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移棋改計劃江連鏡冷語拒稀客(第2/3 頁)
,還低聲嘆道:“原來如此。”
江御暮將書信收好,走到二人近旁向對寧問歸道:“這批人何時出發?”
寧問歸答道:“您若有辦法成為太子妃,待婚訊傳至涵州,他們便會即刻動身。
但若此事實在難成,咱們也只好退而求其次,按您原定的計劃往下走。
只是……這樣一來,紅英姑娘肩上的擔子可就重了。”
是啊,她在皇帝面前言之鑿鑿,說江御暮就是太子的正緣,還扯上了藥爐續命一說。
倘若江御暮驟然與旁人成婚,只怕費紅英便要絞盡腦汁去圓這個謊了。
其實圓謊倒還不算太難,左一句天意因果,右一句禍福相依,糊弄糊弄,只要能編出一個新的“續命之法”
取信於皇帝即可。
難的是——江家離開京城後,費紅英在朝中便只能孤軍獨戰,若是遇到變故,也無法及時與江御暮溝通求助,只能隨機應變,儘量保全自身。
江御暮從前也考慮過,要不要帶她一起回涵州,但費紅英執意要留在京城。她的原話是:“這點風險算什麼?我娘當初在戰場上那可是滾過箭雨的,我若怯陣苟安,豈不是丟了她的臉麼?更何況,咱們好不容易才騙來這個國師的名頭,怎麼能說拋下就拋下?反正我不依。”
她們不得不承認,回到涵州的費紅英只能女承母業,做回醫者的老本行;留在京城的飛鴻影卻大有可為,管他皇帝還是安王,都被她的“神通”
迷了眼。
江御暮思索之際,又聽寧問歸補充道:“對了,公主殿下還說過,您若願意依她的意思行事,便放手去做。
若實在不願與那個太子多有牽扯,殿下也不會勉強您。”
江御暮會心一笑:“知道了,我先試試吧。
只是此事有些難辦,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寧問歸知道,她這便是願意遵循母命之意了。
如此一來,他肩上的擔子瞬時輕了不少。
“小殿下,還有何事是我幫得上忙的嗎?”
他問。
江御暮微微抬頭對上他的眼神,忽然靈光一閃,笑出了聲。
寧問歸一頭霧水:“您笑什麼?”
江御暮一手按上他的肩膀,輕輕拍了拍,正色道:“我終於想明白,我娘為什麼會派你來了。”
“您想明白了?我自己還糊塗著呢!”
寧問歸這下來了興致,連神情都軟了幾分,“小殿下,您就大發慈悲,幫我解惑吧。”
江御暮伸出一隻手朝他勾了勾:“玉佩給我。”
寧問歸連忙照做,把玉佩放入她的手心。
江御暮用食指點了點玉佩背面的小字,問他:“你這個身份在外頭的風評如何?”
寧問歸搖搖頭道:“不怎麼樣。”
江御暮把玉佩收入自己懷中,微笑道:“這就對了!”
寧問歸仍舊茫然不解:“怎麼就對了呢?”
江御暮戳了戳他的腦門:“自己琢磨去!”
語畢轉身便走,寧問歸想不出答案,只得向一旁安靜到幾乎毫無存在感的江淮照問道:“侯爺,您琢磨出什麼結果了嗎?”
江淮照捻鬚沉思許久,答非所問道:“奇怪,連鏡怎麼還沒回來呢?”
其實江連鏡並非久久未歸,只是恰好在江府門口遇上客人,這才耽誤了許多時間。
江御暮出了書房,在回偏院的路上迎面碰到了江連鏡。
“今兒奇了,遇上個稀客。”
他快步走到她面前,“你猜他是誰?”
江御暮懶得陪他玩猜人名的遊戲,隨口道:“管他是誰,總不可能是太子吧?”
話音一落,江連鏡臉上的表情就僵了片刻,緊接著竟眉飛色舞起來:“你怎麼知道是太子?真是神了!”“哈?”
江御暮不由有些詫異,“不會吧?”
世上真有這麼巧的事麼?她一瞌睡就有人來送枕頭?
“怎麼不會?”
江連鏡抱著臂,微微揚起下巴,“太子說他有事找你,嘁,被我拒之門外了!”
江御暮聽罷扶著額頭,長嘆一聲道:“他人呢?還在門外?還是被你氣走了?”
“當然已經走了!
不過應該沒生氣吧?我又沒說什麼重話……”
——喲,這不是太子殿下嗎?真是貴足踏賤地呀!
——什麼,找我長姐?這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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