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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瑞柯看著她的表情,笑著說:“我的堂姐,你完蛋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已經完全被那個東方女孩迷住了,天哪,她究竟有什麼魅力讓你這樣著迷”。塞蒙嘆了口氣,凝視著依瑞柯說:“我真的完蛋了,你知道嗎?她隨便的一個舉動,一句話,就能讓我上天堂,也能讓我下地獄,如果能看到她對著我笑,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依瑞柯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嘆了口氣,塞蒙忽然站起來,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誠摯的說:“親愛的妹妹,你得幫我,怎樣才能讓她愛上我?”依瑞柯看著塞蒙,無奈地說:“好吧,姐姐,讓我找她淡淡,也許她回告訴我,她到底是怎樣想的”。晚上,依瑞柯來到了塞蒙的寢宮中,歐陽焉換上了睡袍,卻還沒有睡,她們在一樓的地毯上席地而坐,侍女給依瑞柯送上了一杯紅酒,而後輕輕退開,歐陽焉抱著膝蓋坐在依瑞柯身邊,依瑞柯一手舉著紅酒,看著裡面透亮的紅色液體,說:“塞蒙還在忙公事呢,焉,我想和你談談”。歐陽焉不置可否,靜靜的坐著依瑞柯說:“歐陽,你究竟在想什麼,為什麼這次回來對塞蒙這樣仇視?你在怨恨她讓你受到這樣的折磨嗎?你知道嗎,現在莫諾市的肯撒賽爾起兵,宮廷裡也有很多大臣聯合要求陛下還權給元老院,這一切只是因為她囚禁了埃勒斯父子,陛下現在好像餡餅裡面的餡,兩面都要受到煎烤”。歐陽焉嘆了口氣,依舊靜靜的,依瑞柯說:“歐陽,你是不是一直在想著離開陛下?”歐陽焉面無表情的說:“我能離開得了嗎?”依瑞柯說:“歐陽,陛下真的非常愛你,如果不是因為這一點,她怎麼會這樣不擇手段的留住你呢?想想看,她雖然很多次傷害了你,但是她平常也為你做了很多事,尤其這次,她不顧後果的囚禁埃勒斯父子,只是因為他們那樣殘忍的對待你,她想給你報仇”。歐陽焉卻在冷笑:“她愛我,愛我還要利用我?”“利用你?你指的是這次埃勒斯政變的事,歐陽,這是安特烈把你拖進去的,並不是塞蒙真的想利用你“。“不管怎麼說,她還是利用我了不是嗎?她不止一再的傷害我,而且將我當作一個棋子來用,她的愛也未免太可怕了“。“歐陽,你愛上她了?“歐陽焉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依瑞柯說:“我愛她?我從來沒有聽過比這還可笑的笑話“。依瑞柯卻微笑著說:“歐陽,難道你沒有發覺,你現在計較的不是因為塞蒙利用了你讓你受到痛苦的折磨,而是在計較塞蒙對你的利用“。歐陽焉楞了一下,但很快就冷笑著說:“我不可能愛她,永遠不可能“。依瑞柯卻繼續說:“歐陽,塞蒙是女王,她從小就生長在混亂的宮廷中,她習慣於利用身邊的任何一個人,而這次,她雖然利用你,卻還是在充分考慮到你的安危的前提下去這樣做的,只是事情的突變,超出了她的掌控範圍“。歐陽焉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依瑞柯說:“你是不是在想,你對她來說因該是例外的?”歐陽焉倔強的說:“沒有”。但她眼神裡閃過的一絲詫異卻出賣了她,依瑞柯微笑著說:“她是君主,她的心思是不能以常人的心思來做衡量的,我絕對敢保證,你在她的心裡的確是例外,因為她以前可從來不會考慮被她利用的人的安危”。歐陽焉忽然抬頭問依瑞柯:“她利用過你嗎?”依瑞柯搖頭,說:“沒有”。歐陽焉再次冷笑:“她終究還是分親疏遠近的”。依瑞柯卻說:“她不利用我,並不是因為我是她的姐妹,而是---她對我有戒心”。“什麼?”歐陽焉詫異的看著依瑞柯,依瑞柯繼續說:“你該知道,我是她的堂妹,如果她去世了,埃勒斯是第一繼承人,而我就是第二繼承人,她不是不利用我,而是更本就不會讓我插手政事”。“可是你們看上去關係很好”,歐陽焉不解的問,她不明白這宮廷中錯綜複雜的鬥爭,在船上,她和夥伴們之間只有信任,信任讓他們團結,面對惡劣的海上天氣和兇殘的海盜,她們之間不會有猜忌,更不會有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簡單而且明瞭,除了朋友就是敵人。在宮廷裡卻不一樣,朋友,往往是隱藏最深的敵人,而敵人也隨時可能因為利害關係變成盟友,依瑞柯笑著說:“我之所以能到現在和她保持著這樣密切的私人關係,只是因為我只不過是一個胸無大志,貪圖享受的女伯爵,塞蒙在實質上絕對不喜歡我這樣沒有上取心的人,但是她滿意我現在的狀態,這樣的我不會對她產生任何威脅”。歐陽焉驚詫的看著她輕鬆的談論這些話,依瑞柯繼續說:“如果我在宮廷中有威望了,有權利了,那麼埃勒斯一死,下一個死的就是我,但是並不能說塞蒙無情,人總是有感情的,如果真的有一天她要殺我,她肯定也會傷心,肯定會為失去的友誼難過,但是處在她的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