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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塞蒙找到歐陽焉時,歐陽焉處在昏迷中,塞蒙看著歐陽焉鮮血淋淋的手指,和手指上沾著的已經變成了血色的鹽粒,她已經明白髮生什麼了,那時的她完全顧不上什麼形象了,她跑進地下室,對著已經被士兵押起來的埃勒斯狠狠一個耳光,狠到她自己的手在第二天還有些疼,士兵們問她:“陛下,怎麼處置他”。塞蒙嘶吼著說:“把他押起來,我不要他死,我要他半死不活”。塞蒙看著歐陽焉慘白的面頰,顫抖著手親自解開了歐陽焉手腳上的鎖鏈,把歐陽焉抱上了馬車,一直到回到皇宮,塞蒙都不許別人觸碰歐陽焉,回到皇宮,薩爾姆早已等在了塞蒙的臥室裡,他用酒精給歐陽焉清洗傷口,昏迷中的歐陽焉在劇烈的疼痛中醒了過來,毫無疑問酒精的刺激性不必食鹽的少,歐陽焉疼得渾身的肌肉都在抽搐,下意識的要將被薩爾姆握在手裡的手收回來。塞蒙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心口,她心疼的無以言表,只能在歐陽焉的耳邊一遍遍說:“焉,馬上就好了,馬上……”,她緊緊抱住歐陽焉,一邊用下頜摩擦著歐陽焉的額頭,她感覺到懷中的人渾身都在顫抖,臉上全部都是汗水,頭髮也溼噠噠的貼在臉上。愛之本身歐陽焉疼的無意識的掙扎著,塞蒙無可奈何的不得不用很大的力氣抱住她,一邊柔聲安慰她,告訴她:“焉,薩爾姆是在給你治療,很快就會弄完了,在忍一下好嗎,你是最堅強勇敢的姑娘,一定能忍住,是不是?”也許是她的安慰起到了作用,果然,歐陽焉不太掙扎了,薩爾姆以最快的速度,清除了還殘留在指尖上鹽粒,上了藥粉,給她包紮了起來,又給她餵了止疼藥。藥力漸漸擴散開來,歐陽焉的疼痛好了很多,精疲力竭的她在塞蒙的懷裡沉沉睡了過去,薩爾姆搖著光禿禿的腦袋說:“難以想象她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埃勒斯太過分,太殘忍了。可憐的孩子,她的確很堅強“。塞蒙這次的舉動,似乎是再一次向元老院證明了她的鐵血手腕,她無視囚禁埃勒斯會引發的一系列的惡劣後果,將埃勒斯和安特烈關押到了森的列監獄,在外人看來這是塞蒙強勢的鐵腕決定,是做來給元老院的執政官們看的,沒有人知道其實塞蒙僅僅只是想給歐陽焉報仇。而這之後,埃勒斯男爵的舊日部屬,現在的好友,手握十幾萬兵馬的肯撒賽爾在萊卡琴的邊境的莫諾市起兵了,並且到處散播所謂塞蒙的殘暴政治行為,而在宮廷中,關聯到埃勒斯男爵的一些大臣感到了一種危機,在這種危機感下,他們聯合起來,說這是塞蒙在握有絕對權力下的胡作非為,要求塞蒙還權於元老院。塞蒙陷入了內外交困的處境中,而這一切都是為了歐陽焉,歐陽焉將宮廷中的矛盾推到了尖銳化的程度。塞蒙瞭解到了埃勒斯這樣折磨歐陽焉的原因,當她知道了歐陽焉是因為拒絕了向元老院指證她而受到這樣殘忍的折磨時,她心疼之餘,心裡是暖烘烘的,因為不管什麼原因,這次歐陽焉的確站在她這邊維護了她。歐陽焉卻並不瞭解塞蒙在她昏迷之後的作為,清醒之後,她拒絕和塞蒙說話---一句也不說,塞蒙被她煎熬著,卻又不忍心發火,一次次的向她退讓,想辦法讓她開心一點,但是歐陽焉依舊沉默,依舊漠然的對著她。這次的創傷歐陽焉休息了好久之後才恢復好,養傷的這些日子,歐陽焉很多時候會無聊的在皇宮中到處走動,不過她沒有去皇宮中那個偌大的花園,因為在羅羽成婚不久之後,塞蒙就不許她進入花園中----只禁止她一個人,其他人照樣可以出入。既然不許去,她就不去,她也沒有太多的好奇心去探究塞蒙為什麼不讓她去花園。為政事焦頭爛額的塞蒙,這些日子每天回來,都很晚了,但不管她有多累,她都會幫歐陽焉洗完澡再睡,因為歐陽焉手上的傷不能碰水,對於塞蒙如此體貼的關心,歐陽焉不是沒有感覺,但是相比起塞蒙帶給她的屈辱和折磨,這點感覺實在少的可憐,她依舊拒絕和塞蒙說話。在一個下午,塞蒙撇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叫來了依瑞柯,她和依瑞柯坐在大殿樓頂的涼臺上,一邊喝咖啡,一邊說話,從這裡可以看到塞蒙的寢宮,塞蒙拿了一個望遠鏡,向那邊看了許久,又把望遠鏡遞給了依瑞柯。依瑞柯接過望遠鏡看去,在寢宮的前面的空地上,她看到了歐陽焉,歐陽焉穿著一身便裝,站在空地前面一蘋果樹下,抬頭仰望著樹冠,樹上的果實還沒有長多大,青青的顏色,歐陽焉看了一會,脫下了腳上的皮鞋,赤腳攀上了蘋果樹,一直攀到了樹的頂部。樹尖上有一枝向外伸出的樹枝,只有小孩子的胳膊那麼粗,歐陽焉臉上帶著些頑皮的神情,伸開雙臂,小心翼翼的踩上了樹枝,向樹枝的尖端走去,樹枝尖上,掛著一個青青的蘋果,依瑞柯緊張的看著她,很怕她不小心掉下來。樹枝越往前越細,隨著歐陽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