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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縛,我的身上就曾留下了性別恥辱的印記,中國文化一直在強調女性的性別恥辱感,他們用這種文化將女性束縛起來,讓女人僅僅因為自己的性別就先背上沉重的負擔,因為你是女人,所以不可以對別人隨便笑,不可以站門檻看門外,不可以登高望遠,因為你自己堅決不能讓別人有機會見到你,這種行為被斥之為輕佻放浪。曾經有一件案子,是□案,歷史記載忘了是哪個官判的了,判案過程中判官就先細問了被害人受害前的行為舉止,被害人受害前曾轉頭淺笑,這就成為了這個判官為被告開脫的理由之一,認為此女子舉止不端,就是說好像一樣精美的瓷器,被喜歡這瓷器的人搶著要看的時候,失手打碎了,然後說,這個瓷器放的不是地方,多麼荒謬的邏輯,可它的的確確存在不是嗎?在這種文化大背景下,女人是為難人存在的,不可以有自我,不可以有思想。敢不遵從男權社會的遊戲規則,那你死定了。如果是逆來順受,低眉順眼的女人還是會比較好過一點的,越是清楚自我,越是有頭腦思想的女人,越會承受巨大沉重的壓力,而且這一問題其實到現在還依舊存在。曾經無聊是想過一個問題,到底是苟且活著是對生命的愛惜,還是寧死也不肯放下尊嚴才是對生命的珍視呢?我自己當然有我自己的答案,寧死也不辜負生命之美好,顯然這一點思想簡直就從守宮砂一直貫穿到現在的胡笳了,而且還會繼續下去。於是這是一篇虐文,而且虐的很徹底。☆、作者有話要說:壞人的意思,各有各的定義,但是如果我們縱觀歷史,細細評述下來,就會發現一個意外的現象,壞人總是比好人更重視感情,當然指的是夫妻情分,當然不是說壞人就一定對愛人專一,好人就一定不專一,但是如果我們把好壞兩個極端人物都單獨拎出來比較一番,就會發現史書上那些壞道馨竹難書的壞人,和人們樂於稱頌的偉人放在一起比較,就會驚訝的發現,壞人對感情專一的比列相當高。當然也不能一概而論,也有戚繼光一般懼內懼到死,老婆給他納小妾他還不幹的好人,大英雄。但是此類人物更多的是感情方面渣的一塌糊塗,比如孫先生,比如新中國開國太祖什麼的,古代那些更不用說了,反觀之比如秦檜之流,嚴嵩,吳三桂之流,當然吳三桂的所謂專一是要打個折扣的。這種很有意思的顯現,我想還是可以解釋的,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大約就是偉人們於心無愧,夜半不怕鬼敲門,至於私德有愧,也是瑕不掩瑜,身邊多的人可以信任。小人則不人,做多虧心事,安全感缺乏,唯一能信賴,可以信賴之人無非枕邊人。說這些呢,可千萬不要以為我是給小人壞人洗白來的,是因為我寫的這個人,她就是個壞人,我會美化她外在形貌,並不會美化她各種行為,我只是客觀的講一個故事,那些事會怎樣就怎樣,至於讀者怎樣理解故事裡的人,理解故事裡的事,就看讀者怎樣想了。從鳳翔城和李月影一別之後,柴寧宇就會經常經常想很多事,想自己的過去,想自己的作為,想自己的野心,就算現在置身冰天雪地的吐蕃,在孤寂無人的偌大的房間裡,一個人泡在澡盆子裡,她還是在繼續想。她從小就是被當做男孩子養大的,從零起,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和別的男人有什麼不同,身邊一個奶媽,一個比她大很多歲的丫鬟,她自然也從來沒見過她們的身體是什麼樣,她們當然也不會說,一直稱呼她為世子,就算到十幾歲開始發育以後,開始束胸以後,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她壓根不知道兩性的身體差別究竟在哪裡。柴德成也很放任她,她小時候之頑劣,有目共睹,從沒人懷疑這樣一個頑劣的小孩子會是個女孩,十多歲時也跟著狐朋狗友們幹過悄悄掀女孩裙子的事,她除了覺得這樣的行為有點下流外,一點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一直到她十六七歲時,跟著慣常一起玩的那些狐朋狗友去玩水,看著那些赤條條的少年,她懵了,隨即便被隨後跟來的柴德成找了回去,回去便是一頓暴打,她才在疼痛中清醒一些,知道哪裡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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