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第2/2 頁)
忽明忽滅,白鶴庭的步子邁得又快又急,白嘉樹跑了幾步才追上他,與他並肩行於湖邊。
冷杉已然恢復鎮定,龍舌蘭酒的壓迫感便突顯出來,白嘉樹略感不適,回頭望了一眼那牽著白馬跟在十幾步外的alpha護衛。
他納悶道:“我還以為你的護衛團裡都是beta。”
白鶴庭看了他一眼,頓了頓才道:“確實都是beta。”
他這話說得不明不白,但白嘉樹並無興趣去深究一個護衛的身份。他想了想,撿白鶴庭愛聽的說:“我也覺得父王的擔憂實在多餘。護衛嘛,管他是alpha還是beta,可靠就行。”
白鶴庭悶聲走路,不再接腔。
他向來話少,白嘉樹早已習以為常,自顧自地同這悶葫蘆講起了這半個月來的新奇見聞——誰家養了奇珍異獸,誰家與誰家結了親戚,在王宮裡看了哪些精妙絕倫的藝人表演。
他把能想起來的統統講了一遍,末了,才悶悶不樂道:“父王今日又向我提起了那件事。”
那件事,白鶴庭已經聽厭了。
他目不斜視地往前走:“為王室誕下子嗣延續血脈,是儲君的職責。”
白嘉樹皺起眉:“他比我小了快十歲——”
“他正值適婚適育的年紀。”白鶴庭平靜地反駁,“是你的年紀太大了。”
今年春天,財政大臣的小兒子分化成了oga,白逸一直有意給二人定下婚約,可白嘉樹死活不從。白鶴庭在宮廷宴席上見過那oga幾次,性格乖巧,樣貌漂亮,講話柔聲細語的,其父又手握重權,算是門當戶對的皇家婚事。
白鶴庭看他一眼:“二十七歲還未成婚的王子,縱觀古今,聞所未聞。”
白嘉樹立刻說:“你不也沒有成婚。”
白鶴庭淡淡道:“我與殿下不同,我的職責在疆場之上。”
“我沒說不會履行職責,我只是有自己的原則。”白嘉樹輕嗤道,“父王與母后的婚姻形同虛設,他們——”
“殿下。”
他又開始口不擇言,白鶴庭停下了腳。
白嘉樹也跟著站定,但沒被他打斷,自顧自地往下說:“他們雖是主認可的伴侶,但二人之間哪有一絲一毫的伴侶之情?父王那麼多情婦,有哪個是女性oga?”他朝邊上跨了一步,站在白鶴庭面前,一板一眼地說,“我不會讓自己的婚姻步他們的後塵,我一定要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