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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你們什麼也不許說,敢說一個字,軍法處置!”那兩人只好諾諾退下,也不敢細問。柴寧宇這次傷的很重,足有半個月沒能下床,也沒出格瑪的寢宮,半個月之後也不過能下地走動而已。但是從那天格瑪吐露情意之後,柴寧宇花樣百出起來,更不要臉了,躺在床上養著傷,一邊沒事調戲一下格瑪的侍女,格瑪寢宮中自然基本全是女子,柴寧宇以前還擺著一副生人勿進的君子形象,現在更本無所顧忌,在這裡混的如魚得水,其樂融融。雖然她不會吐蕃語,但是這用來調戲姑娘是個非常好的理由,她沒事就拉住個小姑娘讓她教自己吐蕃語,格瑪知道她是故意氣自己,但是竟然被柴寧宇弄得無火可發,因為柴寧宇察言觀色,伏低做小的本事又長進了,格瑪每每都被她弄的像是吃了個蒼蠅,堵在心裡犯惡心,卻又無可奈何。格瑪給柴寧宇餵了多少蒼蠅,她又一點點都給喂回去了。這日格瑪回來,就看到柴寧宇歪在床邊,拉著一名侍女的手,放在手裡假裝看相,卻把那姑娘的柔荑細細捏了半日,一邊捏一邊用剛學會沒幾日的吐蕃語說道:“若要看姻緣,手相是看不準的,要看手臂上的姻緣線。”她的吐蕃語足說的足以讓人噴飯,那個侍女僅聽著她說話,就笑得不行,又不敢大笑,勉強忍著問道:“什麼姻緣線?”柴寧宇道:“你把袖子拉起來。”侍女依言把袖子拉了起來,柴寧宇的手指爬上了她的手臂,感嘆道:“真是肌膚如玉,你平日裡想是什麼也不做罷。”侍女略顯尷尬,說到底柴寧宇也就是個女子,調戲的意圖再明顯,被調戲的姑娘也不覺得有多反感,好玩罷了,侍女笑語:“我平日裡就是伺候公主殿下,是不用做別的。”柴寧宇捏著她的手臂,侍女白皙的手臂上靠近肘彎處,出現兩條淺淺的印痕,柴寧宇道:“你看,一條線就是一段姻緣,兩條線,就說明你這輩子有兩段姻緣。”格瑪故意咳嗽了一聲,侍女聽到,嚇的急忙縮手,回頭跪下行禮:“參見公主殿下。”格瑪卻笑道:“你出去吧,寧宇,你也給我看看,我有幾段姻緣。”格瑪走過來坐下,挽起袖子給柴寧宇看,柴寧宇隨口道:“要說你的姻緣,這輩子是不能婚嫁了,不過那露水姻緣想是一茬接一茬,不會斷的。”“呸!”格瑪卻狠狠唾了她一口,唾的她一臉口水,柴寧宇一臉無奈,用手擦去臉上的口水。聽格瑪說道:“要我說,我這輩子就你一段姻緣。”柴寧宇詫異道:“你不會是認真這麼想吧?”格瑪冷笑道:“我自然是認真的,我乃金玉之口,言出必行。”柴寧宇頭疼的捶著腦門,說道:“何苦來哉?”格瑪不管她作何想,冷冷說道:“反正就這樣了,你是我的我認了,你不是我的,我。。。。”“怎樣?”“我咬死你,把你生吞活剝,連皮帶骨吃了,讓你給我耍花樣!”柴寧宇坐在床上發呆,被女人纏上果然是件很可怕的事。不過她心裡現在一心一意只惦記著怎麼把旻蘊兒救出來,所以傷好一些,她就坐不住了,又一次求格瑪讓她見見旻蘊兒,格瑪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柴寧宇,走過去伸手把她拉起來,說道:“我說過很多次了,你見我不必在行如此大禮。”柴寧宇卻道:“在□份卑微,豈敢輕慢公主。”格瑪卻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氣我?”格瑪想要和柴寧宇平等交流的時候,柴寧宇卻開始強調尊卑有別,終究還是不肯給格瑪一個走近她的機會。只是柴寧宇如此卑躬屈膝,禮數週全,格瑪心裡一萬個不舒服也不好發火,只能勉強憋著。格瑪走回榻上坐下,看著眼前的柴寧宇說道:“好,過些日子,我帶你去見她。”她一邊說著,一邊留神著柴寧宇的神色,柴寧宇並未什麼表情,躬身抱拳道:“謝殿下開恩。”格瑪卻輕輕拍拍身邊的塌,說道:“過來坐這,我答應你去看她,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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