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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侍衛就要去抓柴寧宇,柴寧宇身影一閃,躲了開去,順手抓了侍衛手中的長矛一拉,把那幾人拉的摔在地上,自己從包圍中脫了出去,不想身邊馬上又圍上來一圈,柴寧宇冷聲道:“我是出訪吐蕃,不想吐蕃人就是這麼待客的?”那些侍衛卻不由分說又向她抓了過來,柴寧宇不欲傷人,只是躲閃,奈何對方人多勢眾,柴寧宇稍一疏忽,一根長矛刺來,把她的頭盔帶落在地上,頭髮也被挑開了,一頭烏髮散下,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詫異道:“怎麼是個女子?”柴寧宇眼神陰沉起來,冷聲道:“哈赤麻王爺,我來者是客,讓你三分,你也不要逼我!”眼看局面越來越僵,格瑪也不說話,鬧僵了只會對柴寧宇不利,顧天成咬咬牙,轉身走到哈赤麻面前,跪倒在地,抱拳說道:“那隻金簪是小人從他人手裡收來的,要怪也要怪小人,與我家將軍無關,小人給王爺賠禮道歉。”哈赤麻冷哼一聲,一言不發,顧天成咬著牙,一眼看到身邊掉落的長矛,一把抓了起來,哈赤麻臉色大變,卻見他折下矛頭,揮手竟把矛頭插進了自己大腿中,頓時血流如注,顧天成死咬著牙,依舊跪在那裡說道:“小人辦事不慎,理該受罰,請王爺原諒!”哈赤麻不好再糾纏下去,這件事非要追根究底的話,對他也不利,當下冷哼了一身,轉身就走。那些正要抓柴寧宇的侍衛也莫名其妙起來,格瑪緩緩走了出來,站在殿門,說道:“都退下吧,沒事了。”顧天成腿上血流如注,格瑪看柴寧宇走過去,扶起了顧天成,對身邊人說道:“去叫大夫來。”她漸漸發覺柴寧宇這一眾下屬,對柴寧宇不只是忠心耿耿那麼簡單了,他們似乎對柴寧宇有著一種微妙的情感,這種情感顯然已經超越了上下屬的關係,很微妙,卻又說不好,格瑪愈發覺得柴寧宇這個人實在是不簡單。柴寧宇扶著顧天成坐在店門口的臺階上,撕了一條衣襟,紮在他傷口上邊的腿上,先給他止了血,問道:“傷得厲害嗎?”問著卻不聽答言,不禁疑惑道:“怎麼不說話?”顧天成急忙道:“將軍親手包紮,屬下受寵若驚。”柴寧宇鼻子裡出了一聲冷氣,不屑道:“大丈夫寵辱不驚,看你這點出息。”格瑪此時卻又回去了,柴寧宇也不見她人,便不去理會她,對顧天成說道:“回去這裡發生的事,隻字不能提起,知不知道?”顧天成臉色發白,說道:“屬下知道將軍是為了旻姑娘,可這個公主也太能折騰事了,看你被她折騰,屬下看著都憋屈,就不能再想想別的辦法嘛?”提起旻蘊兒柴寧宇有些出神,聞言道:“想什麼辦法,我一直在想辦法。”顧天成道:“不如您去求求你前面那位夫人,她現在不是很受公主器重麼,說不定她有辦法呢。”柴寧宇聞言,一時沒有答言,顧天成道:“都到這地步,將軍你就不能先把面子放一放麼?你要是拉不下臉,我替你去求也行!”柴寧宇卻道:“她不會幫我的,她若是知道我現在這種處境,幸災樂禍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幫我?”☆、柴寧宇是夜自然又留在了格瑪的宮中,第二日格瑪早朝回來,對侍女問道:“她還沒醒麼?”侍女答道:“回殿下,她還在睡著呢。”正說著話,柴寧宇伸著懶腰,打著哈欠走了出來,看到已經回來了,也不多想,單膝跪倒說道:“殿下安好。”格瑪看去,卻半響無語,因為柴寧宇就那樣赤條條的走了出來,沒有一點避忌,神情還帶著一副慵懶之態,聲音也懶洋洋的,格瑪錯愕的舔了舔嘴唇,說道:“你起來吧。”柴寧宇應聲起來,走到她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昨夜的殘酒,一邊喝一邊說道:“今日早朝沒人給殿下填什麼煩心事罷。”格瑪卻一直在詫異中,看著柴寧宇赤條條的肉感豐盈的身體,說道:“你這是做什麼,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了?”柴寧宇抿著酒笑道:“我只是投公主所好而已,公主殿下不就是喜歡我不穿衣服麼?”此言一出,侍女們全部低下頭去,沒一個人敢出聲,格瑪一臉尷尬,辯解不是,不辯解也不是。柴寧宇雙手奉了一杯酒遞給格瑪說道:“殿下,陪我喝一杯?”格瑪接了酒,看著她□的身體,確實迷戀,又不敢直視,怕被別人看出她失態,只是惱道:“去把衣服穿好了!”柴寧宇卻突然轉身躺了下來,頭枕在她的腿上,仰臉看著她,嬉笑道:“我想讓你多看一會。”她說著,就仰靠在格瑪的腿上,翹起一條腿,纖巧的足尖踩著桌沿,一手捉了酒壺,酒壺一傾,一股透亮的酒液傾盡了她的口中,格瑪被她氣的怔怔,無語的看著她。總之從那以後,柴寧宇一邊低眉順眼,一邊又肆無忌憚,她出現在格瑪的寢宮中時,經常就那樣赤條條的晃來晃去,完全不在意門是不是大開著,不在意會不會有男人突然進來,更不在意格瑪那些每次看到她都表面垂首肅立,心中腹誹的侍女們。格瑪被她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