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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老人現在已經完全萎靡了,聽著小山說了這些,潘籬的媽媽悵然說:“你說這些又能怎麼樣呢?我家大籬已經是這樣了,能不能醒來都不知道。”她說著又哭了起來。小山急忙說:“我就是為這事來的,我想送她去國外治療,我在這之前就接到到荷蘭一個大學的聘請,教授繪畫,就是因為大籬,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去,可是現在我決定去了,並且把大籬也帶過去。”潘籬的父親急忙問:“難道外國的醫院就一定能治好大籬?”小山說:“這個我不敢說,但是那邊的醫療技術,和各方面的條件肯定比國內要好。”潘籬媽媽說:“可是那要花很多錢,現在大籬在這治,都是公費,出國這醫療費怎麼負擔的起?現在一天就要好幾千。”小山說:“就算出國治療,不能全部公費,可是她的醫療補貼還是會有的,而且我現在也有錢給她只,我現在一幅畫就能買到幾十萬了,我可以的,我能負擔起這些,還會好好愛她,這麼些年了,難道你們還不能相信我對她的感情嗎?”小山有些情急起來,她急切的把聘請書拿出來給潘籬的父母看,把自己曾經賣畫後留的記錄給他們看,急切的證明自己的能力,和對潘籬心意。一個星期過去了,潘籬脫離了生命危險期,然而她還是沒有醒過來,醫生說她要是醒不過來還是很危險,而且她這種情況還不同於一般的腦內創傷,如果只是神經性損傷,可能病人會變成植物人,而潘籬在遭受重創以後,如果不醒來,最終可能會腦死亡而失去生命。而君子玉已經失魂落魄了,她沒有心思做任何事情,功成名就的誘惑似乎變的對她毫無意義起來,她不得不開始重新思考氣自己的人生意義,似乎一直以來她都在尋求一種認同,這種尋求認同的心裡才是她去做一切事情的原始驅動力,所以為了這種認同,她執著的追求成功,把事業放在一切之上,可是當她功成名就後,她還能幹點什麼?她把臉深深的埋在手掌裡,耳邊卻突然聽到有人說:“等情況好轉一點後就轉院?為什麼”君子玉驚了一下,回過神後抬頭看去,看到潘籬的父母來了,而小山,就站在她們身邊,潘籬馬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急忙過去說:“叔叔,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小山卻搶先回答了這個問題,她淡然的目光看著君子玉說:“如果大籬還不能醒來的話,我決定帶她去國外接受治療,大籬的父母已經同意了,而且他們也會跟我一起去。”君子玉愣了一下,說:“什麼意思?”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小山說:“我的意思就是,潘籬的父母已經同意我們在一起了,並且願意把她女兒交給我。”君子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說:“把他們的女兒交給你?”她急忙抬眼去看潘籬的媽媽,潘籬的媽媽眼神憂鬱而茫然的看著病房門口。君子玉說:“阿姨,這是為什麼?”“我們只想讓大籬好起來,如果出國治療能讓她好起來的話。”君子玉急忙說:“我可以為她找最好的大夫,換最好的醫院,我在這陪了她一個星期了,我愛她,他一直是我的女朋友,我沒有向你們挑明這件事情是怕你們不能同意,可是明明她是我女朋友,別人憑什麼帶走她?”潘籬還在昏迷中,她不會知道這兩個人的爭執,潘籬的父母卻錯愕起來,看著君子玉說:“你在說什麼?”小山卻在一起搶先說:“她已經結婚了,她有丈夫,她連自己的性取向都不敢面對,她怎麼愛大籬。”君子玉急忙辯解說:“我愛她,只是一些事情需要點時間來解決,我可以為她做任何事情。”小山說:“君小姐,你不要多做無益的糾纏了好嘛?我是叔叔阿姨看著長大的,我的心意,他們最清楚,你的,他們可不敢確定。”君子玉急忙說:“潘籬說愛我,她在昏迷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對我說的,她說‘我愛你’,如果讓她自己選,她肯定會選跟我在一起。”小山看看她,沒有說話,只是轉頭看了看潘籬的父母,潘籬的媽媽微微皺著眉頭,說:“你說她一直是你的女朋友,可是怎麼到現在你還直接叫她大名呢?都沒親近點的叫法?”君子玉愣了一下,她這樣叫習慣了,她從來沒覺的這樣有什麼問題,潘籬也沒覺的有問題,可是潘籬媽媽覺得有問題,潘籬媽媽覺的君子玉問題太多了,首先她對君子玉沒多少了解,其次君子玉已經有了婚姻,再次潘籬對君子玉說‘我愛你’他們並沒有聽到,他們對小山知根知底,看到小山因為他們的強烈反對而和潘籬分開,多年以後再次出現,是在潘籬最危急的時候,而且一直對潘籬情深意真,所以他們完全信任小山,卻不信任君子玉,君子玉在這次交鋒中完全落敗。君子玉回到了家裡,把自己關在臥室裡,整整一天沒有出來,最終劉一禎來敲她的門了,劉一禎在外面說:“爸爸很擔心你,叫我來問問你,到底出什麼事了?我也很擔心,你還好吧?”君子玉卻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