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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花無奈的說:“你放架子上吧”。柳真真把袋子放在櫃子上,捧出一捧山核桃,就地取材,撿了一個薛花用的小點的啞鈴,把核桃一個個砸開,找個碗把核桃肉放起來,對薛花說:“你嚐嚐看,很香的。”薛花走過去坐在坐墊上,撿著核桃肉吃,一邊看著柳真真,未免又覺得有些悲哀,柳真真也不過是個缺愛的人而已,誰對她好點—只要是真心好,一點點足夠了。她就對誰好,薛花想起東方炙炎,何嘗不是如此,薛華想自己對她實在過分了一點,但是東方炙炎又讓她害怕。柳樂的車子停在了門口,柳樂下了車,推門進來,一眼看到柳真真給薛花砸核桃吃,心裡湧上一種微妙的感覺。薛花看到她有些意外,急忙叫她進來,說:“你怎麼來了?”柳樂皺眉說:“怎麼這麼問?不歡迎我來啊?”薛花皺眉笑了笑,又是那種對著不懂事的孩子的笑容,說:“你真敏感,過來坐嘛”。她順手抓了一些核桃肉放在柳樂的手裡,說:“你嚐嚐,原生態的。”柳真真看來了客人,排排手說:“我走了,你自個慢慢吃”,說著出於禮貌,對柳樂笑了笑,轉身走了。柳樂嘟著嘴,吃著核桃,咂摸著自己的心思,薛花說:“是不是很好吃?”柳樂說:“沒吃出味道來,雪花兒,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嘛”。薛花搖搖頭,說:“幹嘛又想起來問這個?”柳樂說:“我發現我不喜歡看到你和別人親近”。薛花嗤笑起來,說:“獨佔欲,連朋友都要霸著?”柳樂搖頭,說:“我對別的朋友可不這樣,我危險了。“她把一塊核桃肉扔進嘴裡,說:”我不想跟你接觸下去了“。薛花詫異的看著她,說:“為什麼?”柳樂接著搖頭,她剛才說的這些話不過是看到柳真真給薛花砸核桃之後才產生的念頭,薛花和柳真真的關係很尋常,很普通。但是卻讓柳樂自己心裡隱隱敲起了警鐘,她沒道理對一個連真實姓名都不知道的人產生莫名其妙的獨佔欲嘛。薛花隨手點了一下的她的腦門,說:“女孩子的想法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柳樂鄙夷的看著她,說:“你不是女孩子?”薛花攤手說:“我不是一般的女孩,所以一般女孩的想法,我實在搞不明白。”她說著嬉笑的唱起:“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柳樂打斷她,說:“你不是男孩,你要是男孩就好了”。薛花無語的搖搖頭,卻又說:“你來得正好,晚上我帶你去見個人”。柳樂說:“誰?”薛花隨口回答:“就是上次那個老頭”。柳樂想了想,說:“那好吧,對了,你還沒跟我說,你姐姐跟哪個沈曉峰怎麼樣了?“薛花聽到這句話,不經嘆了口氣,想了想說:”後來……後來他們就回家了,在這之前,還發生了一些事,不過當時我並不清楚“。後來薛晴回到了沈曉峰身邊,沈曉峰對她確實非常好,就算又不能接受的地方,但是沈曉峰有錢,自從認識沈曉峰之後,薛花,薛強的學費全是他出的,父親看病的錢也是他出的,家裡的日子好過了。有所得必然有所失,搭上自己,能換來弟妹的良好成長,和家裡人的好日子,也算是值了,何況她過得其實還好,起碼物質上是很充裕的,至於精神上,有所遺憾似乎難免。後來家裡人也知道了沈曉峰,他們當然很高興薛晴能找到這樣的女婿,很熱情的讓薛晴過年帶他回家。沈曉峰有錢,這讓他們臉上有光,而且聽人說他對薛晴好的不得了,心裡也安慰。這時發生了一件事,程曉峰出差,薛晴去外面吃飯,無意間遇到了銷聲匿跡了很久的前男友,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寒暄幾句,本來就是和平分手,兩人之間沒什麼過節,以前也不見有多扯不清的瓜葛,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薛晴一點沒覺得有問題。但是回去之後不久,大概是事隔十多天以後,薛晴突然被前男友的媽媽攔在街上,聲淚俱下的求她放過兒子,薛晴懵了,一問才知道,前男友一個多星期前被人打了,打得很嚴重,而且毀了容,打人的人還說,他要是不離開本市,遲早死在這裡。懵了的薛晴當時回家質問沈曉峰,才知道是沈曉峰叫人乾的。薛晴和沈曉峰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處女,這件事她處事和沈曉峰交往,就說清楚了。但是沈曉峰表面上雖然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內心還是不能釋懷。那次薛晴第一次和沈曉峰真真吵架了,原因是憤怒的薛晴說了一句:“你休想控制我,我該怎麼過,不需要你來管!“這句話讓一向很溫順的沈曉峰火冒三丈,他當時說:”你永遠是我的,我唯一的女王,誰敢動你的心思,我殺了誰!“薛晴甩了他一個耳光,對著他吼:“你居然敢對我說這種話?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我就是我自己,沒人能左右我!”薛晴的確是很霸道的人,從小小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性格,向來說一不二,她這樣的剛烈性格,使得不少想打她注意的男人退避三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