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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是談到深夜之後,才草草睡了一下。清晨起的也晚了,君子玉公司裡還有個會要開,潘籬看看時間說:“你別送我了,你快去公司吧,我自己坐地鐵。”君子玉看時間來不及了,也只好如此,看潘籬去了地鐵,她自己去停車場取車,到了停車場,停車場裡很靜,也沒有人。君子玉走到自己的車子旁邊,拿出鑰匙正要開啟車門,忽然發現車頭花了,她有些惱火,俯身下去看看,發現車身上也被噴了漆,君子玉非常惱火,也不知道是誰幹的,想著她正要抬頭,忽然她的嘴巴被人捂住了,隨即她手裡的車鑰匙也被人搶走了。君子玉驚嚇之餘,拼命掙扎起來,但她被身後那個人牢牢箍著,根本掙脫不了,隨後她就被人推進了自己的車子裡,抓著她的人還死死的捂著君子玉的嘴巴,君子玉能看到他,但是他戴了頭套,根本看不清楚對方的真面目。潘籬一整天都沒接到君子玉的騷擾電話,心裡有些奇怪,因為君子玉沒事就會發簡訊調戲她,開點沒下限的玩笑。不過她對這點反常不是很上心,晚上一下班就去看小山了,去的時候小山正在給她的那幅畫補色。不過她才到小山家,她的電話就響起來,而且是個陌生號碼,潘籬接起來才知道是君子玉的好友杜葵打過來的,杜葵說:“子玉出事了,你知道嘛?”“她怎麼了?”“她被人綁架了,君家還沒有報警,幫費威脅她爸爸,要是報警了就撕票,她爸爸很猶豫,我自作主張告訴了你,你能想想辦法嗎?”掛了電話,潘籬有些不知所措,早上剛分開,君子玉居然就出了這樣的事。小山看她發呆,關切的問了一句:“怎麼了?”潘籬急忙說:“我有點急事,得走了,你記得好好吃藥。”小山聞言,失望的說:“你剛來就要走?”潘籬看著她的眼睛,有些不忍起來,最終擁過她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說:“有案子了,我也可以留下來陪你,可是受害人耽誤不起,對不起。”潘籬匆匆來,又匆匆走了,小山看著潘籬的畫像,深深的嘆了口氣。作者有話要說:☆、13君家的大鐵門緊閉著,潘籬按響門鈴後,給她開門的是杜葵,潘籬走進院中,這是她第一次來君子玉家,這裡是坐落在繁華市區的,寸土寸金。潘籬連想也不敢想自己能住到這裡。她跟著杜葵進了門,就看到客廳正中放著的真皮大沙發上坐著一個人,腦袋半禿,身體肥胖,額上貼著一劑散熱貼,似乎是病了。君子玉的丈夫就站在他身邊,伏著身體,正在聽他說什麼。杜葵悄然對潘籬說:“這就是子玉的爸爸。”她說著,走過去,對君子玉的父親說:“伯父,這是子玉的朋友,是個警察,我自作主張把事情告訴了她,她因該能幫你們。”君子玉的父親看了一眼潘籬,眼神便陰沉了,只不過他不動神色,點了點頭,說:“警察同志,你先坐,這件事綁匪不讓報案,要是報案,他們就撕票,你介入我就怕危機我女兒的生命。”潘籬仔細觀察著君子玉的父親,因為君子玉之前對他說的那些,她有理由懷疑這個老人其實並是不很在意君子玉的安危,聞言,她想了想說:“這不算報警,綁匪也不會知道我的身份,但是你們要是拒接我幫助的話,那我只能把這個案子報上去,局裡當然要立案,就是正式報警了,現在我只是因為私人關係幫她而已。”老頭沉思一陣,說:“那你有什麼辦法嗎?”“現在綁匪有什麼要求?要求接頭嘛?只要能見到子玉,就好辦了。”老頭思忖著,說:“他們當然是衝錢來的,要我拿兩千萬贖金,我不是出不起錢,我是怕除了錢他們一樣會撕票。”潘籬覺得老頭擔心這個倒是很正常的,因為從警方案列來看,絕大部分綁匪在拿到錢以後一樣會撕票,綁架案能成功營救出被害人的比例連一半也不到,大概只有兩三成。潘籬說:“他們有指定人選跟他們碰頭嘛?”老頭說:“他們要小劉自己去。”小劉就是君子玉的丈夫,叫劉一禎。潘籬聽到這個名字有些想笑,劉一禎,留一陣,留一陣是不是就該走了?不過她沒笑出來,君子玉身陷危境,她還這麼心態放鬆,到底是不愛。她默默的想著這些,說:“這樣,你們儘快籌備錢,然後去跟他們接頭,我暗中跟上去,見機行事,現在坐在這裡,也於事無補。”劉一禎卻有些犯難,說:“可是現在也一下籌不到那麼多錢。”潘籬一愣,說:“君家資產上億,居然連兩千萬也籌不到?怎麼可能?”劉一禎有些為難,說:“資產上億,那是所有資產總和,生意週轉,現金時時需要流動,賬面上的錢數有限,而且公司裡的大筆錢也要子玉親自簽字才能動用,我也實在沒辦法。”潘籬聞言,抬頭看著劉一禎,看了許久,一句話也沒說。劉一禎卻被她的目光看的心虛,轉頭對君子玉的父親說:“爸,你覺得該怎麼辦?”潘籬的目光又轉向了老頭子,老頭子猶豫了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