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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莉旎的臉上卻浮起不肯相信的神情,冷笑了一下,說:“你是他的殺父仇人,你會好好照顧他?“吳風急忙說:“我會好好照顧他,阿旎,不如把你的電話給我,我可以不時打電話給你告訴你孩子的情況“,王莉旎卻在這時結束通話了線,消失在視屏裡,吳風再發過去訊息,也沒有回應,王莉旎下線了。吳風看看懷裡的福寶,孩子的眼睛裡透著一片清明,更本不懂得何謂仇人。被程安兒帶回內地後,王莉旎最擔心的就是福寶,她覺得程安兒不該把福寶留下,但是那種情況下,程安兒還能怎麼做?王莉旎不忍心責怪她。在她回來以後,鄭建業早已經瞭解了王莉旎作偽證的內情,他又提起了關於提供證據的事,王莉旎卻還是回答說,她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鄭建業也無可奈何,就算他明知王莉旎作偽證,也無法反駁,因為沒有證據證明王莉旎做了偽證。但是王莉旎的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態已經不容許她繼續留在一線,處於對她的關照,王莉旎被掉回了成都,這樣就可以和她的家人在一起,又給她放了一個長假,讓她先休息調養一段時間。程安兒一直細心照料著王莉旎,在她的照顧下,王莉旎的身體總算慢慢好了起來。凌倩榮,剛剛離開她的心裡診療室,向不遠處的停車場走去,她是個非常有優越感的女人,一米七二的身高,秀麗的外表,姣好的身段,再加上她這種目前在國內來說還是心有職業的心理醫生的職業,讓她成功吸引了眾多男士的目光。心理醫生的收入也很不錯,以她現在的年齡,已經有房有車,再加上她天生的美麗外表,讓她沒有優越感都不行。正行走在馬路邊上的她,突然被一個人撞倒在地,肩上的揹包隨之被奪去,遇上搶匪了,凌倩榮嚇的驚叫起來,大白天居然會遇上劫匪,真是見鬼了,搶走她皮包的劫匪卻沒有跑出多遠,就被一個人攔住了。是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女孩目睹了搶劫,卻沒有一點驚慌,不假思索的攔住了正好跑向她這個方向的劫匪,那個劫匪伸手想把她推倒,才伸出手去,卻一把被對方擒住了手腕,還沒等反應過來,已經被對方壓制著跪在了地上。劫匪慌亂的把包扔了出去,女孩伸手去接包,劫匪卻趁機掙脫,一溜煙逃走了,女孩接住了皮包,看著逃走了劫匪,嘆了口氣,凌倩榮此時才趕了上來,女孩把皮包還給她,隨口說:“以後小心點“。凌倩榮卻看著她愣怔了一下,隨即看著就要轉身離開的女孩說:“你等等”,女孩轉身看著她說:“還有事麼?”話音未落,凌倩榮卻毫無徵兆的一巴掌打了過來,給了她一個耳光,恩將仇報,女孩傻了一下,撫著臉,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不說謝謝也就算了,居然還動手打人。凌倩榮卻鄙夷的看著她,背起包,趾高氣揚的走了。女孩傻了一陣,自語說:“莫名其妙”。凌倩榮到了停車場,上了車子開動,卻不回家,而是去了另一個地方,張玉昂的家裡,她按響了門鈴,張玉昂給她開啟了門,凌倩榮走了進去,自顧自的扔下皮包,坐在沙發上說:“我今天見到你的夢中情人了,她那有我漂亮,要氣質沒氣質,哼。。。”。張玉昂撇了撇嘴,坐到了電腦前,沒有回應她,凌倩榮惱火的一把關掉了他的電腦,說:“你就為這麼個女孩子想辦法調到成都來,你吃虧不吃虧啊”,張玉昂卻漫不經心的重新開啟了電腦,說:“你不懂”。王莉旎回到了家裡,她現在還是和父母分開住的,和程安兒住在一起,她的情況她父母還是不清楚,王瑞涵的事,王莉旎也並沒有告訴父母,怕他們擔心,她現在還在放長假,沒什麼事做,程安兒也跟著她調動了工作,現在在成都一家時裝雜誌攝做編輯,每天朝九晚無,大部分時間只有王莉旎一個人呆在家裡。看著空寂的房間,王莉旎又陷入了無端的孤寂中,手腕上的傷痕還未脫痂,過去的都過去了,痛過了,哭過了,情緒會被時間撫平,留給自己的只有累累傷痕。凌倩榮的診療室接待了一個年輕女人,女人看到同樣年輕的凌倩榮有些意外,但還是伸手說:“你好,我叫程安兒,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凌倩榮微笑著說:“請坐”,程安兒坐了下來,說:“我是聽一個朋友介紹才來的,其實我也是為別人來的,我身邊的一個朋友,她現在情況很不好,情緒非常低落,不久之前還自殺過一次,搶救過來之後,就沒見她笑過,其實沒見過她笑已經有很長時間了”。凌倩榮笑著說:“如果是你的朋友學要幫助的話,我覺得還是她自己來比較好,這樣我才能對她有一個確切的診斷”,程安兒搖了搖頭,說:“我想她不會願意來”,凌倩榮說:“如果是這樣,我唯一可以做出的判斷就是她患了抑鬱症,如果她自己不來,我也只能給她開一些治療藥物,但是藥物只能在一定程度上緩解她的症狀,而不能真真治病,如果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