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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之誠卻在這時把她一把拉了起來,伸手便撩起了她散亂不堪的衣衫,露出她雪白的玉腿,然後把她的玉腿分開,趙雲柔驚懼的哀求起來:“少爺,少爺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一股怒火從陳默心中騰了起來,一時熱血衝頭,她想也不多想一腳踢開了書房的門闖了進去,陳之誠聽到門響,大吃一驚,剛想張口問她,陳默已經飛起一腳狠狠揣在陳之誠的胸口,陳之誠慘叫一聲,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又跌落到地上。陳默走過去,脫下自己身上的外衫蓋在趙雲柔身上,把她護在身後,對著爬在地上哼哼的陳之誠怒斥道:“禽獸,你覺得這樣挺好玩的是吧?”她說著拿過剛剛陳之誠拿在手裡的竹鞭,對著陳之誠沒頭沒腦的抽下去,一邊打一邊罵道:“舒服不舒服?“陳之誠痛呼著沒有回答她,陳默怒道:“說!好玩嗎?享受嘛?”“疼,疼死了,你別打了,別打了。”陳之誠掙扎著一邊躲一邊喊叫起來,陳默道:“呸,你也知道疼?不是很享受嘛?我讓你享受個夠。”聽著陳之誠連聲慘叫,陳默才覺得舒服了些,她又下狠勁打了幾下,扔下竹鞭,轉身去看趙雲柔,趙雲柔披好了衣服,艱難的站起身來,陳默過去扶了她向外面走去。到了陳默的房間,陳默找出金瘡藥,給趙雲柔上藥,趙雲柔在那裡默默抽泣,也不說話,任由陳默給她上藥。陳默看著她,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便問道:“員外和夫人知道這事嗎?”趙雲柔道:“知道。”陳默意外的說道:“難道他們不管?”趙雲柔道:“員外管過,可是夫人不讓管,一味的護著他。”陳默不禁怒道:“沒天理,這樣的兒子還這麼縱容,遲早一家子都死在他手裡了。”趙雲柔止住了哭泣聲,不安的說道:“姑娘,你救了奴婢,又那樣打他,明天老夫人肯定要找你的麻煩,奴婢………”陳默打斷她說道:“不用怕,沒什麼大不了的,明天我就跟他們說,讓你別跟著他了。”趙雲柔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制。陳默給她上了藥,讓她就在自己房中休息,到了晚間便讓她睡到自己床上,自己拉了一床被子鋪在了桌上,趙雲柔裹了被子向床裡面挪過去,對陳默說道:“姑娘,你也睡床上吧,不會擠的。”陳默搖頭笑道:“我還是睡這裡,一人睡慣了。”心中卻道李秀寧要知道自己跟別人又睡一張床,少不了又要吃醋發脾氣了,但是現在兩人共處一室,睡不睡一起能有多大區別呢,只是陳默默默想著李秀寧,輾轉反側罷了。不知不覺間天亮了,陳默和趙雲柔還在睡著,就聽的外面寧氏的聲音對丫頭問道:“小姐起來沒有?”丫頭們還沒說什麼,寧氏已經推門進來了,陳默懶懶的側起身來說道:“老夫人,這麼早來幹什麼。”寧氏厲聲道:“作什麼,問問你自己作什麼了,把自己哥哥打成那樣,,你還有臉問我作什麼?”陳默看著跟在寧氏身後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陳之誠說道:“打成什麼樣了?這不是還能走路嗎。還我哥哥,我沒他這樣的哥哥,跟他扯上關係我嫌丟人!” 寧氏氣結,說道:“你這成什麼樣子,有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陳默一臉的不屑,說道:“你那裡有半點長輩的樣子,你兒子就是一個混世魔王,你還一味的護短,你怎麼不問問他都做了些什麼?”寧氏怒道:“趙雲柔是他屋裡人,他作什麼那是他們屋裡的事,你一個姑娘家管這些,就不怕別人笑話?真真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女子,野種就是野種,不知羞恥。”說話間,又一個人匆匆趕來,是陳員外,過來對寧氏說道:“你跟孩子有什麼好嚷的,你那個兒子什麼樣你不知道?小默教訓他教訓的對。”寧氏越發大聲嚷道:“她一個野種,都不知道那裡來的,你就這麼向著她,她又好得了嗎?那個好女孩兒天天往外面跑。深更半夜才回來。”這話一下惹惱了陳默,從桌子上跳下來,對寧氏說道:“看你有些年紀,我讓著你,不要說我是野種,我有爸有媽,教養比你好的多,你要在敢對我出粗口,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寧氏看著陳默狠歷的眼神,心裡懼怕起來,不敢對陳默叫罵了,又不甘心,索性坐到地上大哭起來,邊哭邊說:“真是越活越背了,一把年紀給你這個丫頭罵,我也不用活了,我就死在你們面前,你們就舒服了。”女人的傳統手段,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一套使出來誰也沒辦法,陳員外被鬧的頭疼,怒道:“這事都是你惹出來的,還呆在這做什麼?”陳之誠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陳默冷笑道:“想死你就去死啊,要不要我給你找繩子,搬凳子。”後來聽陳員外說趙雲柔,氣結道:“什麼叫她惹出來的,是你的寶貝兒子虐待她,我看不過去才出手救了她,要罵你也該罵他。”陳默伸手指著陳之誠說道:“他太不是東西了,趙雲柔不回他那裡去了,就留在我這裡”。陳之誠道:“她是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