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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道:“你別那麼肆無忌憚,注意點分寸就好。”嫣然笑著過去,坐在桌子一側笑道:“小殿下,那晚你母后有沒有罵你?”克西雅抬眼看她一眼,悶悶不樂,什麼也沒有說。格瑪愛惜的拍拍賭氣的克西雅的手,對嫣然說道:“那晚不但捱了罵,還被禁足,不許她離開寢宮,李先生這醋吃的動靜不小呢。”嫣然郝然笑道:“那天晚上不是情勢所迫麼。”她說著又看看克西雅,說道:“小殿下,還在生氣呢?”克西雅還是不說話,格瑪嗔怪的輕輕牽了一下她的耳朵,說道:“還惱什麼?那晚還不都是你的錯麼?姑姑把你接出來,就是想讓你開心玩會,別再繃著臉了。”她們三人在這裡低聲私語,歌舞聲中別人也聽不清她們說什麼,克西雅這時才諾諾對嫣然說道:“你跟我玩,李先生又生氣了。”嫣然笑道:“你別動不動往我身上撲,她也不會生氣啦。”這話說的克西雅郝然起來,道:“我哪有動不動往你身上撲?”她說著看了一眼嫣然,眼神還是有些落寞。李月影一個人落座在格瑪塌下左側的桌子邊,侍女斟上美酒,李月影輕輕抿了一口葡萄美酒,入口綿香,餘味纏在舌尖久久不散,格瑪探身對她說道:“先生要是不喜歡這裡,儘可早點去歇著,我會看著她們兩個的。”李月影笑道:“好。”不過她還沒打算走,她還在等著看戲,今夜這場宴會不是平白無故舉辦的。哈赤麻就坐在主客位置上,身後立著數名侍衛,左右站這兩名侍女,此時一言不發,仰頭喝酒,看起來臉色並不好。殿裡樂聲突然一變,換成了有節湊的擊鼓聲,一個身材矮小的小丑踩著一個圓筒滾了進來,在殿裡耍起把戲。一名侍衛突然來報:“殿下,有人求見哈赤麻王爺,說有急事稟報。”格瑪看一眼哈赤麻,急忙說道:“快叫他進來。”隨後便有一人匆匆進來,躊躇一下,顧不上眾目睽睽,貼近了哈赤麻,在他耳邊說了許多話,哈赤麻臉色愈發難看起來。格瑪在一邊笑道:“王爺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莫不是你該等人沒有等到?”哈赤麻聞言,看了一眼格瑪,眼神中充滿了狐疑和恨意,說道:“哪裡的話,沒什麼事。”殿外此時卻又走進了一個人,這人披著一件血汙了的披風,穿著一身鎧甲,劍眉星目,五官雖然英挺卻又比尋常男子細緻一些,此時一進門,立時下得那些侍女舞者還有許多朝中文臣臉色驟變,眼神驚慌起來。格瑪卻依舊不動聲色,眼看著這人走進,伸手取下頭盔,單膝跪在地上說道:“殿下,那邊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格瑪聞言笑道:“好,”然後又抬眼掃視了一圈殿裡的人,揚聲道:“駐守清碴泊的扎桑吉離守,帶他的一眾兵馬集結在甲瑪城,欲圖不軌,我不得將他們剿滅,只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我前兩日就聽到這個訊息,叫王爺趕快查明此事,必要時就該剿滅,可是王爺充耳不聞,不得已我只好借了兵了,不知道王爺究竟作何想,這麼大的事,居然不問,或者說,這支軍隊根本就是王爺私下調遣,欲圖逼宮?哎呀。。。不對,是要逼嫁才是吧?”原來那夜嫣然去換的那封信本就是給扎桑吉調兵的信,後來嫣然放進去的那封信,是由格瑪親手偽造的假信,其他內容一字不變,唯一變了的是集結之地,他們本是要集結道邏些城,格瑪卻把地方改成了甲瑪城,甲瑪城靠近金城那邊,進來的這個人則正是柴寧宇。柴寧宇依舊單膝跪在地上,一言不發。哈赤麻臉色發青,怒道:“殿下,話不可以亂說,扎桑吉私自離守,殿下什麼時候提過?更不要說其他,殿下勿要妄語。”格瑪卻突然舉手,把手中的酒杯砸在了大殿正中的地面上。大殿中一瞬安靜下來,克西雅驚了一下,忐忑的看了一眼格瑪,格瑪陰著臉大聲說道:“最好是本宮妄語,哥哥只留下克西雅唯一一條血脈,現在都在盯著她,都想做她這個駙馬,如果不是我一再反對,都不知道克西雅這樣一個不諳世事的單純姑娘落在怎樣混賬的手裡,如今我把話挑明瞭說,克西雅的終身大事,她自己說了算,若是在有別人明的暗的用各種方法迫她,我這個做姑姑的必然不能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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