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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讓他去求援,實際上她根本就不指望援助,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打算逃走,起先的那個毒販子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隻注射器和一個藥品,遞給了吳風,吳風慢條斯理的將藥吸進注射器裡,走到了王莉旎面前,拉起了她的一隻手,王莉旎看著注射器,忽然說:“等等”。吳風看著她的眼睛冷笑著說:“你說”,王莉旎說:“阿風,你要報復,只衝著我來,好嗎?”吳風不置可否,只是冷笑著說:“阿風?真是親暱的稱呼”,說著她將手中的注射器扎進了王莉旎的手臂肌肉中,推進了藥液。沒有多久,王莉旎就在藥物的作用下失去了神智,昏倒在地上,吳風蹲了下來,伸手從她的衣服口袋裡摸出一支口紅,那是張玉昂給王莉旎的那隻口紅。可以殺人的口紅。只是開始吳風看著倒下的王莉旎,忽然伸手撥開了她耳邊的頭髮,耳垂上,一枚鑽石耳釘閃著炫目的光芒,吳風看著那沒耳釘,看了許久,一直靜默著。離開景洪後,吳風再次給王莉旎注射了一記強效麻醉劑,把王莉旎放進了一個大號旅行箱裡,在旅行箱裡放了一個小氧氣瓶,給她插上氧氣,然後帶著這隻大號行李箱登上了飛往香港的航班,從香港到景洪,她用的一切證件都是別人的姓名,沒有人知道她曾經來過內地,到過景洪。王莉旎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昏暗的屋子裡,她的雙手被拷在從屋頂上垂下來的兩根粗大的鎖拷中,面前是一張桌子,桌子上供著吳天野的牌位,旁邊放著一把椅子,吳風正坐在椅子上抽菸,朦朧的煙霧籠罩了她的面孔,王莉旎無法看清她此時是怎樣的表情。她被吊起來的時間似乎已經很久了,雙臂已經麻痺的失去了知覺,麻醉劑的藥效還沒有完全退掉,腦袋裡昏昏沉沉的。吳風看到她醒來,掐滅了菸頭,走到了她面前,狹長的鳳目,凝望著眼前的王莉旎,這個多少次夢迴時分讓她從痛苦中壓抑醒的女人,這個她常常在深夜無人時看著照片體會撕心裂肺之痛的女人。不知為何,吳風每一次見到她,總會發現她新的一面,就好比這次看到的王莉旎,落寞的氣質上又多了一些無根浮萍般的漂泊滄桑。她捏住王莉旎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說:“我該怎麼叫你?阿瓊?還是王同志?”,王莉旎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吳風笑了笑,自嘲式的譏諷,說:“你知道從泰國回來以後,我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她捏著王莉旎的手指漸漸用力起來,聲音有些暗啞,繼續說:“我每天都想著你,想著你的每一句話,想著你的每一個舉動,想啊想啊,你的表演實在太完美了,徹底的矇蔽了我的眼睛,愚弄我,利用我,然後出賣我,你知道我有多恨嗎?知道恨一個人時那種感覺嗎?你說得對,我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你死,我要讓你永遠生活在痛苦中,否則,我怎麼對得起你這樣完美的演出?”王莉旎看著她眼中的恨,聽著她詛咒一般的聲音,忽然笑起來,笑的的無奈而苦澀,吳風看著她苦澀的笑容,鬆開了手,轉身抓起一根皮鞭,牛皮絞成的貨真價實的皮鞭,狠狠抽在了王莉旎身上,一鞭下去,衣服在鞭下碎裂,王莉旎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血痕,痛入骨髓,王莉旎卻緊咬著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吳風冷笑著說:“我知道你很能忍,不過這只是開始”,她手中的皮鞭再次揮了起來,帶著尖銳的劃破空氣的聲音落在了王莉旎的身體上,尖銳的越來越強烈的痛楚刺激著王莉旎的每一根神經,王莉旎終於發出強自壓制著的呻吟。王莉旎的臉上已經蒼白一片,聲音夾雜著重重的喘息,吳風停下手,一把抓住王莉旎的頭髮,拉著她仰起頭來,看著她因為劇烈的痛苦而緊皺在一起的眉,看著她因為痛苦而蒼白失血的嘴唇,笑了起來,說:“痛吧,可這還不夠,你還不知道痛入骨髓的痛是什麼感覺”。王莉旎蒼白的臉上再次流出一抹苦澀笑意,不知道嗎?只不過她已經痛得麻木了而已,沒有人知道她心裡曾經經受過怎樣的痛苦與掙扎,沒有人知道親手將自己摯愛的人推上絕路那是一種怎樣的絕望,沒有人知道她每天都在愧疚與理智中掙扎,無關緊要的人不會知道,她的心靈所承受的極端痛苦,愛她的程安兒無法知道,她愛的吳風就算是知道也不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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