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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就對了沈曉峰這杯茶,性格決定命運,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她一沒背景,二沒勢力,她需要這樣的性格保護自己,同時這樣的性格也容易讓她自己陷入危險,有利必然有弊,沒什麼事情是絕對正確的,或者是好的。薛花還記得那年寒假,回來的薛晴穿著極是時髦的皮衣,帶著沈曉峰走進家門時的情景,一家人都很歡喜,唯獨她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她沒告訴柳樂她當時的心情,她當時的心情就像是被紮了一根刺,還找不到刺紮在那裡,就是扎的她不舒服,那裡都難受,難受的晚上都睡不著。沈曉峰來了之後,就給兩老人磕頭拜年,完了還給了兩位老人大大的紅包,說是薛晴孝敬的。薛花記得當時給紅包的時候,薛晴的臉色一了下來,。但是當時她還小,不懂薛晴為什麼不開心。後來在晚上,大家在院子裡放煙花的時候,薛花去廚房找火柴,卻無意間撞到了薛晴和沈曉峰。她當時聽到薛晴打了沈曉峰一個耳光,薛花被嚇了一跳,急忙收住了腳步,聽到裡面薛晴低聲但又憤怒的說:“誰讓你拿錢的?你問過我了嗎?你憑什麼自作主張給我的父母錢?”薛晴當時說的時候,特別強調了“我的父母”這幾個字。危情柳樂多少有些不能理解,說:“你姐姐和他在一起,大部分心思是因為他有錢吧,那他給你父母錢還不好啊?”薛花又掏出煙來,抽出一根,不停地在煙盒上磕著。柳樂發覺她回憶這些時,情緒非常複雜,不僅僅是沉重能概括的。薛花說:“我當時太小了,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給父母錢,她反而要生氣呢,更讓我奇怪的是沈曉峰居然不生氣,還笑著說,你父母我因該更加尊敬,可當時我姐姐說了句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話,她說:’你是想利用我身邊的每一個人把我牢牢控制住才對!’”當時的薛晴已經發覺了沈曉峰的控制慾非常的強烈,他特地僱傭了私家偵探在他不在的時候盯著薛晴的一舉一動,薛晴雖然不知道這一點,但是從以前發生的那些事看來,她的舉動都在沈曉峰的掌控中。沈曉峰卑躬屈膝,萬般順從只是表象,實際上任何事情都操控在他手裡,讓這些事情按照他的意願發展,他經常高談闊論所謂的女權,就是把鞭子強行塞到薛晴的手裡,全然不在乎薛晴的意願,把她高高架起,目的就是把薛晴牢牢控制在手裡。薛晴的父母對沈曉峰的印象非常好,對他讚不絕口,真覺得薛晴遇上他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也只有薛花隱約察覺了薛晴的不開心,薛晴回來的幾天晚上,姐妹兩又像以前那樣睡在一張床上,北方農村,家裡是沒有暖氣的,屋子裡升個小爐子用來取暖。到了晚上,薛花插上床上的電褥子,鑽到被窩裡,把被窩捂熱了,才叫守在爐子邊的薛晴上床來。屋子裡升著爐子,還是有點冷,薛晴脫了衣服,就很快的鑽進了被子裡,姐妹兩個裹在被窩裡,薛花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和薛晴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格外興奮,薛晴默默聽著她嘮叨,一邊微笑著看著她,不時的伸手撥弄一下她耳邊的頭髮。不過有些細節,薛花沒講給柳樂聽。薛花和姐姐窩在一個被窩裡,說著說著,她就說不下去了,她和薛晴都只穿著內衣,兩個人光滑的肌膚貼在一起,一點點微小的動作都使得兩人的面板摩擦起來。薛花覺得自己胸悶氣短,說不清楚是為了什麼,看著眼前薛晴明豔的面孔,她不斷的在說話的時候走神。薛花當時臉特別燙,薛晴問她:“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薛花說:”電褥子太熱了,我把溫度調低一點,“她起身把電褥子的溫度調了一下,重新睡下,兩個人沒有再說話,就這樣睡了。後來的幾天,薛花總是不願意和薛晴湊得太近,一個原因是她看到沈曉峰就不舒服,一個原因是,她覺得恐懼。後來薛晴臨走的時候拉著她的手,習慣性的撫弄著她的頭髮說:“到底是長大了,和姐姐都沒有以前那麼親了。“薛花看著她眼睛裡的失落,一時非常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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