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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裡,依舊寂然不語,李月影淡淡坐在一邊,抿著葡萄酒,看到柴寧宇時,她心裡雖然詫異,不過並未說什麼。到是嫣然,看著柴寧宇驚訝壞了,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百思不得其解,格瑪怎麼能讓這個驕橫的傢伙,此時就這麼低眉順眼的跪在那裡?大殿裡沉寂許久,格瑪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大家喝酒啊,怎麼都不做聲了,喝酒,王爺,我敬你一杯。” 格瑪並不去理會哈赤麻是否回應她,舉杯先飲了一杯,又倒了一杯酒,起身走下塌來,走到柴寧宇身邊,說道:“今天這事辦得很不錯,你功不可沒,這杯酒賞你。”她把酒杯遞在了柴寧宇面前,柴寧宇面無表情的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格瑪又揚聲笑道:“來,諸位也來進這位柴將軍一杯酒,她可是鳳翔城城主,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子之表率,如今俯首做了我的奴隸,忠心可嘉,一來便為我解決了這麼棘手的事,眾位一定要替我多進她幾杯。”嫣然聽克西雅一句句翻譯過來,更是吃驚,眼望著柴寧宇,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幸災樂禍。就見來的許多人果然起身開始向柴寧宇敬酒,柴寧宇一直表情麻木,依舊單膝跪著,把頭盔放過一邊,仰頭喝酒。忽然又一人道:“你原來是女人?一進門都以為是男子,既是女人,不知道身手如何?不如演練一番看看?“柴寧宇自是一句也聽不懂他們說什麼,這些人圍著柴寧宇評頭論足,不停地給她灌酒,格瑪只是在一邊看著,並不制止。忽有人提議道:“喂,既然是女人,把這盔甲脫了給我們看看。”柴寧宇依舊一臉木然,卻已經牙齒咬的格格作響了。居然還真有那不要臉的,伸手便來拉她身上的盔甲。格瑪還是看著,舉杯品酒,任由情勢發展的越來越不堪。嫣然看著看著,有些看不下去了,柴寧宇不知為何,一直隱忍著沒有反抗,再看格瑪,早有幾分醉了,嘴角還帶些笑意。李月影眼看著柴寧宇,眼神有些變了。嫣然皺起了眉頭,實在看不下去眼前的情況了,轉眼看看李月影,忽然拔身而起,瞬忽出現在一名侍衛身邊,那侍衛還連她人影也沒看清楚,嫣然已經將他的刀一把拔了出來,刀光一閃,直刺向柴寧宇,她出手之快間不容髮,圍在柴寧宇身邊那些人沒一個人反應過來,柴寧宇已經在她刀下,而柴寧宇居然眼看著刀刃,不躲不閃,眼看這一刀便要要了她的命,忽聽叮然一聲,一把劍刺來,擋在刀前。出手的卻是格瑪,格瑪沒想到嫣然突然出手就要殺柴寧宇,吃驚之餘,不及多想,急忙出手擋開這一刀,說道:“嫣然姑娘,你這是做什麼?”嫣然說道:“我殺了她,漢人有話說,士可殺不可辱,我恨之慾其死,殺了她也是個痛快。”嫣然說著身影一閃,又是一刀向柴寧宇劈過去,方才那些給柴寧宇灌酒的人此時急忙退開了。格瑪急忙再次舉劍,擋住了嫣然的道,咬牙道:“嫣然姑娘,這種場合,你給我一些面子。”嫣然卻道:“她數次害我,我殺她天經地義,談什麼面子?”一聲金鐵交鳴之聲,格瑪手裡的劍斷了,那把劍硬生生被嫣然深厚的內力所震斷。嫣然不發一言,又一刀向柴寧宇砍去,柴寧宇居然還是僵直的單膝跪在那裡,對眼前的刀視若無睹。就在此時李月影忽然叫道:“嫣然。”嫣然聞言,刀刃停在了柴寧宇的頸前,李月影起身輕聲道:“嫣然,過分了。”嫣然看一眼格瑪,說道:“她也很過分!”李月影淡淡說道:“都很過分。”格瑪聞言面顯郝然之色,一語不發,嫣然扔了手裡的刀,轉身走到了李月影身邊,克西雅有些發愣,呆呆坐在榻上,看著格瑪。大殿裡又是一片寂靜,哈赤麻狠狠的看著柴寧宇仰頭幹盡了一杯酒。柴寧宇卻在這時站了起來,轉身欲走,格瑪轉眼看著她,厲聲道:“你給我站住!”柴寧宇止住了腳步。李月影不再說什麼,拂袖向外面走去,嫣然頓了頓,嘆口氣跟上了李月影。餘下的賓客自然更待不住了,紛紛告辭。兩人剛回到房裡,克西雅卻又跟過來了,可憐兮兮站在門口看著嫣然,李月影嘆口氣,自去裡屋休息,囑咐嫣然道:“記得早點送她回去睡覺。”嫣然點頭答應著,伸手拉了克西雅進來,說道:“怎麼了?”克西雅鬱郁的說道:“姑姑現在越來越變得更以前不一樣了。”嫣然安慰道:“人總是要變的,長大了許多事情,就跟小時候不一樣了。”“是嘛?”克西雅還是鬱郁的:“我好容易從宮裡出來一次,她不陪我,趕我去睡覺,還發脾氣,我好難過。”嫣然拍拍她的腦袋,說道:“別難過了,等你長大點就會知道這些事不算什麼的。”已是夜深人靜了,克西雅心情非常沮喪,在這邊呆了很久一直到睡著為止,兩人無奈,只好把床騰出來給克西雅,李月影看嫣然把克西雅放床上,柔聲道:“你陪她睡吧。”嫣然一看李月影似笑非笑的表情,急忙搖手道:“不用不用,我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