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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玉看她的樣子,詫異說:“這是怎麼了?還沒見你這麼用功過呢。”潘籬隨口說:“昨晚那個女賊傳到我房間騷擾我,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她以為我抓不了她?哼,等著吧,我要跟她死磕到底。”君子玉陪著她一邊跑,一邊說話,聞言詫異的說:“她騷擾你?發生什麼了?”潘籬便把昨晚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下,君子玉聽著,越聽臉色越不好,聽到後來,臉色更難看了,潘籬以為這件事雖然難堪,但是她是被欺負的一個,錯也不是她的錯,君子玉沒道理為這個生氣,君子玉聽著卻憋了半天問了一句話,這句話差點讓潘籬一頭摔在地上。她問:“她進去了嗎?”潘籬被雷的腳下一踉蹌,隨機怒火衝頂,狠狠瞥了君子玉一眼,加快速度跑開了。君子玉心知自己這樣問不妥當,但是心裡就是各種彆扭,醋濤洶湧。看潘籬跑走了,更認為她是心虛避開了,於是追上去問:“你幹嘛不回答我,心虛啊?”潘籬聞言,更是要被氣死了,憤怒的回她:“你會說人話嗎?”其實潘籬已經脾氣很好了,再換一個估計早大巴掌扇上去了。君子玉卻只顧著吃醋了,說:“怎麼不是人話了?你回答我。”潘籬憤怒的不知道說什麼,想了想,伸手解了自己腿上綁的沙袋,氣沖沖的就向君子玉走了過去,君子玉一看她氣勢洶洶而來,有些發憷,說:“你幹什麼?你可別動手,你敢動手我報警。”潘籬一言不發的走過來,什麼也不說,走過來,一兜手就把君子玉扛在了肩上,然後走到牆邊,她站在了牆邊一架天梯的梯子上,然後借力把君子玉放到了離地近兩米多高的牆上,可憐君子玉八十幾斤的體重,毫無反抗之力,被她拎小雞一樣拎著放在了牆上,一點辦法也沒有。再然後,潘籬拍拍手下去了。君子玉坐在牆頭,一看腳底下足有一人多高的距離,下又下不去,跳也不敢跳,試圖去夠天梯,夠不到。在看潘籬,早已經扔下她走遠了,君子玉情急:“潘籬你放我下來!”遠處潘籬回頭笑笑,說:“我沒空,上面風大,挺涼快的,你多吹會吧。”君子玉穿一雙大約有著三四厘米高跟的皮鞋,鼓了半天勁還是沒敢跳,急的雙腳亂踢,卻不敢再發火了,只好說:“求你了,放我下去好不好?我不問了。”潘籬還是不理她,悠悠然進室內訓練場去了。作者有話要說:☆、12潘籬賭了一口氣,發誓一定要親手抓住那個鷹面大盜,所以把更多的時間花在了訓練場上,於是留給君子玉的時間就更少了。君子於對此頗有怨言,不過她被潘籬整過一次之後再不敢問潘籬進沒進去之類的問題了。君子玉的生活和潘籬也差了一大截,君子玉的是花花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潘籬覺得格格不入,而在潘籬的世界裡,君子玉也覺得格格不入,所以除了圈子裡偶有聚會以外,其他的活動,她們都不可能一起參加,只是保持著一個星期大約一致兩次的約會,每次都是君子玉帶她去吃飯,吃晚飯去開房,纏綿一夜後清晨起來,繼續各幹各的的,君子玉的生活潘籬不明白,當然她也不明白潘籬對工作的認真和拼命勁,因為她覺得潘籬的這份工作沒什麼前景。潘籬依舊回去看小山,小山其實是個很堅韌的女孩,即便她患了絕症,但是從來沒有任何抱怨,依然樂觀,她把全部的精神寄託都放在了繪畫上,她為潘籬花了無數的人體素描,還有她給潘籬畫的那幅油畫,她幾乎傾注了全部的心血,一點點的非常精心的描繪潘籬,這幅畫也畫了很久。愛情在一來二去的平乏而又不得不過的生活中打轉,在誘惑和純粹中搖擺。潘籬是個人,一個正常的普通的人,她也有慾望,而這慾望無法在深愛的人那裡獲得,而君子玉卻能給她無與倫比的享受。她嘗試給自己從網上買了一些工具,但是很快她發現工具再好也無法取代活生生的人,兩個人相依相偎的溫度,輕輕的愛撫,以及激情時的言語挑逗,工具不能給她。君子玉又一次打電話她出去,她如約而至,到了君子玉公司總部的樓下時,她卻看到君子玉的老公在樓下。潘籬有些意外,潘籬看到君子玉的老公,多少有些心虛,所以她沒敢上去,在樓下給君子玉打了電話。不多時,君子玉下來了,下來後,君子玉的老公一把拖住了君子玉,潘籬隱在暗處,看兩人似乎在說什麼,君子玉似乎很不耐煩,但是她老公不讓她走,拖了很久,潘籬忍不住還是走了出來,走到君子玉身邊說:“什麼事?”君子玉只是說:“我們走吧,不用理他。”君子玉的老公卻看著潘籬,說:“怎麼又是你?”潘籬有些尷尬,不過還是覺得自己終究是個女人,出現頻繁也不像男人那樣容易惹人猜疑,所以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我只是約她一起逛街而已。”“逛街?真的只是逛街?”潘籬沒有在回答他,拉了君子玉說:“我們走吧。”她替君子玉解了圍,君子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