沖涼房的大門還在半空中吱呀呀地擺動,就好像在無聲地控訴曾經有那麼一個人在不就之前將它拉開的動作過於粗暴。&ldo;……&rdo;好丟人。一不小心沒把持住,就忽然像是剎不住車似的,像個小學生一樣抱怨了起來。一想到這個,原本因為身體各個部位叫囂著痠痛和刺痛而產生的對雷切的怨恨,忽然不知道為什麼就忽然減弱了‐‐阮向遠覺得自己這絕壁是咎由自取。黑髮年輕人沉默了片刻,接著,那如同屍體一般躺在地上的蒼白身軀終於有了動靜,從最開始的手指微微顫抖,然後,他慢吞吞地從冒著絲絲寒氣的地面上爬了起來,當他終於扶著水管站起來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他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