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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風輕輕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笑著說:“可是我這點大智慧,差一點就毀在你手裡了“。王莉旎挑挑眉,撅嘴說:”我不是又挽救回來了嗎?“十多年過去,兩個人已經可以泰然正視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了。吳風輕輕嘆了口氣,說:“當初我認為的最大的不幸,卻是我現在幸福的根源,人生得失真的不能只看眼前,現在回憶起來,唯一心悸的地方,就是差點失去你”。王莉旎也不禁陷入了回憶裡,卻又說:“嗯?看來女人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法還是最管用的 “。吳風不禁笑了起來,王莉旎卻又說:“以後你敢欺負我,我就繼續使用這套兵法”。畢竟回憶並不輕鬆,王莉旎想緩解一下氣氛,吳風卻忽然把她攬進懷裡,說:“不行,就算你想嚇我,也堅決不可以把自己關房間裡,尤其是關浴室裡,你當著我的面拿鉛筆刀比劃一下就好了”。吳風的話有些好笑,語氣卻一點也不好笑,王莉旎感覺到她的緊張,不覺失笑說:“我那有那麼無聊啊”。吳風卻說:“我有心理陰影,這種玩笑再也不許開了”。王莉旎急忙點了點頭。吳風撫開王莉旎臉側的碎髮,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狹長的鳳眼裡透出她專注的目光,許久才說:“你有沒有為十多年前自告奮勇來我身邊臥底的事後悔過?“王莉旎搖了搖頭,說:”這是我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選擇“。吳風滿意了,牽起她的手說:“我們回家“。回家也許是近鄉情跟怯,王莉旎坐在飛往成都的飛機上,一直都有些忐忑,尤其是這次和吳風一起回去,她不知道家裡人會是什麼態度。回成都之前,程安兒給了她們打了一個電話,她在電話裡說:“我那天在路上又遇見你媽媽了,我跟她打了個招呼,隨口提了一下你們要回去的事情,我說吳風也要跟你一起回去,你媽媽沒說盼著你回來,也沒說不讓你回來”。王莉旎接完電話以後嘆了口氣,她想媽媽也許還是希望自己能回去的,但是恐怕不願意看到吳風,卻又怕不讓吳風回去,她也不回去了,所以才這種不置可否的態度。飛機抵達了成都機場,兩個人先找了酒店住下,沒有著急去家裡,完了又給家裡準備禮物,王莉旎顯得非常緊張,買禮物的時候除了給父母的禮物,還有給王瑞涵夫妻和孩子的,王瑞涵已經結婚了,妻子是本地人,孩子剛七歲。吳風卻顯得泰然,反正她心裡已經最好最壞的準備了,大不了就是連人帶東西一起扔出來,或者再加一頓臭罵,不過她擔心王莉旎心裡難受。離開酒店前,吳風還特意照了照鏡子,她就隨便套了條牛仔褲,上面穿了一件咖啡色駝絨外套,下面是黑色的高領打底衫,長髮在後腦隨意挽起,儘量讓自己看去來不顯得過於扎眼,但是就外表氣質來說,吳風妖媚的外表加上冷硬的氣質,強烈的反差形成的誘惑的感覺,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還是另類了些。出門前,王莉旎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她爸爸。王莉旎隔著電話叫了一聲:“爸爸”。電話那頭起先是一陣寂然,過了幾十秒,一個蒼老的聲音才帶著疑問說:“小旎?”王莉旎這才恍然驚覺已經很久沒有和家裡人聯絡了。王莉旎的父親說:“你不是說過年回來嗎?“王莉旎說:”嗯,我已經回來了,現在在成都,正準備去家裡“,父親說:”那你來吧,家裡這會都在呢“。王莉旎答應著掛了電話,心裡百感交集。王莉旎和吳風坐車到了富順的家裡,到了門口,王莉旎忐忑的按響了門鈴,門開啟了,開門的是王瑞涵,王瑞涵因為那次重傷留下的後遺症,面部表情僵硬,看到王莉旎,勉強咧了咧嘴,算是笑了笑。王莉旎也笑著說:“哥,家裡人都在啊?“王瑞涵說:”都在,進來吧“。王莉旎的母親已經聽到聲音走了過來,看到王莉旎,歡喜的走過來,接過了王莉旎手裡的東西,說:“路上累了吧,什麼時候到的成都?”王莉旎對她們的態度有些意外,但是看看父母已經老去的容顏,看著他們滿頭的白髮,不禁嘆了口氣,也許人老了,對兒女的就更牽掛了。只不過他們自動把吳風給忽略了,吳風還提著東西,站在門口,遭到冷遇,她也不以為然。自己走過去把東西放在桌子上,轉頭看到王瑞涵正在看著她,她對王瑞涵笑了笑說:“這些年過得還好吧?”王瑞涵點了點頭,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王莉旎說:“小旎回來了啊,瑞涵,你怎麼也不叫我一聲”。女人嘴裡說著,目光掃過王莉旎,卻落在了吳風身上,吳風看著她的目光,禮貌性的笑了笑。女人是王瑞涵的妻子廖珍,手裡領著她和王瑞涵的孩子城城。王莉旎笑著說:“城城,過來,讓姑姑看看”。廖珍不經意的推了孩子一下,孩子跑下了樓梯,來到王莉旎身邊。王莉旎蹲下來抱著他,小孩長得還有幾分像王莉旎,秀氣乖巧,王莉旎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笑著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