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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逆雪呆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臉色說:“你怎麼了?到底說了些什麼?“呂倩雅發完脾氣才覺得自己有點不對,歉意的拉了拉脖子裡的圍巾,看著歐陽逆雪關切的神色,想了半天,還是沒把實情告訴她,只是說:”今晚是怪冷的,我們先回去吧。“晚上回去,呂倩雅心情不好,把歐陽逆雪趕回家,自己一個人回了住的地方。歐陽逆雪看她不高興,自己也有點悶悶的,回了家裡。看到儼如聽早就回來了,儼如聽正在廚房裡自己做飯,聽到歐陽逆雪回來,就說:“我說你對那個丫頭可真是神魂顛倒了,現在攤兒也不來幫我收,飯也不給我做了,這心啊神啊全在她那呢。”歐陽逆雪尷尬的抓抓自己的頭髮,說:“今晚陪她處理點事,所以回來晚了。”儼如聽出來,若有所思的凝視著她,歐陽逆雪乾笑起來,說:“你要說什麼。”儼如聽說:“這丫頭哪點配得上你,你怎麼就看上她了?你就算找個女人也找個上檔次的吧。”歐陽逆雪聽儼如聽這麼說,馬上不滿的打斷了他:“伯伯,你說什麼呢?”她把自己扔在了沙發上,低聲嘟囔著說:“朱蕊上檔次。”儼如聽的臉色馬上沉了下來,也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一語不發。歐陽逆雪馬上緊張起來,站起來走到儼如聽身邊低頭說:“對不起,伯伯,我不是故意要這麼說的,只是今天又遇上她了。”儼如聽聞言說:“她又說什麼了?”歐陽逆雪嘆了口氣,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儼如聽聽完,重重嘆了口氣,說:“我怎麼就有這麼個女兒呢。”歐陽逆雪站在一邊,輕聲說:“伯伯,是我對不住你。”儼如聽擺了擺手,說:“搬家吧,搬遠點,眼不見心不煩。”歐陽逆雪為難了,說:“可是……小雅這邊……我突然走了會傷到她的心。”儼如聽抬頭看著她,歐陽逆雪被他看得心虛,說:“我……我其實也挺自私的,明知道總有一天要離開她,還是控制不了自己去打擾她的生活,現在……我實在不捨現在就離開。”後來幾天裡,呂倩雅一直情緒低落,歐陽逆雪問她她也不說,歐陽逆雪著急瞎猜,到底還是猜不到點子上,直到有一天又出了事。歐陽逆雪雖然經常接送呂倩雅,但也不是天天,呂倩雅有點什麼事她基本會陪著去,但也不是每次都陪,百密終有一疏,這天呂倩雅去參加了個老同學的小聚會,歐陽逆雪就沒一起去,然後回來的路上出事了。她在路上遇上了胡福凡,看到胡福凡,呂倩雅嚇了一跳,趕忙轉身想逃走,卻被胡福凡幾步趕上來,拉住了,胡福凡是特意來等她的,而且還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好幾個幫手。呂倩雅被他一把拖住,急的說:“你快放手。”胡福凡冷笑說:“我就不放手怎樣?你以為那女人幫你我就真怕你了,告訴你,老子看中的女人從來沒那個能逃過,你最好給我放聰明點!”呂倩雅一邊掙扎一邊說:”我爸爸欠你的錢我還你了,你還要怎樣?“胡福凡冷笑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錢從哪來的,你挪用你們公司的錢還我的錢,你知不知道這事要坐牢的!”呂倩亞憤怒的說:“那也比嫁給你這樣的渣子強。”胡福凡聞言,惱怒之餘揚手就給了呂倩雅一個耳光。呂倩雅驚呼一聲,被這個耳光打的摔在了地上,一時間腦子裡嗡嗡作響,都沒反應過來是捱打了,胡福凡趕著呂倩雅又狠狠踢了兩腳,嘴裡罵:“賤貨,給你臉你不要臉。”呂倩雅又怕又痛,捂著臉蜷縮著身體不敢說話。胡福凡俯身把她一把拉了起來,說:“老子今晚就睡你,讓你跟老子犟!”呂倩雅掙脫不了,嚇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胡福凡起初想強行拖呂倩雅上車,呂倩雅拼命掙扎,大聲尖叫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胡福凡不得已才悻悻的扔下了呂倩雅走了。呂倩雅也不敢報警,害怕路過的人會報警,急忙離開了。帶著一身傷回到家裡,歐陽逆雪發現她一身傷,急忙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呂倩雅忍不住痛哭起來。她越哭歐陽逆雪越著急,追問半天也不見她說,最後急得火了,說:“你不說是吧,行,你也別說了,我這就找人去查,敢動手打你,我剝了他!“呂倩雅急忙伸手拉住她,說:“你別急嘛,你找誰去查啊?“歐陽逆雪氣急的說:”你都給人打成這樣了,我能不急嘛?“呂倩雅哭著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歐陽逆雪聽完之後,真是又氣又急,馬上就想要去找胡福凡。呂倩雅怕她把事情越鬧越大,死拖著她,說:“你別去了,我還傷著呢,你也不看看我的傷。”歐陽逆雪嘆口氣,冷靜了一下,看著呂倩雅渾身是傷,心疼不已,於是勉強壓著火,檢視呂倩雅的傷勢。還好都是些皮肉之傷,呂倩雅半邊臉也腫了。歐陽逆雪給她塗了藥,捧著她的臉心疼的說:“這個渣子居然敢這麼打你“呂倩雅說:”攤上這麼個爹,我認倒黴了,還能怎麼樣。“歐陽逆雪聞言,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