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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坐在了桌邊的椅上,旻蘊兒此時又掩嘴偷笑起來,走過去一手勾了她的脖子,順勢坐在了她的腿上,對她咬耳說道:“我就是看不慣麼,女人看見比她漂亮的女人都看不慣的,看一眼就恨不能咬她一口。”旻蘊兒說著,果然在柴寧宇耳朵上咬了一口,柴寧宇卻依舊皺著眉,滿意狐疑的看著她,似乎在分辨她的話的真實性。旻蘊兒忽然站了起來,拉著她坐在鏡前,說道:“回去你就給我把衣服換回來,要不然你手下那些兵看見你這幅樣子,光顧著想入非非了,那還有心思打仗呢,我也該鬧心了。”柴寧宇卻看著她拿起的梳子,警覺起來,說道:”你做什麼?”旻蘊兒看她一臉警惕,伸手拍了她一巴掌,嗔道:“我還能殺了你不成?”她說著一手按了柴寧宇的腦袋,不讓她亂動,一手拿著梳子,輕輕梳下去。柴寧宇也只好由著她擺弄,旻蘊兒給她梳了個流雲髻,簪了一枝金簪,淡描烏眉,輕點胭脂,柴寧宇再從鏡中看去,就看到一個端端正正,氣質大方的女子。柴寧宇還沒回過神來,旻蘊兒已經拉起來她,說道:“走,出去逛逛。”集市上人不少,熙熙攘攘,來來往往,只是不少人走過後,還止不住回頭來看一眼兩個相依而行的女子,其中一個,身量不高,不倫不類穿一身漢人男裝,舉止故作大方,但還是被人一眼就看出是個女子。旻蘊兒一手挽著柴寧宇的手,一路上都嬌小不停,面癱著臉,渾身僵直的柴寧宇被她笑的毛躁起來,說道:“我有那麼好笑麼?”她不說則以,一說旻蘊兒愈發笑的花枝亂顫,柴寧宇不由惱道:“笑吧,你笑吧,我回去了。”旻蘊兒急忙伸手拉住她,說道:“你還真容易生氣呢,換了女人的衣服,女人的小氣性子也出來了,我不笑了好不好。”柴寧宇兀自皺眉看著她道:“有什麼可笑的?”旻蘊兒笑道:“好啦,我只看你彆彆扭扭的樣子好笑,你別這麼彆扭嘛,大方點就不奇怪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個人無意中撞了一下柴寧宇,柴寧宇厭惡的皺著眉,有氣無力的看著笑個不停的旻蘊兒。旻蘊兒伸手拉了她說道:“好了好了,看你這樣子,我們找個人少的地方轉轉吧。“旻蘊兒陪著柴寧宇,走出了小城,來到外面一片野地裡,草原上的冬日分外淒涼,枯草悽悽,殘雪未融,旻蘊兒站在草地上,取出了笛子吹奏起來,笛聲輕揚,一隻白虎從野地裡跑了出來,圍著旻蘊兒轉了幾圈,又在她腿上蹭著鼻尖,旻蘊兒蹲下去愛惜的撫著它的頸上的白毛,戲語道:“這兩日有沒有餓著?有沒有照顧好自己?”白虎回應一般張開血盆大口,對著旻蘊兒噴了一口氣,那股腥氣幾乎燻倒旻蘊兒,旻蘊兒一邊笑著一邊用袖子掩了鼻尖,用笛子去敲它的腦袋。柴寧宇站在一邊看旻蘊兒和白虎戲耍,回想初始見到旻蘊兒時,白虎就伴在她身邊,那時白虎才半大一隻,照樣嚇得柴寧宇不敢過於靠近旻蘊兒。柴寧宇嘆了口氣,旻蘊兒跟在她身邊已經很久了,她對旻蘊兒來說完全沒有任何隱秘可言,其實她明明知道旻蘊兒對她用情有多深,否則也不會對旻蘊兒如此坦誠,只不過她一直自私享受著旻蘊兒的好,卻始終不肯捨出半點真心給她。旻蘊兒卻在這時忽然說道:“我覺得,如果有個人能一直寵你包容你,你一定能找回原本的自己,只有作為自己活著,你才能活的開心,你說是不是?”柴寧宇愣了一下,說道:“難道現在這個我,還不是我了?”旻蘊兒掩嘴輕笑道:“是你,只不過不是全部的你,你把你自己藏起來了。”柴寧宇聞言,凝眸看著旻蘊兒說道:“我藏起來的,你都看到了。”旻蘊兒卻搖頭道:“沒有,我還是沒有全部看透你。”柴寧宇默了一會,道:“蘊兒。。。。。。”砰然一聲,柴寧宇被驚了一跳,急忙睜眼看去,卻是門被人從外面猛然推開,大敞的門中,格瑪走了進來,傲慢的仰著頭,負著雙手,向她這邊走了過來,柴寧宇一瞬驚慌起來,本能的一把抓起搭在一邊的衣服擋在胸前,看著冷眼望著自己的格瑪說道:“出去!”雖然聲音還很冷靜,帶著凌人的氣勢,舉動卻已經出賣了她心底的弱點。格瑪冷笑起來,說道;“怎麼了?這樣一幅樣子?你不會以為我是要對你圖謀不軌吧?”柴寧宇面無表情,冷然道:“我再說一遍,滾!”格瑪卻冷笑起來,藐視著用衣服遮著自己身體的柴寧宇,嘲笑道:“大家都是女人而已,你這麼一副我要吃了你的樣子,你以為你是誰?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以為別人都想動你心思?可笑,我不過是有事要和你說而已。”柴寧宇咬牙道:“等我出去再說。”格瑪負手而立,笑道:“好,我等你出來再說。”柴寧宇恨道:“你先出去。”格瑪卻道:“我偏不出去,如何?”她的語氣裡充滿了挑釁,柴寧宇恨的咬牙,卻不知如何是好,緊攥著衣服的手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