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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狗崽子這邊‐‐大概好像沒多少人對於這個產生疑問,是我自己跟自己彆扭,設定強迫症犯了。188等白雀順著登山繩原路返回了,二號樓的王權者牢房之中,終於再一次恢復了清晨應該有的寧靜。雷切坐在床邊,點燃了一隻菸草叼在唇邊神情慵懶地吞雲吐霧,星火點點的乳白色煙霧之後,男人英俊的面容變得有些模糊‐‐直到一隻完整的菸草燃燒到了一半,他這才咬了咬菸屁股,伸手一把掀開身邊躺著的那個一動不動的人身上的毯子,嘖了聲含糊道:&ldo;裝睡裝上癮了是吧?&rdo;阮向遠不急不慢地睜開眼‐‐那雙黑色的瞳眸之中,哪裡還有半點兒睡意,他狗腿子地衝著紅髮男人笑了笑:&ldo;剛才那氣氛,我要忽然&lso;睡醒了&rso;該多尷尬。&rdo;&ldo;你意思是你還挺體貼?&rdo;雷切沒多少誠意地翹了翹唇角。&ldo;沒攔著你招兵買馬啊,&rdo;阮向遠爬起來,慢吞吞地拽過一塊毯子圍住下半身,輕車熟路地走向男人房間的浴室,一邊走還一邊沒忘記奚落,&ldo;在絕翅館裡一邊惦記著別棟樓的權利,轉過頭還不忘記給自己監獄外面的家族著想‐‐吃著碗裡的還惦記鍋裡的,您也不嫌棄累得慌。&rdo;雷切專心吸著自己的菸草沒搭話,從黑髮年輕人的話裡,不難聽出來他似乎醒的還挺早‐‐令男人有些微微驚訝的是,這一點從頭到尾挨著他坐在床上的自己居然也沒能發覺到。是這傢伙裝睡能力真的爐火純青?還是壓根就是他自己跟阮向遠在一起的時候不自覺地放鬆了警惕?浴室的門被關起來發出呯地一聲不小的聲響,雷切叼著煙坐在床邊發了一會兒楞,直到從浴室中傳來嘩嘩地水聲,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浴室在沒有經過批准的情況下再一次被這傢伙理直氣壯地徵用了……男人從嗓子眼底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嗤笑,大方地站起來,坦然地暴露著安靜蟄伏在毛髮之中也顯得異常粗大猙獰的器官,大步走到浴室旁邊,依靠在緊緊閉合的浴室門邊,屈指敲了敲。浴室裡面的水宣告顯小了點兒,大概是裡面的人將花灑的水量調整過了。男人耐心地等了一會兒,果然聽到裡面傳來還帶著迴音的聲音,為他有何貴幹。&ldo;開門,&rdo;男人嗓音低沉,用不帶商量的語氣說,&ldo;又不是隻有你要衝涼。&rdo;&ldo;我洗完就輪到你。&rdo;男人啼笑皆非:&ldo;這好像是我的牢房。&rdo;&ldo;來者是客。&rdo;&ldo;在我這沒這個規矩,不開門老子就找少澤拿鑰匙了‐‐到時候全世界都知道你昨晚缺了自己的那棟樓的王權者會議是因為在我床上。&rdo;男人挑挑眉,隔著浴室門的玻璃,看著裡面模模糊糊地印出的身影‐‐不知道怎麼的,他忽然想到大概是一年之前,每一個早晨他都像黑髮年輕人一樣在浴室中沖洗掉瞌睡,然後等他開啟門的時候,就可以看見一隻滿臉瞌睡的哈士奇狗崽子執著地蹲在門口,看見他出來之後,甩甩毛茸茸的大腦袋顛顛地咬著他垂落的浴巾,跟他玩兒讓他將它一路拖到茶几那邊的日常遊戲。雷切一時間有些愣神。就在這時,浴室門咔嚓地一聲開啟了,從裡面探出個寫滿了不耐煩的清秀臉龐,黑色的頭髮溼漉漉地貼在腦門上,卻意外地也讓人聯想到了&ldo;毛茸茸&rdo;這個詞語。對視上紅髮男人那雙怔愣的藍色瞳眸,阮向遠不知道這貨又想到了什麼,只是挑了挑眉,稍稍讓開了一些露出能容納一個人進出的距離:&ldo;進啊,流氓。&rdo;說完,他的視線往下,果然看見昨晚把自己折騰得半死半活的那根玩意。&ldo;看什麼看?&rdo;雷切嗤了聲,&ldo;你沒有麼?&rdo;&ldo;有,&rdo;阮向遠坦然地回答,&ldo;第一次看見長得這麼醜的東西,多看兩眼不行麼?&rdo;雷切懶得理他,推開門走進浴室裡,也不急著走進浴缸裡,只是隨手抓了一張放在浴缸旁邊的椅子一屁股坐上去,然後伸手指了指已經特意重新放滿了清水的浴缸,擰過臉命令滿臉莫名其妙站在他身後的黑髮年輕人:&ldo;坐進去。&rdo;阮向遠滿臉警惕地照辦。還沒等他坐穩,肩膀上就被一隻大手重重地摁進了浴缸中,他&ldo;喂&rdo;了一聲,甚至沒來得及意識到這貨到底想幹嘛,忽然就感覺到一坨冰涼滑膩的東西倒到了他的腦袋頂上,挺巧的鼻子嗅了嗅,在聞到熟悉的香波氣息之後,黑髮年輕人的臉立刻黑了大半:&ldo;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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