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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裡的筆的筆尾突然戳在了薛花胸前最柔軟的地方,那是女性的弱點,敏感而且脆弱,然而薛花依舊閉著眼睛沒有一絲反應,雖然劇烈的疼痛讓她的大腦一陣空白,幾乎昏厥過去。葛一飛冷笑起來,手上更加用力,這樣陰損的招數,大概也只有葛一飛能想得到,因為這種刑罰很難在身上留下痕跡。疼痛讓薛花幾乎窒息,葛一飛在她耳邊說:”還不肯說嗎?“薛花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發青的嘴唇裡擠出了幾個字,說:”葛一飛,你會不得好死“。脫逃薛花覺的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掉了,疼的連動一下都困難,而且全都是內傷,表面上,什麼都看不出來。不過葛一飛也沒問出東方炙炎的下落,但是顯然他不是很在意究竟能否得到答案,似乎更多的是想有一個藉口折磨薛花而已。他也覺的東方炙炎必定回來救薛花的,如果找不到東方炙炎,無法主動出擊,那就守株待兔。但是他似乎要失望了。這次的爆炸案影響太過惡劣,引起了省上的重視,薛花這件案子被移交到了省廳,由省公安廳局長周懷寰親自接手審查。薛花換了個新地方,從市公安局轉到了省公安廳,這間審訊室的光線似乎要比原先的那間好很多,薛花靠在牆邊閉目養神,既來之,則安之。審訊室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看上去只有四十多歲,穿著一件咖啡色夾克衫的男人走了進來,坐在了審訊室的桌子後面,薛花依舊閉著眼睛,男人一邊上下打量著她,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點上,忽然說:“你抽菸嗎?”薛花睜開眼睛轉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男人起身走過來,把點起的一根菸遞給她,薛花伸手去接,肩頭的痠疼感卻讓她幾乎抬不起手臂,男人伸長了手臂,把煙塞在她手指間,然後重新給自己點了一根菸,說:“我叫周懷寰,和張慶生是戰友”。薛花不由抬頭仔細看了看眼前的人。他顯然比張慶生顯得年輕得多,如果是戰友的話,推算年紀也該有五十多歲了,不過沒有白髮,人顯得年輕。薛花吸了一口煙,依舊什麼也不說。周懷寰笑著說:“為什麼不說話,不想為自己申辯一下嘛?”薛花漠然的笑了笑,說:“沈天鵬死了沒有?”周懷寰說:“沒死”。薛花嘆了口氣,自語說:“這個老東西,命還真大!”周懷寰卻又說:“不過他一直昏迷,醫生說,很有可能再也醒不來,變成植物人”。薛花先是有些意外,隨即笑了起來,說:“要是變成植物人,那我比我預想的結果還要好,這種人,就該讓他生不如死!”周懷寰說:“你的怨氣很大嘛,七月二十三號深夜,玫瑰歌舞廳後面那起爆炸案也是你乾的吧?”薛花依舊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默默抽著煙,周懷寰也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午飯送來了,薛花雙手被拷著,而且渾身疼,沒什麼胃口,只是勉強吃了點。誰知道吃完飯沒多久她就感覺肚子疼,而且噁心,很像是食物中毒的症狀,看守的警員發現她情況異常,只好通知了周懷寰,把她送去了醫院。醫院裡,薛花被確證是食物中毒,掛上了點滴在床上休息,兩名警員守在房間裡,門外還有四名警員,沒辦法,嚴密看守著她,沒辦法,誰讓她是重犯呢。房間裡很安靜,安靜的能聽到藥水滴嗒流下的聲音,一個護士走進了房間,護士身材纖瘦,個子不高,帽子完全覆蓋了她的頭髮和一截額頭,臉上帶著一個大口罩,整個面孔,除了眼睛,連眉毛也沒露出來。她俯下身看了看薛花,從托盤裡拿起體溫計,說:“測一□溫”。薛花不經心的接過了體溫計,放在嘴巴里含著,心裡有些奇怪這個護士的聲音,她的聲音好像是捏著嗓子說的,而且語氣沒什麼感情,不像別的小護士那樣溫柔。護士看薛花含上了體溫計,走到床那邊去看藥瓶。一個警員就坐在對面的床上,百無聊賴的看著打點滴的薛花。伸手把藥水瓶掛正了的小護士卻突然出手了,她旋身一個肘擊,在那個警員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撞在了他的鼻子上,警員摔在了床上昏了過去。房間裡站在門口的另一個警員聽到動靜,急忙轉頭去看,小護士卻已經騰空躍起,從床上面躍了過來,一個飛腿踢向他的胸口,隨著一聲悶哼,這名警員也昏迷了。薛花嘴裡還叼著體溫計,看著身手敏捷的小護士,說:“東方,是你麼?”小護士扯掉了口罩帽子,果然是東方炙炎,門外守著的警員,已然拔槍衝了進來,東方炙炎顧不上說什麼,手腕一抖,一條銀鏈已經從她手中激射而出,一把槍飛上了空中,與此同時,隨著東方炙炎身體倒下,一名警員痛呼一聲,向後摔了下去,他的腳被銀鏈纏上了。向後摔下的警員撞到了另一個人,在這狹窄的空間裡,等到最後一個人在混亂中瞄準東方炙炎時,東方炙炎手裡的銀鏈已經鑽進了他的右肩,薛花看著眼前的情況,緊張的叫了一聲:“東方,下手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