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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花忽然發現在的手臂上沾滿了血跡,她忽然想起自己剛才好像中槍了,她自己看了看自己身上,但是除了手臂上,別的地方都沒有血跡。她在自己的腰上抹了一把,腰部有點痛,但是沒有傷口,看來前面不是中槍了,因該是摔倒的時候硌到什麼了。東方炙炎也發現了她身上的血跡,她急忙關切的說:”雪花兒,你受傷了“。薛花疑惑的搖搖頭,說:”沒有啊,那來的血?"東方炙炎還是不放心,緊張的檢查著她的身體。薛花卻忽然想起摔倒時站在自己身後的東方炙炎,她一把拉過東方炙炎看了看。東方炙炎後面靠近腰部的地方滲出一大片血跡,受傷的原來是她,但是她好像一直都沒感覺到一樣,薛花急忙檢查了一下,發現傷的是胯部肌肉,還不至於危及生命。薛花鬆了口氣,搖頭說:“東方,難道你沒感覺麼?”東方炙炎看了看她,又看看自己手上摸到的血跡,呆了一下,才感覺疼痛起來,劇痛的感覺讓她站也站不穩,一下靠在了牆上,說:”痛死了“。薛花感覺有些哭笑不得,東方炙炎這時候才突然反應過來很痛,感覺像是裝出來的一樣。當然薛花知道她不是裝的,人在應激反應的情況下很多時候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但是薛花看著她無力的捂著自己胯部的樣子,真的很想笑,雖然很不人道。薛花想著,把她扶起來說:”我幫你把子彈弄出來“。她讓東方炙炎靠在自己懷裡,拔出了綁在小腿上匕首,說:”你忍著點“。東方炙炎點了點頭,薛花低了頭,把匕首尖探進了傷口裡,把陷在肌肉裡的子彈挑了出來,然後找出要、止血藥,紗布,給她上了藥把傷口包紮起來。她做這些很輕鬆,很麻利。東方炙炎卻已經疼的面孔嘴唇都有些發青,把子彈硬生生從肌肉裡挑出來,有多疼想也知道了。但是她從始至終始終沒有發出一點呻吟。薛花包紮好了傷口,看著她說:”你說你反應怎麼這麼遲鈍呢?“她的語氣柔柔的,好像在開玩笑,又好像有些憐惜,東方炙炎痛的有點走形的表情,還沒能恢復過來,又聽到薛花的話語,不知所措的低下了頭,不敢去看薛花。薛花忽然笑了,說:”你其實挺可愛的,要是經常笑笑,會跟可愛的“。東方炙炎剛剛恢復點人色的面孔突然紅了,她低著頭一語不發。薛花一手託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她說:”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還是有點親和力的“。她認真的思考著說:”可是平常總是讓人覺得緊張,你說我跟你天天繃著一根神經,挺累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對你這麼差勁“。她是在認真剖析自己和東方炙炎之間的關係:”我跟別人多說兩句話你就受不了暴走,作為一個社會動物,這樣會鬱悶死的,你懂麼?“。她看著低著頭,臉上紅暈未退的東方炙炎說:”對了,你懂什麼叫社會動物嗎?“東方炙炎似懂非懂,因該說她明白這意思,只是不知道怎麼解釋。薛花抓抓自己的耳朵,覺得跟東方炙炎說這些似乎有些無力。東方炙炎卻忽然說:”我知道你不會喜歡一個醜八怪,你更喜歡長得好看的女孩子不是嗎?“薛花聞言,繼續抓著自己的耳朵,說:”這個問題……我覺得吧一個人不見得一定要長得漂亮才算是有魅力,魅力這個東西概括的方面太多了……“。東方炙炎卻打斷了她的話,說:”柳樂就很好看……“。薛花皺眉說:”她只是朋友,懂嗎?朋友是一個社會動物必不可少的“。被捕顯然東方炙炎能明白人與人之間複雜的互相利用,勾心鬥角,野心,貪慾,但是無法明白人和人之間的美好的一面,那些親密的友情,親情。她在以她的方式維護者和薛花之間的關係,那不是愛情,只是相互利用。東方炙炎從薛花身上能得到還能讓她留戀於這個世界的溫暖,於是她用自己的能力幫薛花達成心願,以此來交換著點溫暖。她認為對於薛花來說自己是有存在價值的,不過她好像沒有計算過用自己全部的價值換來不多的溫存究竟是否值得,在這一點上,她靠的是直覺,直覺覺得值了就夠了。她是為了保護薛花中槍的,在當時千鈞一髮的情況下,她固然顧不上多想,被她保護的薛花也不是很清楚當時的情況,她是被東方炙炎推著摔在地上的。而東方炙炎過於關切薛花的安慰,居然連自己受傷了都沒有察覺。薛花擔心的是,東方炙炎受了傷,恐怕要影響到行動了。她看著靠牆休息著的東方炙炎說:“不如這樣,我們緩幾天再動手”。東方炙炎想了想,說:“我們沒多少時間了”。薛花沉默了了,東方炙炎說的很對,她們沒什麼時間可以養傷。處處都是羅網,她們遲一步,就意味著裴正軒和沈天鵬這些人有更充足的時間殺了她們。街頭,正是下班時間,馬路上密集的車輛擠擠挨挨,排成了長龍,薛花呆在街心一尊水泥塑像後面,密切的觀察著車流。一輛車終於出現在她的視線裡,那是一輛灰藍色的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