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是她高不可攀的高臺(第2/2 頁)
後來酒店的工作人員刷開了房門,看到桑南溪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卻不敢鬆下一口氣。
屋裡未開一盞燈,窗前的那個人影不知在那兒坐了多久,暖氣開得很足,卻在她身上感受不到一絲暖意,整個屋子都了無生機一般。
“周先生,桑小姐在。”
周先生……若只是普通客人,他們的語氣又何至於誠惶誠恐到這個地步。
跟他在一起那麼久,她究竟傻到了什麼地步。
“桑小姐,周先生的來電。”電話被遞到了桑南溪耳邊。
周聿白的語氣聽起來並不算好,他打了她一下午的電話,生怕她出了什麼事。
“怎麼不接電話?”
“生氣了?我很快就回來,溪溪,別跟我鬧彆扭,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再陪你去芬蘭過節,好不好?”
一下午的沉默,讓桑南溪開口的時候分外困難,短短几個字,喉間卻好似刀割般,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周聿白。”
“嗯。”
“阿白。”
“我在。”
……
他靜靜地等著她,半晌,一句陌生的稱呼傳入了他耳中。
“周先生。”
他沉默了片刻,卻還是應了聲:“怎麼了?突然這麼叫我。”
桑南溪嘴唇乾澀得發白,她輕舔了舔嘴唇,舌尖卻頓時沁出一股苦味,苦得她忍不住地落淚。
她說:“算了吧。”
“什麼算了?”周聿白握著手機的手抖了抖,一種不安的預感湧上心頭。
“你出國不是也不方便……”
血氣上湧,周聿白扶著欄杆,聲音都在發顫:“溪溪,等我回來跟你解釋清楚,好不好?”
他是頂著風雪回來的,連夜趕了回來。
那時,桑南溪已經退掉了這間他們包了許久的房,拎著行李,準備離開。
周聿白身上的白雪化成了水,打溼了大衣,她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狼狽。
他笑得勉強,卻還是如從前那般跟她說:“溪溪,我回來了。”
只是這一回,桑南溪不再跑到他懷裡,嘟囔著這段日子到底有多想他了。
相對而坐,她卻連一眼都不再願分給他。
不過一夜,他們便疏離至此。
她說:“周先生,我擔不起那麼大的罪名。”
“我們,算了吧。”
那一年的結尾,是以分別結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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