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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喝醉了酒,基本就是六親不認…………8080、 柴紹從唐王府出來,正字低著頭往前走著,身邊的隨從卻突然停了腳步,柴紹帶著疑惑抬起了頭,就看到階沿下站著一個人。那人一身戎裝,背對著他們,黑色的披風在風中輕揚,碎髮輕撫下一張俊美的面容帶著冷然的表情,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柴紹止步,輕輕叫了一聲:“明德。”李秀寧並未回頭,只是極目望著遠方,冷然說道:“爹爹那裡,你交代完了?”柴紹一時無語,李秀寧又道:“你跟他說起斐琛兒的了麼?”柴紹依舊無語,李秀寧微嘆道:“你還對爹爹說了些什麼?除了那些詆譭汙衊,你敢把一定要致陳默於死地的真真理由告訴爹爹麼?”柴紹不禁咬牙發狠起來,說道:“你就這麼有恃無恐?是,我是沒臉說,這種事你做的我卻說不得,是因為我還有廉恥之心,你呢?”李秀寧冷笑起來,說道:“何謂廉恥?你為了殺陳默,構陷汙衊,各種陰損手段都用上了,這不叫無恥?大家彼此彼此,誰也不比誰要臉,我只告訴你,別自己把這條路走絕了。”柴紹咬牙恨了一陣,一拂袖離開了。李秀寧在陽光下伸出一隻手,掌心中,是陳默送給她的那隻發環,鑽石在陽光下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陳默這回又在哪裡呢?李秀寧轉身緩緩踱去,遠處一輛馬車等在那裡,她也不上車,只是慢慢走著,趕車人只好去趕著馬車緩緩跟在她身邊。趙亮匆匆而來,趕上李秀寧,附耳道:“嚴正來了,此時就在城外。”長安城外,草木青青,晨露未散,一騎人馬匆匆而來,李秀寧的馬車停在了官道邊,那騎馬看到李秀寧的馬車,勒馬停了下來,馬上人抱拳道:“嚴正參見主帥。”馬車中李秀寧的聲音說道:“你來時,沒人知道你回京了吧?”嚴正即刻答道:“沒有。”馬車中李秀寧聞言,緩緩說道:“別人不知道最好,我是要你去找陳默,朝中有人與她過不去,此時只怕別人也在找她,所以你要儘快找到她才行,一找到她,立刻派人知會我。”嚴正垂首答應一聲:“是。”正要領命離去,李秀寧突然又叫住了他,說道:“還有一事。”嚴正勒馬道:“主帥請說。”“護好她的安危。”到得洛陽時,天色已經黑了,幾個人只好先找住的地方落腳,陳默心知自己身上帶的銀子實在不多,跟著王睿混吃混喝了幾天,這晚又跟著他歇腳在一家客店中,心中盤算著明日也該脫身了。看一路上王睿殷情備至,照顧有加,必然是心中有盤算的,好像是個男的遇上個不問情由貼上來的女子,先一個想到的便是這女子是要勾引自己,是以陳默心中有數,不過她也就混幾天好吃的,可對王睿半點興趣也沒有。現在落腳的這家店,乃是洛陽城中數一數二的豪華之所,王睿看著不顯山不漏水,出手倒是闊綽的很,要的房間也全是上房,他一間,陳默一間。陳默在房間梳洗了一下,洗去一身風塵,她自己也不會梳頭,一直是李秀寧幫她梳頭,梳了那麼久,一離開李秀寧,陳默便各種不適應,於是邊散著溼淋淋的頭髮出來,去樓下吃飯。樓下人來人往,人頭濟濟,看來往的客人的穿著打拌,最不濟的也是那腰纏萬貫的富豪。陳默心道古代的銷金庫莫不就是這種地方,一盞茶一要好幾兩銀子。正想著,就見門外一簇人進來,卻是婆子丫鬟擁著一個嬌美的美人兒,走進門來。要說這美人生得如何,只見輕攏一簇峨眉,眉間細繪五瓣梅,一雙眼黑似墨玉,雲遮霧繞,朦朦朧朧,水波流轉,膚白如玉,紅唇淡抹胭脂,媚的叫人不忍移目,懷抱著一把琵琶,行時蓮步款款,真是國色天香。陳默看著就先呆了呆,忍不住摸摸自己一張臉,忍不住自慚形穢。就見美女在一眾婆子丫頭的簇擁下,向樓上走去,陳默還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兩眼。陳默這裡眼看著美女,就見美女進了一處雅座,雅座中一個老頭,穿著華麗,油光滿面,一副的腦滿腸肥。雅座外有下人守著,雅座內有下人伺候著,顯見這老頭非富既貴,不是一般人,再看同坐幾人個個上趕著巴結著這老頭,趨炎附勢的嘴臉不一而足。美女進了雅座中,微微一福,婆子取了一把椅子,就在一邊讓她坐下,美女坐下來,正要撥動琵琶,忽然被那老頭一把抓了過去,攬進懷裡,說道:“聽什麼曲,先陪老夫喝上兩杯再說。”美女歲顯得有些失措,但是臉上含笑帶嗔,也不太推辭,嬌笑著喝杯酒,說道:“大人不聽曲,還要做什麼?”陳默心下了然,想這美女便是傳說中的高階交際花罷?於是轉頭去找王睿吃飯去了。王睿正等她,看她過來,急忙說道:“你喜歡吃什麼菜,自己點罷。”陳默卻道:“先來兩斤花雕,擱上冰糖紅棗燉開了再送來。”她這是借酒澆愁,以酒度日。只是王睿一聽她喝酒便頭疼,說道:“你可否少喝些?不是我請不起,酒喝多了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