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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逆雪轉頭看去,眼神裡顯出一些意外,然後無奈嘆口氣,走了過去。男人回了辦公室,歐陽逆雪推門進來,男人示意她關門,然後說:“我說我的姑奶奶哎,你這又是唱的哪出?”歐陽逆雪一時沒說話,摘了手套走過來正準備坐在男人對面。男人急忙拉著她,把她拉到辦公桌後,指著老闆椅說:“來,您坐這,我做這……“他指著辦公桌對面的那把椅子,繼續說:”然後您在跟我說說您這是怎麼會事?”歐陽逆雪坐下去,無奈的說:“魏叔,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啊?”被歐陽逆雪稱之為魏叔的嘆口氣說:“你說你想洗手不幹,行,我理解,我這都拿行動支援你了是不是,你退了我就跟著你退了,你說你想做個普通人,行,我也理解,可做普通人就是去做送水工啊?你說就那些平平常常的姑娘們,有誰肯幹這種活?你怎麼就幹起來了呢?你說你真想做個什麼工作,你跟我說一聲,一句話,你想幹嘛不行?不想拋頭露面,我供著你,行嘛?”歐陽逆雪聽他絮叨半天,無奈的撫額說:“魏叔,你知道我只是想躲開朱蕊,你也知道她一直在找我。”魏叔嘆了口氣,說:“你說起朱蕊,她前些天還請我吃飯,想讓我回去給她做鎮,我就一句話,你回去我就回去,你不回去我是怎麼也不能回去的,大姑娘,你真就不準備回去了?”歐陽逆雪是他看著長大的,從小時候的小姑娘到漸漸長大成人就演化成了大姑娘,至於能麼叫她的,也只有兩三個人而已。歐陽逆雪搖搖頭,說:“不回去了。” 魏叔嘆了口氣,說:“我就是奇怪,你說這個朱蕊不就是一門心思的想逼走你嘛,等你走了又鍥而不捨的找你,從你走了以後,幫裡就四分五裂,原沒以前風光了,朱蕊她現在是上位了,可是人心不服,她這名不正言不順,我看好些老人還等著你回去呢。”歐陽逆雪長長嘆了口氣,說:“不回去了。”回去的路上,歐陽逆雪坐在裝滿水桶的車廂裡,出神的擺弄著雙手,她的手指白皙纖長,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指肚飽滿,手掌比較有肉,看上去圓潤豐盈,看著這樣一雙手,誰能說被這雙手握住的時候會不覺得踏實呢。歐陽逆雪思維卻不在這雙手上,紛亂的思緒飄得很久很遠,車頂上的透氣窗裡透進來的光線柔柔的撒在歐陽逆雪的身上,似乎只有這點才讓歐陽逆雪感覺稍舒服一點。“嘭……”一聲巨響傳來,車身猛然震動了一下,歐陽逆雪大吃一驚,但是還沒來及做任何反應,就覺得天旋地轉,隨著劇烈的震動,歐陽逆雪的眼前變得一片漆黑,在震動中,車廂頂上的透氣窗合上了,車廂裡伸手不見五指,歐陽逆雪伸手所觸的地方都是車廂冷冰冰的金屬殼。她覺得自己心臟急速收縮起來,四肢無意識的痙攣抽搐著蜷縮起來,呼吸也變得非常急促,腦海深處有一種強烈的死亡恐懼向她逼迫過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歐陽逆雪的眼前突然豁然敞亮,有個人開啟了車廂門,走到了她身邊,抬足踢開了壓在她身上的一個空水桶,然後看看蜷縮成一團的歐陽逆雪蹲了下來,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柔聲說:“你的幽閉恐懼症還是沒好一點?”歐陽逆雪蒼白著一張臉,大口喘息著還說不出話來。這個人愛憐的把手停在了她的臉頰上,說:“你離開以後也沒去看看心理醫生嘛?看看心理醫生對你會有幫助的,你總該想法讓這毛病好起來才行,要不然被你的對手知道這個弱點,你會很危險的。”歐陽逆雪突然衝著她大吼起來:“滾!滾!滾!”來的這個人,原來是朱蕊,朱蕊在她的吼聲里居然輕聲笑起來,還伸手把她托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裡,柔柔的說:“你的脾氣現在越來越壞了,總要別人哄著你才行。”她一邊說著一邊愛憐的撫摸著歐陽逆雪的臉頰,歐陽逆雪此時蒼白的臉色看上去分外孱弱。歐陽逆雪卻奮力推開了她,扶著車廂站起來,意識這時才一點點清醒起來,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況,送水車被撞翻車了,此時她和朱蕊都站在車廂壁上。朱蕊穿著一身裁剪非常貼身的黑色套裝,外面搭了一件駝色的羊絨披肩,一頭烏髮在腦後盤了個髮髻,看上去嚴厲而雍容,只是看著歐陽逆雪時,眼神非常柔和。歐陽逆雪腳步艱難的從車上下來,駕駛室裡的司機已經昏迷了,車子就翻倒在馬路邊上,這條路上車輛稀少,此時除了停在不遠處的一輛轎車以外,什麼車子也沒有。歐陽逆雪冰冷的眼神看著朱蕊,說:“你到底幹了些什麼?”朱蕊輕輕笑了笑,說:“沒錯,是我讓司機這麼幹的。”是在她在送水車出現在這條路上的時候,讓司機猛然衝去把送水車鏟翻的。歐陽逆雪憤怒的說:“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你是想要我的命?”朱蕊嘆了口氣,似乎對歐陽逆雪的暴躁沒什麼好辦法,只好容讓著她,柔聲說:“誰讓你一見我就躲呢,只有這樣你才會乖上一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