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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生花痴本色難改,不過說完之後,又突然驚道:“哎呀,這話被秀寧聽到我可死定了。”她一手掩嘴,心虛的轉頭四顧,身邊沒見到李秀寧,陳默鬆了口氣,卻又黯然起來,念道:“好些日子沒見著了,哎……看不見你,我心裡好難過。”王睿眼看陳默對這美女倒是客氣,對於是暗暗對她使了個眼色使了個眼色,美女會意,柔聲道:“姐姐,我扶你回房休息吧。”看陳默並沒有反對,美女伸手拉了陳默,欲要送回房去,陳默正要跟著走,突然又一甩手,把美女甩了個趔趄,自己愣愣說道:“可不敢讓她看見,她看見會發火的,她發起火來很兇的,像母老虎一樣。” 這個陳默跟著何風凝到了紫鴛軒,何風凝叫人把陳默安頓到後面小院,後面小院平時沒人去,何風凝雖是風塵出身,但是心底善良,一心只怕陳默好好一個姑娘家,被人說三道四,所以雖然留了陳默,但是藏著掖著,不敢讓人看到陳默。陳默這裡剛安頓好時,已是晚上了,正準備安歇,就聽外面老鴇子追著何風凝問道:“你帶來這個姑娘是哪家的?她這是沒地方可去了?樣貌倒是不錯。”何風凝一聽老鴇子問話,便知其意,嗔道:“媽媽,她不是什麼尋常女子,是行走江湖的俠女,只不過是一時無處落腳,才在這裡暫住幾日,你想什麼呢?”嗔走了老鴇子,何風凝頗為尷尬的回來找陳默,說道:“你在我這裡到底不宜久留,不是我不招待你,實在是……”陳默已經嬉笑道:“你那個媽媽八成想讓我接客吧?”何風凝點點頭,陳默道:“你放心就是,我也沒打算在這裡呆太久。”正說著,何風凝突然驚呼一聲:“快看快看。”陳默急忙轉身向窗戶外面看去,就見天空中一片流星雨墜落下來,一如煙花一般璀璨奪目。陳默驚呼道:“流星雨!”天空中突然出現一個大大的火球,夾雜在流星雨之間,拖著長長的焰尾墜落下來。陳默不禁道:“隕石,咦,風凝你看清楚他落在哪個方向了嘛?”何風凝說道:“好像落到西邊去了。”“王爺可喜可賀,臣昨夜夜觀天象,見天降祥瑞,此乃大吉之兆。”“是啊是啊,天降祥瑞,可見王爺命中便是人中龍鳳。”唐王府中,眾朝臣齊集,異口同聲說起昨夜之異象,一片聲讚譽有加。李淵大悅,當即命相士占卜,相士一番占卜後說道:“昨夜乃是帝王星動,降與西北之地,有龍潛行,想王爺久居西北之地,此兆大吉,大吉。”李淵聽著心中更喜,便直接問道:“可知道此龍何日出頭?“相士說道:“這………從卦象看來,火脈甚重,又歸水坎,奇哉奇哉,小人竟從未見過如此卦象。”李淵不禁一挑眉,說道:“此話怎講?”相士躊躇道:“這…小人不敢直言。”“但講無妨!”“從這卦象看來,李家命氣極貴,再無旁人可比,只這卦象中看來,潛龍有一陰脈,這命格竟全不同於王爺三位公子的命格。”李淵聽在耳中,心中不由犯疑,面上卻不漏聲色,道:“哈哈,怎會不同,走,你隨我去書房,我把我三個孩子的八字一一給你再看一遍。”“是,是。”相士急忙答應著,跟李淵去了書房。書房中,李淵取筆寫下一人的八字,遞給相士說道:“你看這命格可像?”相士仔細看看,急忙點頭道:“這個命格便對了。”李淵點點頭,忽然取下置於架上的寶劍,寶劍出鞘,寒光閃處,相士喉嚨噴出了鮮血。李淵嘆口氣,把方才自己親筆寫出來的八字撿起來看了看,那是李秀寧的八字,李淵晃亮火摺子,把那張紙燒了,他看著跳動的燭光,輕嘆了一口氣。而此時,李秀寧正在院中習武,一把刀舞的滴水不露。裳兒引著趙亮走了進來,趙亮見到李秀寧急忙行禮,李秀寧停了下來,說道:“什麼事?”趙亮單膝跪在地上,沉聲道:“屬下特來請命。”李秀寧一手扶刀,淡淡說道:“你說。”趙亮道:“屬下想頂替穆清原本所任職位,赴羅睺前線已以盡綿薄之力。“李秀寧嘆了口氣,說道:“你起來吧,明日我便去辦調令給你。”她的兵馬只是借調,軍中人員調動依舊是她說了算。趙亮謝過,起身而立又道:“主帥昨夜可看到異象了?”李秀寧隨口道:“看到了,如何?”“哦,屬下只是聽傳言說若用天降神鐵鑄為寶劍,鋒利無堅不摧,天下無兵刃可當。”外堂來客,何風凝在一邊陪酒說笑,閒談中說起夜晚奇景,有人說道:“也不知道那東西落於何處,我聽人說,那種石頭加以鍛鍊便是舉世難得的神鐵,若是鍛造為兵刃,能使舉世無雙的寶器,無堅不摧。”陳默聽著些話,心中好奇,便停在一面屏風後偷聽,聽著聽著,一個侍酒的丫頭走過來,一個不妨撞到了屏風。陳默急忙躲開,眾人聽到屏風倒下的聲音,轉頭來看,就見一個明麗嬌憨的女子俏生生立在一邊,不覺都奇道:“咦,什麼時候填的新人?”這裡來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