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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豹打電話給她,告訴她,他幾乎把吳宅全翻過來,也沒有找到耳釘,吳風看著生命正在一點點流逝的王莉旎,真真知道了什麼叫欲哭無淚,耳釘似乎成了吳風唯一的希望,面對著無可挽回的感情,她欺騙自己說:找回了耳釘,一定也能挽回王莉旎。耳釘是她們之間感情的象徵,天網行動後,明擺上了敵對身份的王莉旎也未曾把她摘下來,怎麼能在這個時候丟了?王莉旎再次拔掉了強行紮在手背上的針頭,吳風還企圖按住她的手,卻只讓王莉旎掙得那隻手背鮮血淋漓,迫不得已的吳風叫來了醫生,在兩名護士的協助下強行給王莉旎打了一針鎮定劑,王莉旎才在藥力下昏睡了過去,醫生又在她那隻已經佈滿了針孔青筋畢露的手背上紮上了營養液。吳風看著昏睡過去的王莉旎,她站在床頭,拳頭無意識的垂著床頭的櫃子,她的一顆心被悔恨和懊惱吞噬著,良久,她忽然跑到了走廊上,從錢包中拿出一摞錢,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大聲叫喊:“有沒有人看到一顆鑽石耳釘,誰把她還給我,我給她一百萬“。吳風把手裡的鈔票高高舉起,旁邊的人詫異的看著她,卻沒有人回應她,吳風不死心的再次叫喊著說:“五百萬,誰能把那隻耳釘還給我,我給她五百萬“,一個人帶著好奇問:”多大的鑽石?“鑽石不是很大,還沒有一克拉,那一枚耳釘的真實價值連五十萬也沒有,但是卻是吳風此時唯一的希望。吳風看著那人眼裡的貪婪,似乎抓到了一絲希望,一把抓住那個人的肩頭說:“你撿到了?你把她還給我,你要多少,你說,你只要把耳釘還給我,你要多少我都給”。那人顯然被吳風癲狂的樣子嚇到了,急忙退開吳風說:“沒有,我沒有見過,我就是隨便問問”,聽到回答,失望以及的吳風蹲在了走廊上,抱頭痛哭起來。王莉旎一直處在危險期中,她失血過多的身體不但沒有一點起色,反而更加虛弱了下去,整個人瘦的的像一把枯骨,頭髮也像是枯草一般,乾枯發黃,樣子憔悴的讓人覺得可怕,吳風看著這樣的王莉旎,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慾望的王莉旎,她無計可施,再怎麼體貼,再怎樣溫柔,也無法挽回了。吳風終於認輸了,她也不得不放手了,不管她心裡有多不捨,終歸還是無法接受王莉旎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在她手中,她叫人帶來了程安兒。程安兒帶著孩子趕到醫院裡,來到走廊上時,看到吳風頗為落魄的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她急忙問吳風:“莉莉她人在那裡?怎樣了?”吳風抬頭看看她,眼神有些渙散,看上去疲憊無力,她指了指身邊的病房,一語不發。程安兒牽著福寶急忙走進了病房中,王莉旎才在不久之前打了鎮定劑,這回還在昏睡中,手臂上扎著的液體正在一滴滴滴落,程安兒急忙走過去,看著躺在床上,形銷骨立,緊閉著眼睛的王莉旎,一下心被狠狠刺了一刀一般,眼淚奪眶而出。小小的福寶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床上的王莉旎,又看了看淚流滿面的程安兒,純真的目光帶著不明所以,程安兒忽然衝出了房間,跑到吳風身邊,一把撕住她的衣服,嘶聲喊叫著說:“你非要逼死她才甘心是不是?你這樣作惡多端的混蛋不去死,卻要讓她死,老天真是不開眼。。。。”。此時的程安兒像是被激怒的護崽的母獅一般,顯得歇斯底里,吳風卻漠然的任由她撕抓著,似乎程安兒撕抓著的不是她一般,吳風身邊的兩名保鏢拉開了程安兒,程安兒卻還憤怒的想踢她,福寶跑了過來,他被程安兒的樣子嚇到了,他哭喊著:“媽媽,媽媽”,抱住了程安兒的腿,程安兒抽咽著蹲下去抱住了他。吳風慢慢給自己點了一根菸,吸了一口,無神的目光看著吐出的菸圈,緩緩說:“你帶她走吧,她不能在留在我身邊了,在我身邊,我只會傷害她”,程安兒意外的看著吳風,楞了一下,才說:“你也知道你只會傷害她?”吳風卻無力的擺了擺手說:“走吧,不要等我反悔,船票我已經定好了,車也給你安排好了,你們這就離開,回內地去”。程安兒愣了片刻之後,不假思索的趕忙回到了病房,拔掉了王莉旎手上的針頭,把昏睡著的王莉旎託了起來。福寶還在哭泣,吳風看著大聲哭泣的福寶,忽然改變了主意,說:“你可以帶走阿旎,但是把孩子留下”,吳風心裡終究還是不捨王莉旎,她不想從此和王莉天各一方,毫無瓜葛的各自度過各自的生活。程安兒再次愣住了,她怎麼可能捨得留下福寶,雖然福寶不是她親生的,但是快三年的日子裡,是程安兒一手帶大的,她們之間和普通母子的關係並沒有什麼區別,看著站在地上,被程安兒一時疏忽,哭的一把眼淚鼻涕的福寶,程安兒猶豫了,這個孩子也是王莉旎託付給她的啊。吳風冷冷的說:“你只能帶一個走,阿旎還是孩子,你自己選”,程安兒左右為難,看著懷裡毫無生氣的王莉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