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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莎吐氣如蘭,暖烘烘的吹在李秀寧的耳邊,李秀寧竟有些心跳,推開了阿梅莎,也不看她,舉杯喝酒,阿梅莎嬌笑道:“我現在知道了,你不願意我貼著你,不是不習慣,根本就是怕被我誘惑到,對不對?” 李秀寧只能裝傻到底:“我不是男人,怎會被你誘惑到?”冷不丁,阿梅莎突然貼上來,柔軟的唇碰在了她的唇上,李秀寧大吃一驚,側身躲開,一手捂住嘴唇說道:“你這是做什麼?”阿梅莎笑道:“開個玩笑而已。”說著又吃吃笑起來。 李秀寧緊張的神情毫無疑問已經說明了一切,阿梅莎心斯靈透的一個人,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她笑著接了李秀寧手中的酒壺,給她斟上酒,說道:“今天我一看到你,就看你臉色沉沉的,怎麼了?是不是她傷了你的心了?” 李秀寧的情緒一瞬間滑到了谷底,陳默,陳默,始終是她的剋星,什麼時候都能輕而易舉的操控她的情緒,讓她為之笑,為之怒,為之心煩意亂,阿梅莎看著她,悠悠嘆了口氣,說道:“看來真是她,竟讓你這樣一個人柔腸寸斷。”話語中帶著一絲失落,還有些酸意。 李秀寧心裡沉沉的,陳默在趙雲柔的事上糾結不清,讓她心裡壓了一塊秤砣,硬墊墊的,壓得她心頭有些喘不過氣來。 煎熬 但是陳默錯了嗎?她是個有情有意的人,趙雲柔為她付出那麼多,她怎麼可能忍心放著不管?如果趙雲柔在為她付出之後,身處困境之時,陳默為了顧及自己而對她不管不問,那陳默的人格品質就有問題了,一個為她付出了那麼多的女子她要是能狠心從此不理,那麼她對自己大概也不會好到哪裡去,說穿了,真真能夠在這種情況下乾脆利落的做個了斷的人不過是自私的人。 雖然李秀寧明白這些,可她依然不能不感到委屈,李秀寧胡思亂想一陣,心亂成一堆麻,剪不斷,理還亂。 阿梅莎貼近了她,柔柔說道:“不要想了,喝酒。”說著給李秀寧斟上酒,自己舉杯相敬,李秀寧端杯示意了一下,一飲而盡,醇美的葡萄酒喝在嘴裡卻充滿了苦澀,時間就這麼一刻一刻的流逝著。 李秀寧非常想知道陳默這會是在房間裡等她,還是又去看趙雲柔了,她突然很想回去,推門能夠看到陳默,能看到她焦急不安的緊張,可是她又怕回去發現陳默卻又去看趙雲柔了,如果是這樣,她一定會抓狂,又要忍不住和陳默吵架。 吵起來,只有兩敗俱傷,氣著自己的同時不可避免的就會傷到陳默,這一點李秀寧是不願意做的,不管怎麼說,李秀寧不想再在她們之間已經顯得有些脆弱的情感上砍上一刀,她終究還是不願和陳默分開。 阿梅莎看著她神情有些恍惚,嘆氣道:“女人終究是女人,一個情字,終還是放不開。”李秀寧的舌頭有些打結,含混說道:“你說我該怎麼辦,我現在真的是糊塗了。”阿梅莎笑道:“我還不知道你們怎麼了呢,怎麼知道該怎麼辦?” 看著已有幾分醉意的李秀寧,阿梅莎說道:“你先告訴我你們之間怎麼回事?我再幫你出出主意。”李秀寧醉眼朦朧,口齒不清的說道:“她真的很討厭……”說著身子一栽,再沒有了聲音。 阿梅莎趕忙接住她的身體,搖了搖她,叫道:“姐姐,姐姐……”李秀寧沒有反應,竟是醉倒了,阿梅莎嘆口氣,自己親自將李秀寧扶到裡面臥房,幫她脫下外面的衣服,解開襦衣拉下,一樣東西卻從李秀寧的襦衣的內兜裡掉了出來,是一塊絲絹包著一個小巧的沉甸甸的東西。 阿梅莎將李秀寧放到床上,撿起那個東西開啟一看,卻是一個亮晶晶的金剛石襄的發環,看李秀寧貼身放在襦衣的內兜裡,顯見的對這東西有多珍視了,阿梅莎將發環收了起來,出了臥房,繞了一圈,走到離臥房丈把遠的帷幕後面,輕輕掀開帷幕,劼力屈膝抱腿坐在地毯上。 阿梅莎也在地毯上坐了下來,和劼力面對面坐著,說道:“聽到了吧,她可不止有了丈夫,還有個小情人呢,她可是個風流人物,就算是轉著圈輪,也輪不到你頭上。”劼力表情難以捉摸,道:“你就能輪得到?” 阿梅莎笑道:“我就算輪不到,也還可以藉著姐妹的名義和她親近,可你連這個機會都沒有。”劼力看著她,似乎有些憤恨,說道:“你身邊大把的男人,什麼樣的英雄沒有,幹嘛單單想著她,也不嫌丟人,哼……” 阿梅莎嬌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就是她的好處,她有男人的那股英雄氣概,氣度韜略,卻沒有男人的粗糙大意,有女人的溫柔細膩,知心體貼,卻沒有女人的刻薄小氣,生的又那麼出眾,你說你明知道她有丈夫了,還要動心思,我怎麼能輕易放過呢?” 劼力有些氣悶,說道:“那又怎樣,你那些手段用男人身上自然是手到擒來,可是用她身上,我可沒有看出什麼作用來。”阿梅莎笑道:“你這是眼紅。”劼力道:“你當真是我的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