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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她就註定了孤寂,註定了要獨自一人默默承受這些折磨。王莉旎苦澀的笑著,看著眼前那張魅惑的卻瘦損了很多的面孔說:“阿風,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偽裝的”,吳風冷笑起來,說:“那你告訴我,到底那一面才是真的你?阿瓊,還是王莉旎?”阿瓊的情是真的,王莉旎的職責是真的。然而對於吳風來說,只有被背叛,被出賣的那一霎那看到的王莉旎才是真的王莉旎,王莉旎讓她家破人亡,王莉旎一手毀壞了她全心投入,自認完美的愛情,王莉旎幾乎敲碎了她的整個世界。吳風手中皮鞭再次揚起,殘忍的劈啪聲夾雜著王莉旎痛苦而壓抑的呻吟迴響在房間裡,吳風說:“這只是一個開始”,王莉旎陷入了昏迷中,在她完全失去意識之前,她聽到吳風在她耳邊幽幽的說:“我有多恨你,就要讓你有多恨我”。王莉旎想告訴吳風,她永遠都不會恨吳風,因為她恨不起來。如果她能恨吳風,早就恨了,根本不用吳風再加諸她些什麼。但是她已經無力張開嘴唇。吳風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看著對面牆壁上王莉旎的照片,照片上的王莉旎依舊風情萬種,美得讓人窒息,吳風燃起一根菸,靜靜的坐著,她以為發洩之後,能得到片刻的安靜,但是她發覺自己的心依舊是痛的。看到王莉旎昏迷後蒼白的臉頰,她甚至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撫摸,冰涼的觸感依舊留在指尖,從指間流進心底,她早已陷落進了地獄中無力解脫。紫玫走了進來,看著她出神的望著照片,冷笑起來,說:“我以為你會把她就地解決了,沒想到你居然會千里迢迢的把她帶回來,還是捨不得吧?”吳風沒有理會她,仰靠在了沙發上,紫玫走過來,伸手拿走了她手裡的菸頭掐滅,跪坐在了她身邊,指尖撫上她的肩頭,撫過她的鎖骨,對她說:“何必呢,這樣折磨自己?”吳風依舊沒有說話,紫玫輕笑著貼上了她的身體,柔軟的胸口緊貼在她的胸口,捧著她的臉頰說:“你可是大姐頭,最要不得的就是心軟,你這樣子只能害了你,要我說,還是趕快把她解決了,否則後患無窮啊”。吳風冷冷的說:“這件事不用你多管”,紫玫輕聲笑著,柔柔的說:“好,我不管,只要你對得起你死去的爸爸就行”,她的指尖滑過吳風纖巧的耳垂,耳垂上,那枚鑽石耳釘閃閃發亮,紫玫忽然說:“你把她的那隻耳釘拿回來了嗎?”吳風依舊不語,紫玫嘆了口氣,說:“你這樣子下去,沒人能救得了你”,吳風靜靜的坐著,感覺紫玫的手指爬上她的脖頸,漸漸滑進了衣服裡,解開了她的扣子,吳風無所謂的看著她的舉動說:“你不是說對女人的身體沒興趣嗎?“紫玫笑著,舌尖舔過吳風的嘴唇說:“我只對你這一個女人的身體感興趣“,吳風忽然攬住她的腰把她放倒在沙發上,撕裂了她身上的衣服。本性難移王莉旎已經遍體鱗傷,吳風從來就不是一個心軟手善的人,她幾乎把能想到的手段都用在了王莉旎身上,渾身的傷痛折磨著王莉旎的神經,讓她無法休息,無法進食,但是這些她不怕,她怕的是看到吳風狠厲背後掩藏著絕望的目光。她還怕的是吳風會去傷害她的家人,會去傷害程安兒和福寶,會去傷害她的朋友同事,她不知道李志勇有沒有逃脫,她只是僥倖的期望著吳風真的放過了李志勇。王莉旎勉強拖著身體站了起來,扶著牆壁走到窗戶邊,她被吳風帶上了手銬腳銬,渾身的傷痛已經讓她難以行動了,再加上手銬腳銬,她幾乎寸步難行,勉強移到了窗戶邊,她看著窗戶外面的陽光,強烈的目光刺的她睜不開眼睛,她卻不願意閉上眼睛,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走到陽光下面。目前她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裡是吳風在港島的住宅,王莉旎出神的看著外面的草地,她看到門外一輛車停了下來,一個人走進了院子,是黃維盛,王莉旎心裡猛地一冷,黃維盛不是被判刑了嗎?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如果說是吳風把他撈出來的,那麼吳風為什麼要把他撈出來? 王莉旎心裡突然充滿了失望,她原以為吳風經過這樣的打擊,會洗手不幹了,沒有想到她原來又重操舊業了。王莉旎順著牆壁滑坐在地上,難道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也許是傍晚,或者是更晚一點,門口傳來了吳風的腳步聲,吳風的到來,只能意味著又一次折磨的開始,王莉旎靜靜的看著門口,門被開啟,吳風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拖著一個托盤,帶著習慣性的充滿了挑釁的笑容對王莉旎說:“該吃晚飯了“。王莉旎抱著膝蓋坐在牆邊看著吳風,問了一句:“為什麼?“吳風隨意的說:”什麼為什麼?“,她把托盤放到王莉旎的面前,說:”吃吧,都是你愛吃的,你看到現在我都還記得你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吳風總是這樣說,總是告訴王莉旎她沒有忘記以前的每一點一滴,因為這每一點一滴都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