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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便被另一個更熱的掌心覆上了。
頸間的那道呼吸也變熱了。
駱從野帶著他的手繼續往下,經過小腹,胯骨,再往下——
那根極硬極燙的東西才觸上白鶴庭的手,便興奮地跳了跳。
駱從野用舌尖卷著他的耳垂輕輕地咬,低聲道:“給我摸摸。”
白鶴庭渾身一顫,酥酥麻麻的癢意自耳朵蔓延至全身,手中的東西更硬了。
駱從野蹬掉自己的靴子,跪在他身上,一隻手鑽進他鬆鬆垮垮的上衣,把衣服撩到了胸口。這副身體哪裡最敏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小巧的乳頭才被撥弄幾下就高高挺立,像待人採擷的紅豆。
但白將軍顯然缺乏伺候人的天賦,手上的動作要快不快,要慢不慢,套弄得不得要領。
駱從野把他的手從褲子裡抽了出來。
他跪坐起身,不急不躁地脫掉白鶴庭的上衣,然後是褲子,最後脫掉了自己的,再度從正面壓下身來。
他用視線鎖著白鶴庭,像荒原上的頭狼在審視送到嘴邊的獵物。
白鶴庭下意識地推住了他的肩膀。
“小時候,你把我領回都城,又把我丟在那裡。”駱從野把他的手拿開,胸膛貼緊他的胸膛,盯著他道,“不止那一次。你丟下我多少次,你自己數過沒有。”
火,是無法捉摸,又難以駕馭的東西,再兇猛的野獸見到火也要退讓三分。白鶴庭頭一回發覺,“裴焱”這個名字與眼前這個人竟如此相符。
駱從野的手在他身上緩慢遊移,碰到的地方也像著了火,燒得白鶴庭呼吸困難。
“明天,太陽再次升起來的時候,”那隻手卡住他的脖子,手指向後探去,指腹輕壓他微腫的後頸,“或者,這個標記失效之後,你會不會又要把我一個人丟下?”
腺體又痛又麻,白鶴庭從喉嚨裡擠出一聲柔軟的輕哼。
但那聲呻吟很快就被駱從野的一個猛頂撞散了。
他太緊,但他足夠堅硬。駱從野俯首含住他的唇,把夾在自己腰間的兩條長腿用力前壓,陰莖緩慢又深入地進出,專找他受不了的那處頂。
白鶴庭的身子都被他頂酥了。
這不是他們重逢後第一次做愛,身體的感受卻比前幾次都要鮮明。白鶴庭抬手攀住他的肩,手指在這磨人的頂弄中一點一點收緊了。
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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