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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車間裡,王莉旎和鐵忠宇兩個人做在電爐子旁邊取暖,王莉旎在抽菸,鐵忠宇卻含著一根棒棒糖。王莉旎吸口煙,看著鐵忠宇笑,說:“一大男人吃棒棒糖。。。”,鐵忠宇介面說:“我在戒菸“。王莉旎有些意外,說:“怎麼想起來戒菸了,你以前可是一個大煙槍”。鐵忠宇笑著說:“找個女朋友,她不讓我抽了,非要我戒菸,買了幾大包棒棒糖給我,說想抽菸了就吃棒棒糖”。王莉旎笑著說:“那我是要恭喜你了,女朋友多大了”。鐵忠宇和王莉旎的年齡一樣大,三十三歲結婚,三十五歲離婚,原因是鐵忠宇經常不著急家,一出去就了無音訊,前妻一邊是擔心他的安危焦慮,一邊又因為對他的行蹤不清楚而胡思亂想,兩年下來,心力疲憊,提出了離婚。鐵忠宇說:“還不到三十,沒婚史,恭喜有點早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呢”。王莉旎看著他說:“為什麼啊?”鐵忠宇說:“還是因為老問題”。王莉旎理解的點了點頭,幹這行不容易。回首過去的十多年,王莉旎和吳風也會經常分開,兩個人一起出任務的機會很少,不在一起的時候,少不了彼此牽掛擔心,時間久了,也難免覺得心累,這也是吳風才四十歲就想退休的原因,好在她們乾的都是一樣的工作,又經過了那麼多,不存在互相猜忌的問題,她們的同事可就沒她們這樣運氣好了。王莉旎說:“有時間跟她多交流一下唄,要不然你把她介紹給我認識,我幫你多做做思想工作”。鐵忠宇說:“行,有時間帶她來見你”。吳風帶著嚴彥茹來了北京,她們是連夜開車離開上海的,到達北京市時已經是晚上了,吳風摸出手機,想給王莉旎先打個電話。手機卻響起來了,是霍民安打來的電話,霍民安在電話裡說:“柏偉達要逃走了,現在已經去機場了,我這會在局長這裡,你先去攔住她,我也馬上趕過去”。柏偉達是國安局副局長,吳風去上海的事情霍民安知道,吳風說動嚴彥茹,上路以後也給他打過電話了,所以霍民安打電話給她,叫她去機場。吳風掛了電話,打轉方向,把車開上了去機場的路,對嚴彥茹說:“看來我們先得玩會了”。一輛車在夜色裡飛駛向飛機場,急切趕路的司機並沒有注意到前面公路旁邊,停著一輛車。車子裡是抄近道趕過來的吳風。吳風看著越駛越近的車子,從衣服裡取出了槍,隨手搖下了車窗。她沒有去看車子,只是將槍口放在了車視窗,然後靠在座椅背上,透過倒車鏡靜靜的看著駛來的車子。那輛車很快駛了過來,就在掠過吳風的車子的一瞬,一聲槍響,一顆子彈鑽透了車子的前輪,高速行駛的車子車身一斜,方向不受控制撞向了路邊的欄杆,吳風冷笑著開啟了車子的大燈,大燈將撞上馬路的車子的那一塊地方照的通亮。伴隨著稀里嘩啦玻璃粉碎的聲音,一個憤怒粗重的男聲叫喊著說:“這是那個王八蛋,誰幹的?”吳風對車子裡嚴彥茹說:“你先別出來,我出去看看”。她說著開啟車門,握槍下了車。柏偉達連滾帶爬的從撞壞的車子裡鑽了出來,看到眼前的吳風,頓時張皇失措,慌亂的去摸隨身帶著的一個手提包,吳風說:“你在找槍嗎?”柏偉達看著她冷冰冰的眼神,急忙說:“所有事情都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吳風說:“嗯?什麼事情?”實際上吳風什麼也沒有說,柏偉達這幾句話無意識此地無銀三百兩,柏偉達的司機從另一邊下了車,轉身似乎想要逃走,吳風舉起了槍,瞄準了司機,說:“你站住 ,乖乖給我坐回車裡!”司機忐忑的舉起了手,說:“你別開槍,我是無辜的,真的”。柏偉達卻在這時,趁機從手提包裡掏出了槍,舉槍向吳風瞄準 ,吳風卻極為警覺,槍口一轉,又是一聲槍響,這一槍打在了柏偉達的手腕上,柏偉達慘叫一聲,手裡的槍掉落在了地上。又一輛車呼嘯而來,停在了吳風的身邊,是匆匆趕來的霍民安,霍民安走過來看看地上的柏偉達,對吳風說:“謝謝“。吳風不置可否,柏偉達說:”小霍,你不能這樣,你。。。“,霍民安說:”我已經全跟局長說了,你逃不了“。物證人證一應俱全,柏偉達自知在劫難逃。一手握著自己滴血的手腕,忽然翻身起來,向黑暗中跑去,想要逃走。吳風舉起了槍,卻聽到霍民安說:“交給我 “,說著追了過去,吳風挑了挑眉,收起了槍回到了自己的車裡。車子裡,嚴彥茹說:“你不去幫他啊?“吳風說:”給他個立功的機會吧,難為他也不容易“。嚴彥茹說:”那下面我是不是還要出庭作證?“吳風點點頭,看著嚴彥茹緊皺的眉頭,說:”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心理陰影嚴彥茹到了北京之後,一直由吳風帶人負責保護她的安全,就如她所想的那樣,那些聞訊而來的殺手,覺得被嚴彥茹耍了,殺手生氣了,後果當然很嚴重,嚴彥茹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