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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睿卻搖頭道:“看看再說。”王睿是個練家子,僅僅看到陳默這一出手,看起來最最顛顛,卻暗藏玄妙,雖則手心裡攥了一把汗,但也沒打算出手、這裡陳默腳步一錯,身影動處,看著醉的一塌糊塗,東倒西歪,但是那些人齊齊出手,竟然連她一片衣角也沒沾到,不說要抓她的額那些人驚異,就連柳青雲竇建德也驚異。一眾人正在驚異中,就見陳默纖腰一折,一手舉著酒壺,一股清涼的酒水傾灑下來,落進了她的口中,在那裡笑道:“果然是好酒。”眾人見她笑容嬌憨,醉態肆意,腳下顛顛倒倒,卻又亂中有序,纖柔的身影看著引人入勝,都一一邊看著,一邊琢磨這陳默到底是何來路。這裡陳默酒喝了不少,別人卻對她無可奈何,柳青雲竇建德看在眼中,心中越發猜忌起來,只覺得陳默即便不是對方帶來的幫手,也必然身後有厲害人物撐腰,負責怎會如此大膽,一個人敢向兩大高手挑戰,越想越覺得事情複雜,更要從長計議,這裡柳青雲一甩手,冷聲對竇建德說道:“今日之事到時必見分曉,別當耍些手段就能得手!”他說著一甩手走了,竇建德臉色沉沉,在哪裡負手而立,看著陳默似在沉思什麼。而此時陳默當真喝的有幾分醉了,看柳青雲走了,便笑道:“前輩走好哦,不送啦。”她說著身影一動,竟躍上了臺子中央頂上的幾根繩索上,那裡本來用繩子掛著燈籠,燈籠之間互相拉著綵綢。陳默此時就站在大燈籠上面,盪鞦韆一般蕩了起來,對下面喊道:“喂,你,還有你,你還不走?”她是在對竇建德喊話,竇建德沉聲道:“你到底是何人?”陳默笑道:“我是風凝的姐姐,怎麼了?”竇建德冷笑道:“你當老夫能信你這些話?”哪知陳默身影一動,輕盈的躍上了紅綢上,猶如翻飛的蝴蝶一般,在幾根繩索間移挪騰越,竟似是翩然起舞起來,看的下面的人眼花繚亂。竇建德也不禁多看兩眼,這裡陳默卻又突然倒掛下來,一張嬌顏便停在她眼前,說道:“信不信隨你,反正她是我的人,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想帶她走,先問過我。”她說著身影一動,又翻了回去,笑顏如花,醉態畢露,整個人立在晃晃蕩蕩的紅綢上,盪來盪去,看上去險之又險,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摔下來,偏又顫巍巍的一隻站在紅綢上,嬌脆的聲音輕唱起來:“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搖搖晃晃不肯倒個酒裡乾坤我最知道江湖中闖名號從來不用刀 千斤的重擔我一肩挑不喊冤也不求饒對情誼我肯彎腰醉中仙好漢一條莫說狂狂人心存厚道莫笑痴因痴心難找莫怕醉醉過海闊天高且狂且痴且醉在今朝 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搖搖晃晃不肯倒酒裡乾坤我最知道”此時的陳默是真心醉了,神志朦朧,自己在上面玩的快意,沒留心下面人們是何表情。而在一邊的王睿早看得呆了,眼中的陳默便如一隻精靈一般,詭秘而引人入勝,靈動活波,恣意灑脫,這般女子世間能有幾人?此時聽陳默唱完,不覺便叫道:“好,好。”陳默聽見叫好,更是飄飄然起來,輕輕一擰身,身子隨著紅綢蕩了起來,衣裙飄然,恍然如仙子一般。此時耳中聽到何風凝不安的叫了一聲:“陳姐姐,你快下來。”陳默還不以為意,就聽何風凝急道:“姐姐,你看下面,有人找你。”陳默疑惑間,往下看了一眼,這一眼看去,只見竇建德不知何時早已經走了,只門口站著一個人,竟是個女人,負手立在那裡,一雙眼眸中帶著冷冷的光芒,渾身一股凜然之氣,不言不語,別人卻已經感覺到她收斂起來的怒意。陳默心中一驚,腳下失去了平衡,“撲通”一聲從上面摔了下來,這一跤跌的牙齒都磕在一起,痛呲牙咧嘴,半天起不來身,就聽一個聲音冷冷說道:“她是你的人了是麼?她的事就是你的事,是麼?”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李秀寧。8888、 完蛋了,陳默連大腦都是空白的了,她怎麼也沒能想道李秀寧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在這會來了。不對,恐怕是來了一會了,恐怕就一直躲在角落裡看她出糗,正正抓了個現行,陳默這會完蛋了,死定了,說話不過腦就是這個下場。陳默突地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了起來,轉身便逃了,隨李秀寧一起來的嚴正急忙追上叫道:“陳默,陳默。”陳默卻已經從窗戶裡逃走了。嚴正回來問道:“小姐,她跑了,這怎麼辦?”李秀寧微微笑了一下,淡然道:“去把她找回來。”嚴正急忙帶了跟著李秀寧的幾名隨從匆忙而去,李秀寧自己尋了凳子坐下,靜靜坐在那裡,神態自若,然而她的出現卻叫所有人都靜默下來。原來那一屋子人都已經走了,剩下一個王睿,再就是紫鴛軒的丫頭婆子老鴇子了。誰也不知道李秀寧的來路,但是隻看她的穿者打扮,看她一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