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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在房間裡整整等了一夜,開始還在想李秀寧能回來,到了後來看天色越來越晚,李秀寧是不大可能回來了,起先的焦急期盼變成了怨憤,她不明白,就算是自己錯了,李秀寧也不能這樣做,撇下她理都不理。 而且還跟那個千嬌百媚的公主在一起,成心氣她,想起那天那個嬌媚的公主嬌滴滴的要李秀寧做她的姐姐,陳默就氣不打一處來,人的想象力是很可怕的,想著想著陳默潛意識裡就覺得她們之間此時說不定就在親熱,李秀寧可能真的早把她甩在腦後了。 一肚子的怨憤無處發洩,此時的陳默幾乎想殺人,眼看著天色大亮,終於一串細碎的腳步聲進了院子,走上樓梯,陳默不由的心突突猛跳起來,小聲念道:“死女人,總算捨得回來了。”門被推開,李秀寧走了進來,看到她,眼神飄過一抹輕鬆,但還是繃著臉。 陳默此時的心緒異常複雜,恨不得跳起來一把抱住李秀寧,卻又滿心委屈,看著她居然還在生氣,自己自然是氣上加氣,也不去理會她。李秀寧卻又一語不發,轉身走了。陳默見她走了,又是滿心的失落,糾結的直想殺了自己。 李秀寧下了樓,卻去了旁邊的客房,她的親隨韓魁端著盞茶送了來,李秀寧吩咐他叫來馬三寶,馬三寶進門行過禮問道:“殿下叫屬下有什麼事?”李秀寧看著他道:“派去南疆的人回來沒有”,馬三寶道:“回稟殿下,人已經回來了,正如殿下所料,突厥在那裡集結了大批軍隊”。 南疆是東突厥邊境的小鎮,處在劉武周和李家勢力範圍的夾角,前線傳來的戰報,唐軍隊對劉武周的圍剿失利。李秀寧神色凝重,道:“我就知道突厥和大唐結盟的事上根本沒有什麼誠意,昨晚我潛進處羅的理事廳,找到了一份行軍圖,行軍線路直指長安,還有一份劉武周軍事部署的書信,我本想抄錄下來,卻沒得著機會下手”。 馬三寶道:“看來突厥和劉武周早有計劃要和大唐為敵了?”李秀寧道:“他們是想要聯合瓜分大唐這片土地。”馬三寶道:“那殿下的意思,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李秀寧道:“既然不能結盟,自然不能白來一趟,我們再待些時日,我要找機會把他們的行軍路線圖和軍事部署都摸到手。” 馬三寶說道:“難怪上次刺殺殿下的事情,突厥一直推諉說沒有線索可查,根本就是推搪。”李秀寧低頭思索著什麼,沒有再說話,馬三寶道:“屬下先告退了。”李秀寧頭,馬三寶轉身欲走,李秀寧卻又忽然叫住了他,馬三寶轉身問道:“殿下還有何事吩咐?”李秀寧卻又欲言又止,想了想才道:“沒什麼,你去把嚴正給我叫來。” 馬三寶應聲出去,不多時叫來了嚴正,李秀寧神色有些尷尬,猶猶豫豫,似乎想問什麼,卻又不好開口,嚴正似笑非笑的說道:“殿下,陳姑娘昨天一直沒有出去,就在房間裡等您。”“哦……”李秀寧臉上帶著些許尷尬,不太好意思的笑笑,問道:“一直在等?”嚴正點點頭,又道:“昨晚燈亮了一夜,大概她一夜都沒有睡。” 李秀寧聞言有些心疼,卻又說不出來的寬慰,在那裡抿著嘴,不知道想什麼,嚴正道:“殿下還有事吩咐嗎?”李秀寧舒了口氣,道:“你叫人去看看趙雲柔,看她的病怎樣了?”嚴正應聲出去,李秀寧便坐在那裡發呆。 思來想去,陳默終究還是因為覺得欠趙雲柔的,才會這麼照顧她,放不下她,自己如果非要霸道的要陳默從此不再理會趙雲柔,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但是繼續讓她照顧趙雲柔,那她自己也受不了,心裡必定犯堵,不如索性自己派了人照顧趙雲柔,既能讓陳默放心,也少了看著她一天惦記著趙雲柔,氣死自己。 一個人推門而入,站在門口,反手關上了門,也不說話,就站在那裡,李秀寧凝神望去,卻是陳默,正瞪了一雙美目直勾勾盯著她,見她看著自己,才說道:“真不打算理我了是不是?”李秀寧看著她,沒有說話,陳默氣恨恨的道:“你到底要幹什麼?如果你嫌我煩了,你告訴我,我絕對不會再纏著你。” 少女 李秀寧還是不說話,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裡看她發火,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很享受陳默為了她著急發火的樣子,陳默見她沒有反應,越發生氣,說道:“你這樣算什麼?給我說句話好不好?” 李秀寧道:“你過來。”“啊?”陳默有些犯楞,沒有想到李秀寧居然是這種反應,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李秀寧一把拉著她坐在自己腿上,託著她的下巴細心看著說道:“臉色這麼差,昨晚幹什麼去了?弄成這副鬼樣子?” 陳默詫異的看著她,一臉的怨憤,說道:“你……”李秀寧忽又笑道:“是不是想我想的?”陳默聞言,嘴硬道:“幹嘛想你?我昨晚睡得很好。”李秀寧突然吻住了她,吻得很深,陳默幾乎迷醉,隱約間卻從李秀寧身上聞到一種氣息,一種很奇怪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